就有证了?”
证是小姑姑帮姜铭办的,当时还嘱咐过他,让他随身带着,总有用的上的时候。不是为了什么特权,而是让一些人扣帽子扣的不能那么肆无忌惮。
就像这次的事,普通人杀了人,别管杀得什么人,只要有心人从中设计一下,进去住住,是跑不了的事情,真要想收拾一个人,哪怕只进去一天,就很要命了。
可要有了这张证,问题就会变得复杂,再想做手脚,那就得好好掂量一下了。
王志勇不是不能把人留下,可他犯得着冒着把自己搭进去的危险,去帮别人?升官发财是好,可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不能做的天衣无缝,无从诟病,就不能做!
在姜铭走出警局的时候,姜夜泠走进了一个大院,对着院门的正厅里,有几个老头在聊天。
“闻大头,我孙媳妇儿好点没?你可不能亏待她。”
“大白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大头疼孙女那是出了名的,还用的着你操心。”
“老郭,他也就嘴上说说,我家宝贝儿伤了那么久,他是送过一毛钱还是送过一口补品了?上上下下,一个人毛我都没见着啊。”
“闻大头,这就是你颠倒黑白了,我大孙子一回来就过去看了,是你们闭门不让进的。”
“关门的是薛家丫头,赖不到我头上来。”
“你说你们的,怎么又扯上我了?”
“本来就关你事。”
“就是。”
“我说,别欺负我啊,年轻时候也许打不过你们,现在可真不一定。”
就在他们吵吵嚷嚷,说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姜夜泠穿一身军装,施施然走了进来,那一刻,即便他们都老掉了牙,早已有心无力,还是看的一怔。
军装是最美的服装,尤其是穿在一个盖世妖娆身上。
“小姜,你怎么有空过来看我们几个老头子?”闻泰北先打招呼。
唰!
姜夜泠立正,行了一个军礼!
“小姜啊,私人场合,不要搞得这么正式。”白雄进微笑着摆手。
“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姜夜泠淡淡说了一句。
“看来是有正事啊,说吧。”薛城面容一肃。
“就说两句话。”姜夜泠把身子挺的笔直,“一,军队乃国之重器,妄想将其变为私器,或想从中兴风作浪者,当诛!二,里通外国者,诛!”
说完,她弯腰行了一礼,“不打扰几位叔伯聊天了。”
不等有人回应,她转身而走,身形翩转,姿意超然。
“这算什么?”白雄进拍了一下桌子,“教训还是警告?”
薛城端杯喝茶,不发一言。
“我觉得这丫头不错,比我那几个怂蛋儿子有血性多了,心澜要是能跟她一样就好了。”闻泰北倒是赞美一声,跟着一声轻叹,“要不是老三走的早,没准能把她拐回来当儿媳妇的。”
“这念头我也动过,可惜儿子不争气啊。”郭华涛也感慨一声。
几个人除了白雄进,竟是没有一个对她的妄悖之言发表意见,就好像没听到一样,这让白雄进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出了大院,姜夜泠看向南方,“臭小子,这是帮你,也是害你,能不能过这一关,就看咱们姑侄的运气了。”
“你运气真好,这样都死不了。”听了姜铭的讲述,高洁似乎有些失望。
在她腻白的胸上抓了一把,姜铭不满的问,“就那么想当小寡妇?”
“要当也轮不到我。”高洁把他的手拍下去,“不是嫌小么,干嘛还总抓着不放?”
“他们说这样可以促进生长,没准能二次发育呢。”姜铭不想一片好心被她误解。
“说正经的。”高洁掐他一下,挪挪身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刚刚开始而已。”姜铭有些头疼的道,“搅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除了文家,赵家,你还得罪了多少人?”高洁好奇的问,想知道他惹祸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文家?”姜铭有些诧异。
高洁抿了抿唇,“王志勇就是家的人啊,你都把我这样了,人家不整你一下,怎么对的起你?”
又多添一家!
姜铭以前忽略了这点,现在想想,也许潜在的敌人更多,不行,头更疼了,“不说这些了,心累。”
“刚刚折腾我的时候,力气足着呢,哪有一点累的样子。”高洁通过切身体会,证明他的话是站不住脚的,“要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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