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也是为了他们好。”
姜铭听迷糊了,“怎么说?”
慕容兰心道,“私心一起,工作必然懈怠,公司想好也难,如果公司垮掉,他们积攒的名声便会毁于一旦,试问有哪个公司会聘用蛀虫?若现在就把他们送走,以他们的经验,再找工作不难,待遇也不会差。到了新地方,人总要表现一下的,工作积极性也回来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姜铭点点头,又问,“他们手里掌握的关系网是不是也很重要?”
慕容兰心赞许的看他一眼,“说的没错,所以人不能全送走,要有选择性的择优留人人际关系很多都是交叠的。”
“你不累吗?”姜铭突然把话题跳开。
“要过好的生活,总要有所付出,不想累,那付出的恐怕更多你觉得我像企盼天降宏福的痴人吗?”慕容兰心淡淡道。
一分累一分得,怨天尤人是1oser。
姜铭掂掂手里的资料,“也许你们是一类人,无非就是起点不同罢了。”
“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却又绝对的公平,假如我不努力,我的后辈一样要吃苦。没有永盛的王朝,也没有不败的家族,羡慕嫉妒别人的时候,总是要看看人家付出了什么。”慕容兰心语气轻淡,仿佛早就看透。
姜铭轻笑摇头,暗叹自己想的越来越多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笑过之后,把手中资料折好,掖到褥下。
慕容兰心下意识的挪了一下脚,为掩尴尬,开口道,“你若真的在意她,我倒是可以多说一句,她身边必然有一个男人,虽然我不确定是谁。”
姜铭笑笑,“我没有在意她,只是觉得她好像知道我是谁,也抱着某种目的虽然我不及你聪明,可感觉还是很准的。”
慕容兰心听了眉头一皱,“如此说来,就要好好查查她了。”
姜铭含笑问,“你是在维护我吗?”
慕容兰心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这次感觉是错的。”
姜铭也不与她争论,拿起了那本野史辑略,翻到慕容剑心做好记号的地方,看过之后,就觉得这不是野史,完全就是故事,看着就那么不靠谱,故事是这样的
在古时候,有一个女孩儿和一个姓边的将军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打小就定了亲,恩爱的不得了,可是就在他们喜结连理的那一天,大反派出现了,就是敌国的军兵,于是边将军来不及拜堂,就穿着喜服上了战场。
和所有悲情故事一样,将军这一去就再也没能回来。女孩儿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却是将军阵亡的消息,还有半副战甲,一柄残剑。
故事到了这儿,最热血的情节出现了,女孩儿伤心亡夫之死,泣血三升,恸哭七日,然后一下战神附体,采赤凤火羽续甲,焚青鸾灵血锻剑,引日月精华炼青铜面具一张。
有了这些装备之后,她便披亡夫之甲,执亡夫之剑,以面具遮了绝世容颜,作夜叉模样,上阵杀敌,直至把敌国灭掉
姜铭看完之后,愣是没能看出那个“边”字意义何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将军姓什么有那么重要吗?没有具体时间,不知确切地点,反派也用敌国两字概括了,还能看出什么来?
失望的把书合上,姜铭轻叹一声,“怪不得你会说有趣,写这本书的人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
慕容兰心看他一脸失落,好奇的问,“你看的哪一篇?”
姜铭把书递过去,“生死两绝,情义千秋。”
慕容兰心扫了一眼,便知是哪个故事,“把里面神化、夸张的东西去掉,未必不是真事很多事情正史不载都是有原因的,有些人便改编一下,让其以另一种方式流传下来。”
“我不是质疑其真伪,而是不说了,睡吧。”姜铭差点儿说漏嘴,往地上一躺,打算睡过去。
慕容兰心没叫他上床,而是捧着书把故事细细读了一遍,暗暗记下一个字——边!
就在他们“夫妻”都打算安寝的时候,在江边
“晚上不睡,跑江边来做什么?”沈霜琴拉出凳子坐下问。
“撸个串,喝杯酒,看看江水这才是生活嘛。”风沁雅把一瓶啤酒起开,放到她前面,“来,一起。”
沈霜琴拿起酒瓶陪她喝了一口,“你最近好像很闲。”
“最好的学生被人抢走了,想忙都难。”风沁雅轻叹。
沈霜琴看着她,“我怎么记得,好像是你把人赶走的呢?”
风沁雅笑笑,“好像是的呢,是不是觉得我自作自受?”
沈霜琴没回答,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你那个未婚夫呢?”
风沁雅苦笑一下,“都是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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