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走前一步,“周伯伯,周兄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您就不要再怪他了。再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让这件事过去吧,我不想再追究了,请周伯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沈霜琴一直静静站在他身旁,冷眼旁观。可是听了这句话,眼角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姜永年也是一怔,然后也是目露笑意。
周庆泉却气炸了肺,什么叫“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还没说什么事儿呢,你这就将屎盆子扣在我儿子头上了。
就算他真的罪有应得,你也得说清他“罪”在哪儿吧?你倒是不想追究了,敢情胳膊断了的那个不是你吧。
现在周庆泉是怎么看姜铭怎么不顺眼,他看起来恭顺,却难掩骨子里的骄傲。不是都说这小子就一纨绔少爷吗?
如今怎么看都觉得他锋芒内敛,藏秀于胸,是个难得的青年俊才,比自己那个草包儿子是强上不少,姜永年好狗命。
不过自己儿子再怎么草包,他也姓周,不是可以让人随便欺负的,“呵呵,小铭真是懂事。我家云鹏要是有你一半懂事,伯伯也就放心了,他也不会断了一条胳膊。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姜铭挠挠头,一脸不好意思,“周伯伯过奖了,其实我没那么好。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其实只要将周兄胳膊卸掉就成,实在没必要打断的。可当时我忧心霜儿,下手就没了分寸,害的周兄受苦,想想实在不应该。在这儿我跟周伯伯道歉,而且我向周伯伯保证,下次保证不会失手了。”
周庆泉只觉气血上涌,这小子是在道歉吗?胳膊卸了就行了?难道胳膊就能随便卸,敢情胳膊不是你的,疼的不是你对吧。
还下次保证不会失手,你这是保证,还是威胁?
周庆泉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才算把火气压回去。
他看看姜铭,又看看沈霜琴,最后将目光落在他们紧握的手上。
他自然知道事情都是因这个清秀的女孩子而起,这女孩容貌气质的确出众,自古红颜祸水,也难怪她招蜂引蝶害了自己儿子。
轻咳一声,周庆泉说道:“小铭啊,你看现在云鹏胳膊断了,较长一段时间内,生活肯定会受到影响。你看这样行不行,让你身边这女孩儿照顾一下云鹏的学习和生活,这个面子你能给伯伯吧?”
现在姜家势大,而且在这件事儿上,人家并不如何理亏,想要人家儿子付出对等的代价,那不现实。
可儿子胳膊断了,这口气也不是说咽就能咽下的,若连这都能忍下,以后别人怎么看周家?还有谁看得起周家?
你们姜家父子一说一搭,比唱的还好听,可若就想这样把事儿揭过去,未免太轻巧了,多少你们也该拿点儿诚意出来。
区区一个女子,换两家平和,怎么说都是你们赚了。若这点儿面子都不肯给,周家虽比不过姜家,但下下绊子,扯扯后腿,也够你们受的。
姜永年瞬间就明白了周庆泉的意思,以他们现如今的身份地位,所求者无非就是个面子。
不管怎么说,人家儿子的胳膊断了。
姜家既占了便宜,适当表示一下是必须的。但就凭一个姿态几句好话,对付一般人家还行,对周家,明显分量不够。
桌上就摆着沈霜琴的档案资料,这个寻常家庭出来的女孩,即便再优秀,也进不了姜家的大门。
既然早晚都要抛弃,现在做个顺水人情让与周家,既圆了周家的面子,姜家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一个普通女子与周家少爷的胳膊相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怎么算姜家都不吃亏。
所以姜永年比较倾向于这种不损及两家利益的解决方法,但现在他琢磨不透儿子的想法,所以目光不由落在儿子身上。
他自然希望儿子以大局为重,女人再美,也只是个女人而已。
姜铭可以感觉到沈霜琴的紧张,她的手心满是汗水,还在轻微颤动。
周庆泉说的好听,照顾学习生活,可谁不知道,如果沈霜琴去了,就是一个玩物,一个供他断臂儿子淫乐的玩物。
姜铭撇嘴,“周伯伯,您是想让我女朋友去给周兄做使唤丫头吗?”
姜铭的态度很明确,这个女人他不会让。
沈霜琴的小手不由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一双美眸眨也不眨的看着这个曾经让她无比讨厌的男人。
周庆泉并没有接姜铭的话,而是看向姜永年,“永年老弟,我只是想找个适当的人照顾云鹏,难道这点要求很过分?还有,我记得小铭应该和慕容家那丫头是定了亲的,怎么又多出一个女朋友来?”
姜永年还没开口,姜铭已经抢先道:“男**妾成群,不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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