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到对手的行动。其一对手不太可能靠近大陆架,因为潜水区容易使得大型潜艇暴‘露’。其二对手也不太可能一直向东靠近安达曼群岛,
因为那里有一个专司反潜的印度空军第47直升机联队,有经验的潜艇指挥官也会有所忌惮。其三,对手必然会找一条比较深的航线,如果他在哪艘潜艇上,也会这么做,深水区会让所有行事鬼鬼祟祟的潜艇指挥官感到安心,这一点是所有同行间的共识。基于这三点分析,雅科夫上校实际上可以把敌人的航线猜到七八分,现在他利用优势的位置,卡住了这个出入口,以很慢的航速在安达曼群岛以西270海里的区域进行低速巡航,随时监听附近的动静。
负责监听的米哈伊尔谢尔盖上士是雅科夫上校圣彼得堡老乡,今年34岁,如今也在印度海军‘混’口饭吃,这份差事薪水很高,但是实在是让人憋屈。鉴于印度海军与世界上其他大部分海军一样,在舰艇上严格禁酒——实际上在潜艇上找不到任何一瓶酒,这对俄罗斯人来说,这样的日子简直是一种煎熬。上士在这里负责印度声纳部‘门’士官的培训,同时也为俄国海军收集出入印度洋各国海军舰艇声纹资料,所以同上校一样,他在俄国还有一份薪水,另外俄国政fu设法为他的老婆安排了工作——在列宁格勒州国营天然气公司当一名秘书,所以无论如何艰难,他都必需按照合同,在这个地方苦苦撑满3年。鉴于上士在北方舰队时的经验,他能够仅仅靠着耳朵,辨别很多种美英潜艇的特征,这是上校执意带他来印度的原因。谢尔盖在这里万分的孤独,他与那些在核潜艇上设置祈祷室且滴酒不沾的印度水兵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在这里唯一能聊上几句的就是他的俄国老乡雅科夫上校。他们有时谈谈芬兰湾的渔船,谈谈北方舰队的往事,上校很爱谈那些他记忆不深的苏联时代的事情,他有时候觉得雅科夫就像他的父亲。
查克拉号的艇艏声纳不时捕捉到海面上的情况,海面上有不少低速的渔船在航行,这一带是印度洋金枪鱼大量出没的地方,附近国家的渔船以及收购船每年大部分时候都云集于此,由于这些渔船没有固定的航线,经常转弯,所以谢尔盖必须不时将新的发现告诉印度艇长,免得他躲闪不及纠缠到渔网。雅科夫就站在艇长身后,一般不‘插’手艇长的指令,不过俄国顾问的存在,也使得查克拉号的指挥舱变得有些挤,毕竟这艘潜艇设计时,没有预留顾问的位置。
渐渐地谢尔盖听到了一个新的声音,这是拖曳声纳在转弯时捕捉到的尚未经定位的微弱信号,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水面船只嘈杂的柴油机发出的单调频率,更像是一种安装在浮筏上的循环冷却系统发出的克制的难以捉‘摸’的动静。上士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自己的判断没错。
果然迪赫纳中校立即转脸向雅科夫,开始寻求俄国顾问的帮助。雅科夫健步走到谢尔盖身后,停了一会儿。
“艇长,我建议潜艇转向,增加一些拖曳声纳侦听的范围,我想她还离得很远,我们必须先确定方位,然后占据有利的位置。”
“你看着办好了,上校。”迪赫纳艇长说道。
雅科夫当仁不让,开始发布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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