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海湾战争中曾经有过一些利用夜视仪摧毁坦克的先例,使得这种看法占据上风,甚至有人认为,在新的军事变革中,装备反坦克导弹的轮式战车同样可以对抗坦克,而坦克本身将面临淘汰;最终猎歼火控和热像设备被装上了步兵战车甚至轮式歼击车,似乎取代坦克的势头不可阻遏。但是在贺凡两个月后撰写的,后来成为装甲兵教材的报告中,引用了本次战争的一系列实践,表明在大部分地形的对抗上,形势对坦克更有利,前提是,双方在夜视和信息系统上不能存在代差。
有经验的坦克指挥官,可以充分利用机动,争取有利地形,而这样的优势最终将压垮对手,而步兵战车的指挥官即使有足够的经验识破对手企图,也无法弥补先天的,机动、防护、火力全方位的劣势,而最致命的火力的劣势,体现在反坦克导弹的低速度上,即使有一些步兵战车的单位功率不输坦克,也仍然必须面对这个问题,在两公里距离上,坦克完全来得及射击然后退却。贺凡从实践以及理论高度,将拉姆斯菲尔德企图灭绝坦克的谬论,彻底清楚掉了。
一轮朝日喷薄而出,这对于被动选择战场的步兵战车而言,这是最糟糕的时刻,所有的光学观瞄设备,无论是微光的、热像的还是白光的,在这一刻都将作用大减。但是这个时间将持续很长,长到对手足够射击很多次。
中国坦克仍然在利用起伏地形,跳跃着靠近敌人。即使气象情报不够准确,但是凭借合成孔径卫星以及高空无人机的重点侦察下,贺凡的部队对进军路线上的地貌掌握,远远超过有美国情报支持的印度。这并不是技术上的优势,而是掌握战争主动权,可以自主选择战役方向的一方,特有的,无可取代的优势。
每一个车组都选择了可供进退的有利地形,在自己掌握的时间进行攻击,这种战术对地形的要求不高,只要有一个略高于坦克,可以开上去的缓坡就行,他们从停车搜索目标,到实施攻击的时间大约需要15秒,有无人机或者车长提前下车侦察则更快些,而这段时间敌人无法有效反击,超过这个时间,将会面临危险的。
一些坦克开始展开炮击,另一些因为俯角不理想,迅速倒退下来,然后选择其他的射击位置,但是可以自由选择开火阵地本身,已经体现出了绝对的优势。
美军指挥官早就看出了敌人接近的意图,但是似乎没有破解的办法,及时的日出导致了他无法很好地观察东面,第一轮打击从东面展开。6辆中国坦克从1800米至2500米的距离展开射击。
这些目标远比印度陆军常见的bmp—1或者2型战车容易击中得多,无论是从正面还是侧面。通常,中国炮手在面对bmp战车时,必须小心修正一下弹道,自动装表的工况下,炮弹很容易擦着车体飞过,但是修正过度,则容易掉在地上,稍有横风,就不可能在远距离上击中俄制步兵战车的炮塔。但是这些美军战车尺寸要大得多,甚至比所有的印度坦克都要高,当然还有与bmp-1同样不堪一击的装甲。
大部分战车被击中时,它们要么还来不反击,要么导弹还在空中。当第二轮射击结束,已经有7辆步兵战车被摧毁,这导致了部队完全失去了指挥,。美军指挥官终于领教到了他的同行们经历过的部队失控的噩梦,他手下大部分印度车组,比他们的洋指挥官更先看出了必败的苗头,并且他们逃离战场的方式不是掉头撤离,而是干脆弃车而逃,作为经历过不少败仗还能生还的印度军人,他们对如何逃生是自有一套的。
战斗很快从僵持,演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犀利的坦克炮在2000米内停车状态下,对与布莱德利这样低速行驶目标的命中率,超过六成,对停止不动目标的命中率高大八成,而敌人却根本无力反击。
东面的胜利,搅得3公里外,自以为势头良好的藤田上尉心烦意乱,他注意到自己的侧翼出现了巨大的空挡,目前他最前锋的坦克已经将双方的距离从4公里缩短到了1800米,似乎很快就可以收拾到正面敌人,这使得他又不甘心认栽退出战场。他的队形已经混乱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大部分坦克的间距从追击时的70至100米,扩大到了200米至1公里,唯一的好处是敌人的炮击停止了,大概是因为目标太分散了。正面敌人始终很有章法地后撤,一半的坦克利用烟雾掩护,移动到了侧面骚扰,另一半则继续倒车,并发射了3至4轮炮射导弹,以及至少2轮穿甲弹,来拖延时间,并且很有效。在敌人的攻击中,已经有2辆坦克被这种导弹击中,并损失了一辆。这使得藤田上尉很难集中火力,而命令的下达则总是被错误理解或者延迟执行。是否立即掉头逃回库尔贾?现在或许还有选择的机会。
一枚炮弹重重击中了m1a1的正面装甲,但是没有击穿。
“放心,他们就算在500米内也无法击穿我们。”上尉自信说道,试图稳住自己的印度车组,敌人在低速倒车状态下,火炮更容易稳定,不过坦克的正面装甲还是可靠的。
他的炮手也没闲着,但是已经浪费了3次射击机会,他希望这一次能准确些,到目前为止,他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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