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让我按照稳妥方案行事了。”查曼背着手说道,半个月前,他主动找到此前并不熟识的帕斯阿德,几乎也是开门见山提出了对局面的消极看法,这样就无保留地将自己暴露在危险当中;如果帕斯阿德没有这个心意,查曼会立即被逮捕,以上的行动,确实使得元帅对这个情报头子刮目相看;当然帕斯阿德也能猜到,查曼既然能来,肯定是暗地里研究过自己。
“嗯,我知道你的心思,”帕斯阿德点了点头,“不过,从会议纪要上看,钱德拉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目前阶段,我们还不能够放弃任何的可能性,从历史上看,美国的所有盟国最终好像都胜利了。”
“你是说,现在谈论军事上的失败还为时过早?”
“是的,也许得到了军事上的援助,我们还可以一搏?”
印度第2集团军下辖第14快速反应师,负责大约35公里长的一段防御正面,在这样狭窄的防区内,该部队一共建立了65座公路检查站以及上千座碉堡,所有支撑点通过几百公里的壕沟相连,形成了井然有序的防御网,在所有机枪以及导弹阵地前方的空旷地带,埋设了大约15000枚地雷。这些阵地的假想敌,是从正面冲过来的敌人坦克群。目前敌人就在北方排开阵势,等着冲过来。
一群刚刚完成了挖掘工作的印度士兵,正蹲在碉堡旁边哼着小曲,等待着5公里外的营部车辆来送饭。几名哨兵站在碉堡顶上,向北方警惕眺望着,实际上眺望有些多余,因为在他们前面还有另2个印度师的阵地。
哨兵转过头时,看到阵地后方,一个人慢慢走出树林,向这边走过来,这个人是怎么绕过后10平方公里雷区的,是一个迷。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个人还穿着一身巴基斯坦军服。印度士兵们呆了足足2分钟,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这期间,吉亚姆中校走到了战壕边上,并解下武装带。他居高临下看着下面壕沟里的大约一个排的印度兵,一切如他预料,这些人惊恐万分地挤在一起,大眼瞪小眼看着他,根本不是打仗的料。
“我是巴基斯坦内务部队边境别动队的吉亚姆中校,我在此向你们投降。”
他说着将自己的皮带以及手枪递给一名少尉。
印度排长意识到自己看到的,确实是真实的,他立即给师部情报处打了一个电话,为了使对方能听清楚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啰里啰嗦说了一大堆,但是对方似乎很快就听懂了他想表达的主旨,情报处的一名上校要求他立即将人扣押进碉堡,不要被其他部队看到。
20分钟后,一辆吉普车赶来,将面带微笑的吉亚姆中校带走,随车一起到来的一名上校,严词告诫这些士兵,绝不可以泄露今天碰上的这件事情,违命者将被送到更加前沿,更容易招枪子儿的地方。
查曼坐在帕斯阿德对面,等待着事情的发展,他发现陆军元帅有些不自在起来。
电话响起,紧张帕斯阿德一把抓过电话:“怎么样?”
“报告长官,已经抓到了,正在回来的路上。”电话那头说道。
“他有没有带着电台之类的东西?”
“没有发现电台,只有一身军服。”
“很好。”
帕斯阿德挂掉电话,神情有些复杂,即像是送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望的样子。查曼知道他的心思,如果对方带着电台来,一旦事情有失,就会成为了一件可以坐实他叛国的物证;但是敌人没有带着电台,也难免让他失望,因为他很想知道中国人的意图;是的,他的本意就是如此的矛盾。
“元帅阁下,你派去的人可靠吗?”
“当然,兰斯尼尔上校是我的亲信,这种事你尽管放心。”帕斯阿德心不在焉地说道。
“我在情报局就没有亲信,我不会百分之百相信任何人,所以我总是独来独往。对了,元帅,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是试探一下,还是……”
“不,不,现在不能试探,那样太危险。你我当然也不能见他,我会派可靠的人把他关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进行几次例行的,没有录音的审讯,当然是作为普通战俘而不是其他身份,我们不能让人抓到把柄;只有到了事态万不得已的的时候……才能打这张牌。”
“你是指,如果我们能打赢,就不需要他了?”
“呵呵,如果我们能打几个胜仗,我会立即枪毙这个勇敢的男人,这样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马脚,中国人也无法要挟我们。”
“你想到倒还算周到。”
查曼点头称是,帕斯阿德不愧为受过完整英**官教育的老派军官,一切谋划的周密有序,当然这一切的背后其实还是骑墙和观望,显然一方面他不甘心失败,另一方面又对部队战斗力没什么信心。
“好的,我去看一下审讯,看看他能说些什么。”
“嗯,你在暗处看一下就行。”
“这个我有分寸。”
林淮生的指挥部内,军事会议正要进行。贺凡故意姗姗来迟,这样他就可以坐在靠后的位子上,林的会场纪律不是那么严格,允许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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