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我识别应答,”旁边的下士喊道。
炮手在不停闪烁的电视跟踪系统中,用宽视场找到了这架飞机,迅速按下了敌我识别应答键,但是毫无反应,他疑心这是最近的电子干扰造成的。
“哈哈,不用识别了,立即用‘激’光测距。我保证,这就是印度的米格29(其实他认错了)。”车长汉尼夫兴奋地大喊道,他对战斗机有一些了解,知道这种双垂尾的飞机并不是巴基斯坦的(这种片面的看法相当危险,在他得到高‘射’炮的同事,巴基斯坦空军也得到了与苏30类似的双垂尾重型飞机。)
37毫米高‘射’炮的炮塔飞速地旋转起来,炮手在光学瞄准镜内将第一架飞机套住,敌人正在朝着他飞来,变得越来越大。不过,敌机不断地扭动着,破坏了炮手的瞄准,‘激’光测距还是一次完成,可惜太远,还得等等。现在他只要将+字不停地跟上目标,静等它进入‘射’程了。与此同时,炮手也意识到,敌人在拼命机动,但是肯定不是为了因为看到了自己,也不是为了摆脱自己的瞄准。
不出炮手所料,萨米的雷电正在紧追这架苏30,从高空一直追到低空,原本他没有那么容易撵上这架敌机,但是这架苏30的两名印度飞行员明显失去冷静,一直在用推力矢量发动机的矢量转弯能力,来减小转弯半径,试图摆脱追击。
对于萨米这样的老家伙而言,这是一种非常错误的方法,这么做只会将萨米的注意力从其他印度战斗机上引过来。矢量喷嘴只是在追击时具有更快指向敌机的优势,用在躲避时则会导致失速过多。当然有时候,后面的敌机追得太紧时,也容易因为减速不当冲到前面去,但是这名印度飞行员从距敌6公里开外就不停左右急转试图摆脱瞄准(其实这个距离,远在红外导弹围追‘射’程之外),如此‘乱’动,当然不可能使对手冲到前面,这一系列错误的动作,除了使得追击者拖近了距离,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萨米只是凭着油‘门’杆的‘操’纵,就能很好地应对对方的小半径转弯。
上校新挂载的红外制导武器,是新到的pl-9导弹,据说‘性’能与响尾蛇m近似,除了无法象r73那样,靠着头盔瞄准作命中率不高的满天‘乱’飞,其余各指标都算不错,远远超越了pl5。他还没有使用过这种新式武器,所以按捺住冲动紧紧尾随着这架巨大的苏30,试图找到最好的开火机会。当然敌机还在不间断的拼命蛇形,企图破坏跟踪,萨米知道,不消一会儿,这架苏30就不会再有速度做如此剧烈的动作了,从五千米一直到数百米,这架慌张的“狮子”一直在靠透支高度来获得新的速
度,当然现在,飞行高度已经降到了四周山峰以下,这架苏30mki已经没有任何能量作挣扎的资本了。
此时在地面上的汉尼夫下士,还没有看到萨米飞机,但是他凭尝试知道云层里必然有一架尾随的巴基斯坦战机,他没功夫考虑有人可能从200公里外,一路追杀到了这里,他一心只想着,等这架晃晃悠悠的敌机掉进‘射’程内,得试着开几炮,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能对着几十亿卢比的战斗机开火的机会,绝不容许错过。
37毫米高‘射’炮的炮塔慢慢旋转,紧跟那架贴着山飞行的飞机,炮手轻轻踩着着转向踏板,等着‘激’光测距仪在雨水天里,不断地剔除回‘波’假点重新计算距离。只要‘精’确距离出来后,这部老式的火控计算机就可以对‘射’击诸元进行全量解算,届时……至少可以开几炮吓唬吓唬那个印度飞行员。
“该死……”炮手喊道。他看到敌机钻到山后面去了,不过不要紧,他继续水平转动炮塔转角,炮口仰角保持不变。这‘门’炮的炮塔可以360度旋转,所以他并不担心敌人躲在山后面不出来。果然,几秒钟后敌机轰鸣着从山的另一头又冒出来了,似乎又近了一些。‘激’光测距得以重新工作。汉尼夫将显示的‘射’击诸元一一用口令告知正在‘操’炮的炮手,此时敌机被迫改成平飞(再低就撞山了)几乎迎着炮口飞来,炮手车要做的只是不断地右转,稍微修正提前量。
“开火。”下士喊道。
“嘭嘭嘭嘭……”一长串炮弹飞向了目标,从闪烁的电视跟踪器上看,这一串光点显得非常之慢,就如同一群散‘乱’的萤火虫飞向了远方(配备了曳光弹)。大约80枚滚烫的弹壳噼噼啪啪地掉在了自行火炮的底盘前端翼子板上,被雨水一浇,顿时腾起了一片雾气。
‘射’击停止后,下士咣的一下(头撞在舱盖上)钻出炮塔,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可以完全确定,那架敌机拉起了黑烟。下士目不转睛地看着它摇晃着飞到了正面的一座山后面(此地四处都是山)。过了几秒,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上校按捺住兴奋举起望远镜确认爆炸,只见山顶上两朵伞‘花’刚刚打开——印度飞行员跳伞了。
“我们得去后山把村长找来,再找上几辆摩托车,我们得活捉飞行员。哈哈。”下士兴奋地大喊道。此时无线电通讯仍然不畅通,活捉飞行员的工作他也得兼任。
500米的空中,萨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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