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压力,他也必须转嫁到下面。
“从终端特征看,信息分发系统属于英国,但是接收机的情况较为复杂,暂时可以确定有其他北约国家的系统存在,发现
了有2个指挥部层级特征的地面信号源。我们还无法跟踪完整的调频信号,也无法破译,但是随时无人机进行几种干扰。”
“不,现在不能干扰。你得想想其他办法,确定其指挥系统的位置。”
徐景哲打断了下属的建议,破坏敌人的通信,固然有吸引力。但是无助于彻底解决问题,他想要的是彻底消灭地面部队。
“我们一直能监视到敌人的一架特殊的无人机,在纵深地带盘旋,极可能作为炮兵部队中继通讯的一部分。”
“把目标数据发过来我看看。”
他挂断电话,迟疑了一下又握起另一部红‘色’电话。
“首长。我的人已经做了充分的评估,我仍然无法给出使用空军深入攻击的建议。有迹象表明,除了北约的火炮系统,还有一些我们不熟悉的,北约防空武器部署在了前沿地带,目前处于雷达静默状态。从欧洲的情报来源看,情报是可以对照的。我需要天亮后的进一步卫星侦察核实情况。”
显然情况空前的负责起来。要对付敌人手上的新式的炮兵,只能继续等待其开火,并暴‘露’出位置,从炮兵雷达已经截获的印度炮兵的阵地信息看,这伙敌人部署的很分散,也就是说需要高度的指挥协调,才能够做到配合默契。从一架蹊跷的无人机上,当然无法确定太多的东西,但是有一些细节,总比没有好,好歹可以对上面‘交’代一下。
电话那头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建议,深入空袭只能推迟到白天。
哈里亚曼等着对手的反击,但是这一次来的迟得多,而且并不是雷厉风行的反击,只是空军扔过来的卫星制导炸弹,这些炸弹到达的速度不足以执行预想的战术,并且在梅内亚姆的布设的干扰地带,其导航‘精’度多少都受到破坏。
少校知道,以上迹象显示出敌军的反击能力在下降,另一方面,敌人的空军对距离战线40公里区域目标非常忌惮。白天偶尔接近,夜晚则躲得更远。
斯利纳加坐镇了新的防空部队指挥官,据说在阿萨姆经历过不少攻防,此人与前任不同,大部分时候他的制导雷达都不开机,只有远程的2d远程警戒雷达保持工作,但是有意思的是,这样松散的防御,竟然对敌人空军形成更大的威慑。从以往的战例看,中国空军的的每一个编队都带着反辐‘射’导弹,一直都寻隙攻击雷达,但是雷达静默了,他们反而不敢深入的更多。当然,中国空军熟知s300的特征,他们突然谨慎起来,应该不会是单纯的原因。哈里亚曼期待,斯利纳加的防空部队指挥官是一个机智的家伙,不要在这场
斗智斗勇的攻防中,漏出什么破绽,不要把一手好牌打烂了。
“少校,中继无人机总是远离我们,导致很多车组都联系不上。”
“你以为那加飞机只是为我们工作?”哈里亚曼神秘地笑了笑。这让与他一起指挥的副手,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猜想,梅内亚姆新到手的紫菀30系统,应该就在背后了。中国人太了解我们以往的防空武器,所以中将的用心是十分值得赞赏的。”
“怪不得,最近他们的空军最近有一些退缩了。”
“所以我说,箭只有在弓弦上,才最具备威慑力,中国人则最吃这一套,他们对陌生的东西总是小心翼翼。”
哈里亚曼侃侃而谈起来,作为一个与中**队‘交’手两次,还没有损失一辆战车的指挥官,他确实有了总结战争感想的资格。他自信自己的禀赋不错,算是第一批在与中国作战中,悟出对应策略的指挥官,印度自从1962年‘交’战以来,还从未在于中**队对阵时,在战术层面讨到便宜,更遑论战略上了。不过,即使印度人不太善战,但总还是一个聪明的民族,他觉得应该有一批人涌现出来了,但愿自己不是唯一的一个。
到了夜间9点,印度地面部队在有气无力的迫击炮弹不断袭击下,已经到达了谷底,并展开新的队形。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在一系列战场偶然因素起作用后,侥幸到达这里。锡克士兵们认为,只是自己的勇敢发挥了作用。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看清楚一张中国人的脸,敌人退得很快,没有出现预想中的,气喘吁吁走不动道的情况。
副营在寒风中长吩咐各连清点人数,投入攻击的4个加强连近700人,还剩下500多人。较为严重的问题在与折损了2名连长,这样的损失原本可以避免,但是连长们坚持在炮弹呼啸而来的时候,昂着头前进,这是殖民地时代遗留下来的宝贵传承,但是实际上意义不大,尤其在夜里,士兵们根本不清是哪个缺心眼没有卧倒,结果挨了炮弹皮。
与大部分印度军队不同,这支部队的每一名士兵,都配发了微光夜视仪。在这一带,夜视仪具有先天的优势,看的更远一些。士兵们有理由相信,自己完全可以依仗这些东西夺取胜利。这样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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