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只能是唯一的选择。
上校不断地呼叫路上的c连,但是那里的报告突然中断了(连长第一时间被狙击手干掉)。他意识到,今天的败局难免,必须赶紧脱
身向东穿束缚自己的丛林,达尼席瓦村建立起新的支撑点,同时等待空中支援,村里还有他留守着镇压村民的部队,有一个车载反坦克导弹分队,以及支援火力可以依靠。
上校率领指挥部唯一残余的两辆阿琼坦克开始转向逃跑,没有预先部署的撤退顺序,让另一侧的步兵先跑,结果引发了‘混’‘乱’,不过他的本意就是让步兵顶缸,拖延敌人。随后杀到的2个排6辆99式坦克,向自‘乱’阵脚的敌人开火时,桑德尔已经即使脱身了。
亚希尼的另一队人马路过不久前,步兵连袭击印度c连时留下的,大约一平方公里的战场时,还是被深深的震撼到了,这是他见过的最惨烈的战场。树干上布满了各种弹片,树枝上则挂着残破的武器零件和残肢断臂,地上满是敌人坦克仓促倒车时留下的履带印,而低洼处中积满了血水。
履带印中,还有一滩滩扭曲却又平整的人形,如果故意不去琢磨,则无法分辨这是碾平的尸首,还是仅仅几件破衣服,战斗的惨烈由此可见一斑。
步兵连长向他报告时,已经无法站立起来了,连长的右手失去了3根手指,那是在与60吨的庞然大物‘交’手时,被对手发‘射’的散弹破片割断的;他的左‘腿’严重烧伤,那是‘激’战中被己方发‘射’的火箭弹尾焰扫中导致的。
不过连长在受伤同时发‘射’的火箭弹,直接穿透了座圈结合部,在一辆敌人坦克上留下了一个细小的孔‘洞’,那名死在车内的印度车长的情况,比他更糟一些。
亚希尼草草查看了敌人的损失,一共有8辆被摧毁的坦克,中有4辆集中在很近的距离内,大概是在短时间内一顿猛揍打懵了,他们的炮管指向四面八方,当时的态势犹如被定格一般。
作为营级指挥官,他当然为步兵的表现如此赶到骄傲,他们远远超越了那些见了敌人坦克望风而逃的家伙,但是作为坦克手,他难免有一些伤感。以往的战斗中,他总是排斥与步兵的协同,要么嫌他们慢,要么认为他们耽误事,但是眼前的情景提醒他,坦克绝对不是无往不胜的兵器,实际上坦克的弱点很多。
一个月前,他以孤胆英雄的傲慢姿态,拒绝参加陆军参谋部指派参与的与中方的‘交’流活动,现在想起来,这是一个严重错误。中国人或许没有太多实战的战例可以教他,但是他们‘摸’索信息化作战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当坦克深陷敌人步兵重围时,坦最缺乏的就是周围的信息,单单依靠单车上的各种传感器或者小群体的车际数据链,来掌握周边态势,显然还是不够的。如同眼前这个敌人坦克连,就是吃了这样的大亏。亚希尼从
未接受过正规的指挥课程,不过他是一个善于学习的人。
此刻正面佯攻的t80部队,监视到了敌人大约一个连,正撤出阵地缓缓撤进了达尼希瓦村前进,并且观察到一些装备反坦克导弹的8轮战车掩护。敌人没有一下子垮掉,说明指挥部跑掉了。上级突然通知他发现敌人空军。不知道是不是冲他去的,亚希尼决定先缓一缓,他命令全部人马退进丛林,以免被敌人空军侦察到。
不一会儿,印度空军的战斗机果然出现在了空中。亚希尼提心吊胆地听着头上飞来飞去,不过敌人明显有些着急,最后草草向10公里外的浮桥扔下集束炸弹后,向西返航,很快巴基斯坦的雷电战斗机赶到,兜了几个圈子,也回去了。最近的空中较量双方都显得比较克制,也许是中国在北方牵制的结果,也许只是在积蓄力量,准备着最后的一战。敌机投下的集束炸弹显然是冲着装甲部队来的,对付浮桥效果不好,只炸毁了一部分,不过为了不引起敌人的过度反应,巴方没有迅速修复桥梁,这使得亚希尼暂时陷入了孤立中。
远在阿萨姆提斯普尔的林淮生,此刻差不多已经将主动权扭转了过来。
通过审讯被俘印度内务部队人员,他得知了更多的情报。首先,洛桑确实在准备用多种手段渗透进来,引爆他的核弹,而目标就是提斯普尔附近的中**队。目前他只剩下了一颗核弹,藏身的基地所剩无几,也就是说,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必须孤注一掷的地步了。
当然俘虏卢贾德纳汗的意义远不止对付洛桑。这个人曾经是特种部队指挥官,后来是印度国防部长的办公室主任。在辛格实质‘性’地架空了陆军参谋部之后,从他身上就可以获得的情报价值是非常巨大的,这是徐景哲迅速将此人空运到国内的原因。
情报部‘门’通过特殊手段,已经从他嘴里翘出来不少有用情报,他在阿萨姆战役尚未接受前,就带着一支人马偷偷来到阿萨姆,主要目的有两个。其一是要以某种方式解除到洛桑。按照辛格‘交’代的意图,就是要给予叛徒洛桑嘉措一些情报上的支持,而梅加拉亚邦的秘密‘洞’‘穴’仓库,是洛桑不知道的,是卢贾德纳汗通过他的管道,送给洛桑的大礼。
另一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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