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内亚姆在印度陆军内以善于故布疑阵而闻名,虽然与原参谋长帕斯阿德的阵营不同,经常互相拆台,不过在深挖壕沟,广筑堡垒的思路方面没有差别。他早先经营的大量地下工事现在可以救他的命了,最近他暴‘露’在地面上时间,主要‘花’在各堡垒间的移动上,他将自己庞大的指挥部分成能够独挡一面几部分,分驻不同堡垒,通过指挥局域网互通消息;他一直怀疑自己的身边有敌人的耳目,可能泄‘露’自己的行程,不过只要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第二天的去向,那么这些耳目也就很难起到作用。中国空军在提斯普尔投下的炸弹把他吓得不轻。
早期预警显示敌人已经正大举出动,但是具体是袭击列城周边还是更加纵深的目标,没有人知道。中国空军虽不能说是如入无人之境,但是其电子干扰能力的增长似乎要超过印度地面导弹部队应变能力的增加。
斯利那加北侧的s300阵地的核心相控阵雷达天线正在低速旋转以调整方位,指挥部的远程搜索雷达被干扰后,它还无法立即捕获到目标。转眼间,指挥车内的雷达监视人员发现屏幕开始扭曲起来,进而出现了大量闪烁的疑似目标,显然敌人正在实施扫频干扰,暂时只能看见干扰源的方向,但是无法测量出距离。指挥官立即下令实施了反制方案,雷电屏幕上出现了三个清晰的目标以及坐标,但是仅仅一会儿目标又消失了;这回远方的敌人干扰机分析出了调频的图谱,转而进行击中能量的瞄准式干扰;并且怎么反制都不起作用了。敌人的干扰手段极具针对‘性’,无法采取进行自适应对消,且能量集中在了不断变化的频段,可见其对s300系统的了如指掌,短时间内掌握了调频的图谱信息。印度指挥官知道现在他必须打一个赌,或许他可以按照手册继续换几种方式与那架干扰机好好周旋一下,并且很有把握,通过调整捷变频方式避开对手干扰带宽;当然另一种可能是,敌人的硬杀伤手段正在路上,碰巧自己现在看不到,由于雷达无法探测干扰源距离,做这样的评估似乎并不为过,尽管从经验看,这是一架速度较慢的区域外干扰机。他踌躇了几秒钟,理智压制住了冲动,果断下令,雷达关停与电源车脱离,部队按照紧急处置步骤撤出阵地。
他的判断显然十分明智,外围的电子侦察机使用长基线探测,追踪到了开机雷达位置。而75公里外援部队的一架歼11b,也已经准确探测到雷达‘波’束,并且将一枚鹰击91送上了路。这种导弹设计时即已经考虑到了必须最大程度低压缩机动雷达系统的逃离时间和空间,解决办法在于,这种使用冲压发动机的导弹速度
很快,且弹头威力不小。大约将在印度指挥官命令下达后的50秒后,就可能到达。
作为补充,支援机群的其余歼11战斗机,通过数据链获得了目标群所在位置的信息,分别为一部远程搜索雷达,以及另一部低空搜索雷达。按照既定的策略,它们开始向大致位置发‘射’卫星制导炸弹,滑翔的炸弹速度很慢,‘精’度也一般,相对于鹰击91导弹机会不大,不过既然成本极低,并且基于‘精’度,具备一定散布能力(大量发‘射’),还是可以期待这些火力将来不及撤离阵地的车辆或者人员覆盖,这是阿萨姆‘交’战中,部队总结经验时得到的结论,作为各种‘精’确方式的补充,从反制雷达到反装甲,几乎是一种万金油方式,前提是知道敌人的位置。
反辐‘射’导弹在空中不断加速,直奔目标。此刻印度导弹部队车辆正在从各自阵位上倒出,准备进入战备公路,进行机动转移。如侦察部队探测到的,其中有一辆64n6e型相控阵搜索雷达,一部监视低空目标的补盲雷达,以及一些辅助车辆。他们的动作比在阿萨姆的同行要慢很多,显然是挨打较少造成的,不过投入进攻的中国空军都是阿萨姆地区滚爬过的。由于雷达部队先期抵达的工程人员,对预设阵地附近的路面清理不良,造成了坑洼不平,进入阵地时当然没有暴‘露’出问题,但是紧急撤出时麻烦就来了。
呼啸而来的重型导弹一时失去了可以跟踪的辐‘射’源头,不过惯‘性’导航系统仍然指引其飞向目标,它没能击中目标,而是一头扎在不满轮胎印的烂泥地里,不过巨大的弹头爆炸,形成了一个深坑,将阵地上大约一半的车辆拦腰截断。
印度陆军在总结阿萨姆地空攻防战斗中的经验得失的时候,强调了撤退路线的冗余度。不过在克什米尔的这个季节,要想在冻土上轻易开辟出一条道路可不容易,很多部队只是预设了很多阵地,而有给每个阵地都预留多余的撤退路线,于是一些辅助车辆以及物资军车被堵在后面,无法撤出;眼看着天边呼啸而到的炸弹,铺天盖地地落下,将其炸了个‘鸡’飞狗跳。索‘性’由于与导弹发‘射’部队分离,该部队只是损失了一部分雷达设备,暂时保住了弹‘药’。
斯利那加东部同样处于值班状态的另一支导弹部队,也遭受了强大干扰,不过其致盲的雷达,仍然可以跟踪到干扰源的位置,尽管雷达无法探测到目标其距离,但是仍然盲目地以攻击干扰源的方式发‘射’了导弹,企图袭击区域外的电子干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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