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川立即呼叫部队后撤,利用夜视仪优势拉开距离作战。他之前的命令使得部队有些束手束脚,那名敌人首领或许具有很高的情报价值,但是并不容易在人群中识别,要再凶险的战场上活捉谈何容易。
敌人利用雪狼错失的短暂先机,迅速做出了猛烈的还击。他们比雪狼果断的多,知道行踪暴‘露’,必然是鱼死网破,索‘性’就拼死冲击到中**队近前,想利用相同的服装制造‘混’‘乱’。
雪狼已经注意到敌人完全按照工程兵的特征进行伪装,没有作战部队的防弹衣,这是一个容易区分的地方,几名题图靠近的敌人被‘射’到,双方的作战距离从10米,渐渐拉开到了40米,形势转而对雪狼有利,王铁川指挥部队渐渐按弧形展开,这样可以很好地对敌人展开了‘交’叉火力‘射’击。
敌军迅速注意到了所处的劣势,开始寻求地形依托。雪狼拉在后面的后卫掩护部队,一直躲在树上,他们利用带有热像瞄准镜、膛口消焰器和消音器的‘精’确步枪,趁‘乱’偷偷‘射’杀两眼一‘摸’黑的敌人。大部分敌人被放倒时,根本不知道‘射’手位置。
眼看敌人再次被压制住,王铁川难免急于想结束战斗,他万分担心那些被截停的卡车上可能就有一两枚核弹,如果在‘交’火,任何一枚核弹被‘乱’枪打中,就有可能会引爆一颗脏弹,如果事情变成那样,周边方圆几公里内的土壤水源和人,都难免沾染上放‘射’‘性’污染,当然还不能排除敌人狗急跳墙主动引爆核弹,虽然他不知道这种可能‘性’是否存在。
“第二组,从后面‘插’上去,截断敌人和卡车,注意控制火力,不要打到卡车。”
他的话虽这么说,但是双方‘交’火中不长眼的子弹还是很多次地击穿了卡车后面的篷布,索‘性’都没有引起爆炸。敌人注意到了雪狼忌惮卡车中弹,纷纷钻到车底下顽抗,这使得树上的‘射’手很难瞄准他们。
王铁川急火攻心,命令第3组从正面猛攻,迅速结束战斗,控制车辆。夜视仪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敌人的火力没有准头,被一个接一个干掉。但是谁都没有注意到,一名中弹后躺倒装死的敌人,手里一直捏着一枚拔掉保险销的手榴弹,他眼见雪狼冲得近了,才松开手,让手榴弹自由滑落。巨大的爆炸声中,几名战士被巨大的气‘浪’掀翻,摔出很远,尽管有防弹衣和钢盔挡住了大部分破片,但是这一击的杀伤仍然十分的强悍,受伤士兵的手脚部位被炸的血‘肉’模糊,衣服刮得如同破布一样。
王铁川火往上撞,彻底放弃了抓活口的想法,实际上他很怀疑那名头目已经在自己指挥的一连串失误中,趁‘乱’逃走了。他指令
狙击手对倒地的敌人补枪,直到热象仪分辨不出死尸的体温为止。
一般倒的战斗持续了20分钟,天空中响起了直升机旋翼的轰鸣,支援部队终于从提斯普尔赶来。王铁川提醒他们不要使用任何重武器居高临下地实施打击,因为卡车上可能有“非常危险的装置”。
最后,一架轻型直升机飞抵卡车上空,用一盏探照灯对下面的残敌进行照‘射’,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其余的直升机则在较远处以索降方式投送兵力,将敌人团团围住。至此,完全绝望的敌人中没有一人头像的,王铁川怀疑卡车上应该是没有核弹的,否则做困兽之争的敌人应该已经引爆核弹,或者至少引爆一颗脏弹了。
他心里早就知道自己在和什么样的对手作战了,阿萨姆地区的所有印度部队都不具备这样的顽强战斗‘精’神,除了洛桑的印藏特种部队。今天的遭遇战,他确实有些大意了,对洛桑这样的敌人只能软缠硬磨,没有取巧的便宜可讨。
人数占优的雪狼终于解决了最后一个顽抗的敌人,树林里的枪声渐渐停歇下来。战士们警惕地走向卡车,脚下的泥地里布满了敌人支离破碎的尸体和各种残破的武器,每一具敌人尸体,至少都中了七八枪,死状都十分骇人。侦察兵们爬上了所有三辆卡车,里面空空如也,没有核装置,显然这只是洛桑一次意义不详的调兵遣将,被无人机无意间撞破了,这次他虽然‘露’出了一些马脚,但是可以追查的信息并不多,真正的目标在哪儿?他本人又躲在何处?都还不知道。
清点尸体,只有四十具,没有找到洛桑嘉措,和其他的主要头目。不排除有敌人逃脱的可能,死尸上都没有找到任何的证件,也没有通讯设备,军装分明是中**队,伪装的部队番号是林淮生直属的工程兵部队。卡车没有任何的特征和标识,不知道来源是哪里,王铁川记录下发动机流水号,发送给国内指挥部,留给他们调查。同时他派人乘坐直升机一路向卡车去的方向追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徐景哲正在打瞌睡,被洛桑出人预料的行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敌人会用这样的办法,不过从这些新的情况看,敌人渗透的目标应该是提斯普尔,否则没必要换上中**服。
提斯普尔里的战斗刚刚结束,中国工程兵正在清理战争废墟,修复一些设施,敌人应该是观察到了这一点并想到了加以利用。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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