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将两人一块儿撂倒。
“也许能干死个排长?”他心里想着。
此时,贺凡的08号坦克,正载着一名通讯兵跑到了西
面2公里的废弃村落中,他一直在追踪敌人的坦克,找到了很多痕迹,但是没追上。驾驶员看到了前面倒塌的土墙和竹林,似乎有什么东西,刚刚慌不择路地钻了过去。坦克刹住后,站在进气百叶窗支撑板上,手扶着炮塔后方屏蔽栅栏的通讯兵,通讯兵立即跳下车,很快在地上找到了一左一右两辆坦克的履带印记。
履带印记一路向西,没有曲折回头迹象,这进一步证明了他们的判断。敌人坦克一路向西,毫不犹豫地逃走了,应该不会回来找麻烦了。
“这里两面夹山,形似漏斗,是阻击的好地方。秦东辉竟然连侦察兵力都不布置,真的把西面打援全部压在林淮生这个参谋身上了?”贺凡钻出炮塔后冷笑起来,似乎对秦东辉和林淮生都没有什么正面评价
“原来有部队,一个小时前前面兵力不足,顶上去了。根据原定计划,这个地段的防守完全由你们负担。”伞兵赶紧替自己的上级解释。
“战争不是计划,需要会变通的大手,不是傻x教授。我看刚才看了秦东辉的阵地了,兵力、火力平均配置,纵深没有预备队;被坦克突破不奇怪,坦克可以突破他的每一段防线。”
这回伞兵无法反驳了,但是他实在搞不清这个坦克车长什么来头,敢于这么批评一名少将,当然实际上降落时,他们并不知道敌人有那么多坦克。
“这个……”
“打仗如同打架,必须虚实,奇正。如果敌人的夜视设备好一些,早就把你们的阵地撕开几个大口子,断了后路,亏得我来的及时。”
说话间,身后的‘交’火声有减弱的趋势,贺凡大致猜到,敌人被堵住了。他早就知道李秀林可以发挥巨大作用,那10‘门’炮的威力,在夜里可以增加不止一倍,因为敌人落后的夜视设备完全看不见他们。
“敌人坦克可能在10公里歪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通讯兵问道。
“不,回去也起不了太大作用,我们就留在这里以防万一,必须考虑到敌人先到的可能‘性’。”
说着话,他抖开一张地图,用小电筒照着看了起来,不时抬头对照四面地貌。如地图所示,这个村落没有名字被参谋部以数字代替,处于低洼地带,两面都是小山丘,标高67.4和55.3,虽然不高但是坡度较大坦克难以逾越,这些高低可以直接控制向西的道路,像是兵家必争之地。
“秦东辉和林淮生两个家伙水平差不过,都太‘迷’信空中侦察,呵呵,无人机的红外设备在雨天可是不怎么可靠的。我判断23师先头,极可能在子夜前到达。”贺凡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个没完,除了数落别人,似乎还‘挺’自鸣得意的“如果窝是印度师长,就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要抢在林淮生的主力前,穿过这里打一个时间差,完全可以逆转局面。不过还好,有我在。”
“你想用一辆坦克想抵挡住敌人一个师?”伞兵问道。
“这有什么稀罕的?”贺凡显得十分的不屑,“这样的事情在历史上,可是不止一次发生过的。”
通讯兵无从评价这样的大话,他虽然没有历史依据来反驳这样荒谬的话,但是感觉这是不可能的,眼前这个家伙跳过狂妄了。
战场东面,一架电子侦察机正在慢慢转弯。这架飞机一直在战场附近收集敌人的电子通讯,寻找重要目标,但是一无所获,因为敌人的电台非常的分散,很难分清指挥部的位置。
飞机上有几名听得懂印地语的情报分析人员,但是从敌人支离破碎的对话中,也找不出特别有价值的情报。不过飞机仍然将这些对话,发送回指挥部,通过那里的一台语音特征分析设备,筛查重要人物。情报中心30分钟前,刚刚从特殊渠道搞清楚了这场突围战斗的,是一名叫做桑帕尼的少将,徐景哲对这个人的背景掌握一直不是很完善。但是5年前,桑帕尼担任营长时,曾在控制区指挥冲突时,被截取了一段语音,现在可以用上了。
很快一个目标被锁定,可以确定尽管今天夜里截获的声音更沙哑,但是和当年是一个人。
徐景哲迅速将这份报告送‘交’指挥大厅的司令员,当然之前,他已经吩咐人手向空军打招呼,要求随时在空中留下一架携带卫星制导炸弹的飞机。
司令员听闻后也有些吃紧,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况,不过猎杀敌人首脑的可能立即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询问了是否可以确定目标位置,并发起打击。徐景哲告诉他,技术上可行虽然两次截获,敌人使用了不同频率‘私’有防备,但是只要敌人再次通话,不管使用什么电台,都可以直接锁定其本人。测量‘精’度大约可以缩小到方圆50米范围,但是需要一定的条件,取决于测量飞机的航向和距离,以及敌人通话的时间。随后徐景哲又提出一个建议,参考截获到的上两次通话时间,都是在攻击机对前沿进行轰炸后,而发‘射’源虽然一直在移动,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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