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进行,后面的印度敢死队员已经成片跃入战壕,在局部形成了人数上的优势,双方进入到了80至50米距离内的短兵相接状态。
桑帕尼接到有一个排的坦克突破防线的消息,不由得喜上眉梢,敢死队果然是有用的。他开始催促参谋部着手准备搬动指挥部,一旦缺口扩大,指挥部必须最先过去,然后他并不打算一路向西炮,他计划向南北两侧迂回,扩大战果,彻底粉碎这条防线。他估计防线上有大约1万名敌军,似乎可以在天亮前,消灭大部分,这无疑是有史以来,陆军最大的胜利。
但是紧接着前面又发回报告,突破过去的坦克跑的太快,转眼找不到了,无线电呼叫也不回话。而敌人倒是表现出了极强的战斗斗志,已经堵住了缺口,维持住了完整的防线,还在各个地段上殊死顽抗,不过鲁左的人已经突入敌人阵地,且很靠近最后的核心阵地了。看起来这场战斗中的困兽并不只是印度军队,桑帕尼心里想,中国伞兵何尝不是在背水一战?他决心将最后的一支坦克预备队派上战场,期望能够迅速解决战斗,本来这支部队时留着保护司令部,必要时带着自己突围的,而现在必须当做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投入战斗了。
炮声已经近在耳边了,贺凡一直站在倾斜且颠簸的坦克里观察态势变化;从无人机拍摄到的视频观察,敌人已经冲进了伞兵的防线,但是还没有彻底突破。他搞不懂电子侦察部队为什么还没有找到敌人指挥部的位置?这样配合紧密的攻势,必然依赖大量的无线电通讯,其指挥部一定就在后方不远处,某个视野开阔的地方;一旦探测到集中的电台群,空军一轮打击就能解决问题。从敌人火力的准头来看,他们的火炮部署的很集中(印度陆军缺乏测地、指挥系统,分散部署无法集中开火),空军为什么没有起作用?
他从炮塔上伸出头来,坦克正巧翻过一道突破,他看到火光冲天的战场后方,一名骑着自行车背着电台的家伙,同时看到了自己,他从自行车上滚落下来,躲到了水沟里,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敌人。
“傻瓜,我是自己人。”
传令兵从水沟里探出头来,分不清是那是什么坦克,但是听声音应该是自己人。后续赶到的突击炮,浩浩‘荡’‘荡’地从坦克旁驶过,至少在黑夜中,这些车辆比08号坦克,显得更高大、更威武。士兵难耐兴奋地抓起通话器:“001、001,他们总算来了。”
“现在什么情况?”贺凡大喊道。
“印度坦克刚刚冲破指挥部防区正面,一下子找不到了。”
“你们干什么吃的?还能让那些t55冲过来?”他拨动‘胸’口通话选择开关,“黄鼠狼,迅速双列展开,首车向北搜索突破之敌,其余火力指向090
,注意敌人夜视能力不行,但是火力很强,躲开些照明弹,别暴‘露’出来。”
“黄鼠狼明白。”
要躲过战场上无处不在的各种信号弹,其实并不可能,不过t55的微光夜视设备,在夜间倒是不大可能对突击炮构成威胁。李秀林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
远在中国四川的指挥部内,紧张情绪没有半点的缓解,所有人都面‘色’铁青地关注着新的动向,大部分将领都站着。贺凡这么少量的部队投入到这么长的防线上,几乎不会起什么作用,但是贺凡显然看到了敌人突击的重点,此刻他的坦克上搭载了一名可以直接联系到秦东辉指挥部的通讯兵,直接向最危险的一段开去。突击炮连在侧面,搜索后方的威胁。
指挥部已经获知,敌人的几辆坦克冲过了第二道防线,如果它们继续向北突破,第三道防线的的夯土堆后面,是只有一个迫击炮连和临时医院而已,无人机一直在搜索敌人踪迹,但是找不到。
“敌人已经撕开口子了,看来还是很强大。”司令员双手紧攥着座椅把手说道,他是大厅内少数没有站起来的人。
“缺口一定能堵住,”一旁装甲兵将领接茬儿道,“贺凡这小子,我最信得过。”
四周人都投去怪异的目光,贺凡的老头子似乎比这里其他人都更轻松些,不知道是不是转不出来的。
李秀林暂时代替贺凡的领头位置,在贺凡与秦东辉‘交’换情报的时候,他一路向前搜索。他将热像仪功率增加到最大,以增加搜索距离,耳边冷却器发出的嗡嗡声,大有盖过其他噪音的势头。
冷不防看到2辆坦克横‘插’到自己眼前,距离竟然只有300米,没有得到口令,战车随即减速,连使用微光设备的驾驶员都看到了。
“022方位,瞄准!”李秀林压低嗓‘门’喊道,好像是怕被近在咫尺的敌人听到。
炮手在夜里缺乏周视视野,不过按照口令转动炮塔,他迅速捕捉到了目标,目标并没有在执行贺凡最担心的包抄任务,它们似乎是想找条出路朝西跑路。从他高耸的炮管看,敌人没有解脱高低机保险离合器,这是一种行军时,火炮通常保持的状态;而战斗时,火炮通常通过垂直稳定设备,保持水平指向。这说明敌人没有看到自己,也不想作战。但是他们碰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