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打响后林的炮兵还能顾全大局,用增程炮弹支援。
少将正在暗中不忿,只看到对面黑漆漆的树
林边缘,连续有树木摇晃着倒下,他赶紧调整焦距仔细观看,确认树下面有一些重型车辆正在缓缓向自己靠近。
“告诉部队,敌人的的下一次攻击快到了,一定会有更多的重型武器。都打起‘精’神来,反坦克导弹小组别太着急,稳着点儿。”
制定空投计划时,参谋部太倚重林淮生的机械化部队迅速驰援,所以多投了物资而没有投下空降战车,现在他手上的反坦克武器可不少,从导弹到各种口径的火箭弹因有尽有,靠这些东西抵挡一阵子,差不多也够了。
“告诉前面,先别急着‘露’头,也许敌人会有炮击。”
秦东辉话音未落,密集而又尖锐的炮弹呼啸声,由远至近,眼看就到了头上。站在他身边的直属连连长,曾经在奎达执行过任务,对于敌方炮击判断极准。连长听着声音不对劲,赶紧拽住犹在抬头看天的少将跑出观察所,一把推倒在‘交’通壕内,然后整个人压在秦东辉身上。
不到一秒钟,炮弹就落在了简单伪装过的观察所内,一声巨响,浮土劈头盖脑覆盖下来后,随后燃烧着的杉木碎屑从天而降,掉进了秦东辉的脖子了,他被烫着的一刹那,突然意识到,对面的指挥必然不是泛泛之辈。
这是他这辈子离死最近的一次。敌人第一次炮击,就准确地掀翻了他的指挥部。他的脑子有些停顿,心想,难道是自己部署时出现了什么疏忽?
秦东辉是军内少数同时‘精’通伞兵和工程兵的人物,对伞兵构建防御研究颇深,对于短时间内将普通散兵坑连接成紧凑的立体防御体系很有心得,但是唯独没有经历过实战;桑帕尼没有无线电测量设备,但是有过与中**队对峙的经验,所以他只是通过几轮试探,就从战壕内人员走动的情况上,猜到了敌人临时指挥部位置。
“狗日的,这笔账记在林淮生头上。”他骂骂咧咧起来,直属连长一把把他拉起来,事情还没完,敌人的炮击刚刚开始。
呼啸的炮弹纷纷落下,这次急促‘射’击打懵了一些伞兵(印度陆军之前火力侦察,都没有动用炮火),一些来不及搬动,留在表面阵地的红箭导弹,被密集的炮灰破坏了不少。不过人员都及时躲过了炮击。几个钟头来,伞兵们在没有工程设备的情况下,挖掘出了相连,且极深的战壕,现在总算可以保命了。
印度炮兵的炮弹持续了一会儿,秦东辉坐在战壕内背对着炮弹飞来的方向仔细倾听,他可以听出,这些是122毫米榴弹炮,夹杂着一些威力更小的迫击炮弹,没有发现更大口径的火力。
短暂
的嚣张之后,敌人炮火渐渐减弱了,这是不是印证了敌人的炮弹有限?他不知道火力准备还会持续多久,不过从指挥部情报处掌握的情况看,敌人的物资紧巴巴,应该不会太久。
果然,又过了一会儿,炮击变得稀稀拉拉起来,这是步兵即将出动的信号。对面树林里升起了十几颗各‘色’信号弹,那应该是给绵延十多公里上的战线上各个单位发出的同步行动信号?
“当心坦克!”有人大喊起来。
少将想探出头去看,被身边的人按了下去。
也许敌人决心把所有的杀手锏在第一轮攻击中全都用上,甚至不等西面的23师,也许他们计算了中国空军从出动到到达的时间,认为第一‘波’攻击必须孤注一掷?
“前方战线上暴起一簇簇的火光,伞兵们按照事先的准备,进行第一轮的照明弹‘射’击,其目的就是要将隐入夜幕中的敌人显现出来。”
照明弹纷纷落下时,可以看到,‘插’满了树枝的印度坦克冲在了最前面,犹如一只只刺猬,其后的‘阴’影中是低矮的步兵战车。它们以极高的速度穿越起伏的空旷区域,转眼间已经突破了一半距离。不过敌人的步炮以及步坦协同确实欠火候,步兵出动的时间滞后,行动也较为犹豫。炮火准备行将完结时,坦克正落在了一个不前不后的暴‘露’位置上,而行动迟缓的步兵落在了更远的距离上。敌人步兵距离坦克至少有250米,显得相当脱节。
最前面大约10辆坦克就在战壕500米外,被照明弹照得透亮。这是一个足够反坦克导弹发挥威力距离。从坑道内搬出来的红箭导弹,经过极快的部署,正好可以展开反击。这些导弹高出战壕很多,各方面也谈不上先进,但是有一个优点是,‘射’手可以躲在战壕里,通过潜望镜‘操’做。敌人坦克行进到400米的距离上,几枚导弹拖着火焰飞向敌人,‘射’手在目镜内,始终将瞄准线对准移动的目标,导弹按照测角仪信息,对飞行路线进行必要的调整。
很快冲在第一的那辆t55就被1枚导弹击中侧面,爆炸过后,履带板哗啦啦掉落下来。随即炮塔转向离合失控,炮管歪向一边,指着地面。随后炮管里开始喷出大量的白烟,这说明坦克内部已经开始燃烧了,烟雾通过炮闩漏了出来。
没见到人员逃脱,连锁的弹‘药’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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