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不置可否道。
“报告,黄鼠狼有麻烦了,有两辆陷在泥地里出不来了?”指挥车内有人报告,打断了林淮生的思绪。
“又
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好好的。”
“2辆车的轮胎被打坏了,恢复不了了。他们请求派救援部队,我们的牵引车数量不足,而且根据指令,不能太过接近前沿。另根据气象报告,下午会有雨,救援车也可能陷进去。”
“你看看他选的什么鬼路线?”参谋长禁不住责难起李秀林来,“算了,把人撤出来就行了,那些车辆暂时丢在那里,待会儿派人去拖。”
林淮生思忖了一会儿,他知道下午有中等雨量的降水,空降部队就是为了赶在雨前才提前动的手,不过这场雨对自己指挥的一些单位而言,不是好兆头。
“贺凡怎么样?”
“紧急修理后恢复到了8辆,刚刚还在频道上请战。”
“没他看来真不行,告诉他们准备出动。”
硝烟弥漫的公路旁,10辆突击炮勉强挪动到了公路上,每一辆车都糊满了厚厚一层泥,几乎大出了一圈。有几辆车上,还顺带着一些被临时抛弃车辆上的车组,这些车组不能参加下面的任务,只能等直升机来接他们回去。
大部分车没有问题,只有2辆战车因为一侧的轮子遭受太多次‘射’击,应急系统完全无法恢复气压。但是这种车辆修复很简单,只要拖回去很快就能恢复战斗力。
很快2架直9型直升机飞过来,接走了队员,同时直升机上还下来了一个班的步兵,他们得在这里盯着公路,以防过来几个印度兵,向抛锚的突击炮里扔几个手榴弹。同时这些步兵还负责在被抛弃和击毁的印度装甲车内收集情报。
林淮生的参谋部相当的高效,加上他本人又是个‘精’细人,从来不会轻易抛弃战场上任何一样有用的单位。当初徐景哲从个人气质判断,认为林淮生各方面都不适合担任营以上部队的指挥官或者高级情报人员,并且还写到了评语里,不过在这个特殊地方,他的斤斤计较倒是显示出了一些作用。他要求修理连立即‘抽’调拖车,抢在秋雨前,将两辆坏的突击炮突出泥潭。拖拽这些车辆总容易过拖坦克。
剩余的10辆突击炮,获得了新任务,要求立即行进到‘波’尔迪克拉河下游,等待修理车辆(换轮子),同时监视对岸敌军,掩护南方一支友军渡河侦察。
一接到这个新的命令,李秀林心里咯噔一下,他估‘摸’着是自己刚才玩儿砸了,现在大概要从突击部队,转变成打下手的角‘色’了。从贾布瓦一路开进到这里,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暗淡无光的角‘色’了,但是上级始终不怎么信任黄鼠狼的作战能力。
“连长,要我们掩护渡河的友军是什么单位?”炮手不识相地提了一个问题。
“指挥部没说,我哪儿知道去?”李秀林愤愤道,不过他差不多猜到这路友军是谁了,他的预感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再者林淮生手上,能够替代他打突击的单位,其实并没有什么难猜的。
黄鼠狼连沿着公路行驶到这条大河边上的指定位置,隔着120米宽的河流,是广袤的荒原和破烂的村落,从地图上看后方4公里还有小镇和铁路枢纽,不过看不清。
‘波’尔迪克拉河最终将流进滚滚的布拉马普特拉河,如今这条河流上的铁路桥梁已经全部被印度工兵和中国空军出于各自的意图炸毁了,但是上游河面宽阔却不深。
黄鼠狼连的突击炮,具备泅渡能力,但是上级没有下达渡河的命令。北方的炮声,李秀林已经可以隐约听到,这是林淮生的另一支车载榴弹炮部队,在使用特种弹‘药’对远距离的目标进行压制。眼看十万印度困兽的最后反扑就要开始了。武装单薄的空降兵抗不扛得住啊?他心里不由得想。
李连长在指定位置上,不停地用望远镜观察对岸,破落的村庄,后面是开阔地,没有人烟的样子。
“狼窝,黄鼠狼请求迅速渡过河流,建立起桥头堡。”
“黄鼠狼,继续留在原地,监视对岸,对岸敌情不明,暂时不需要渡河。”
他抬头,看到一架无人机慢悠悠地飞过了河,显然在执行侦察任务,一直没有什么发现,看来真的没有敌情。他一路从贾布瓦过来,这样的村庄路过不少,百分之九十九都不会反抗。
“狼窝,黄鼠狼再次请求渡河侦察,并占领查拉迪亚村,控制关键道路。为后续部队打通道路。”
“不允许,执行原来任务。”
连长难免有些失望,于是向南面望去。大约1公里外,大约7、8辆坦克刚刚到达,正在进行复杂的渡河准备。
“‘操’,这些死沉的乌龟还能过河?”
贺凡此刻正在那里给坦克安装座圈密封袋,同时调整潜渡天线,进行几次测试。完全不具备浮力的坦克要渡河,确实是一项超级繁琐的工作,大到通气管、隔板溢水口挡板、进气百叶窗密封布盖,小到火炮密封炮盖,并列机枪密封罩一样不能少。虽然看着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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