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说,大桥比跑道窄得多,不容易被击中,但是问题是,这样的目标只要失手一次就足够了,与填补跑道不同,工
程兵显然无法解决这样复杂的修理问题的。
贾布瓦机场前后被各种武器击中了120次,照样可以使用,但是按照这样的概率推算,大桥仍然是有可能被摧毁的。当然,常识告诉林淮生,首要的威胁来自于‘精’确的‘激’光制导武器。索‘性’,24小时前,中国空军一举越过斯利那加,对昌迪尔加的铁路系统,展开了一轮史无前例的空袭,完全左右了印度政fu的反击决策,考虑到昌迪尔加距离新德里只有250公里的事实,印度政fu势必在原本捉襟见肘的空军调度上,做出痛苦的取舍,最终他们放弃了利用印度空军最‘精’锐的“老鹰”和“三叉戟”中队来攻击提斯普尔大桥,而是重新祭起了屡试不灵的巡航导弹来碰运气;也许他们觉得美国恢复gps导航后,可以使得这些向来不靠谱的导弹打得准一些,事实证明,沿着河流展开攻击的模式,并不适合这种在设计上存在缺陷的武器,地形匹配加上gps在这枚导弹上是一个很难兼容的组合,速度过快的布拉莫斯导弹在中段,很难捕捉到过宽河流的变化,降低高度后,它会变得更不可靠。
作为指挥官,林淮生不能将战役胜利寄托在敌人老是打不准的信念上。对他而言,最大的威胁刚刚显‘露’出来,一旦敌人清醒过来,调动空军反击,那些从对岸废墟中‘射’出的不易察觉的‘激’光束,将会带来巨大的麻烦。他很清楚,空地配合的隐蔽模式,可以简化飞行员的攻击过程,更容易地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一旦有一架携带炸弹的苏30mki能够从大桥附近飞过,并适时投弹,2至4枚400公斤炸弹撞上桥墩就可以瘫痪运输,其威胁较之空军自行使用侦察/指示吊舱,搜索,并长时间稳定照‘射’的模式,大上十倍。
“我们的防空存在漏‘洞’,他们势必会考虑空地协同的方式。”
“可以加强干扰,破坏他们的空地协同。”老丁说道。
“太冒险,提斯普尔作为指挥中心,不会只有无线电通讯方式的。”
地图上,贺凡的突击已经成功,他们目前的位置,在战线后方大约一公里,其他部队与敌人对死,正在艰难地肃清房屋内的残敌,而他则深入到了敌后,看来是唯一的一枚活棋。
“看来还是得靠这个自命不凡的‘混’蛋来拯救大局了。”
林淮生早就注意到,贺凡对任何保守的计划嗤之以鼻,在他的心目中,信息化与机动‘性’是唯一的制胜要素,火力以及装甲则是其次的部分,他每次都能成为战场的主角并不是运气使然,尽管他好像从来不缺运气。
“老丁,我想听听贺凡的意见,他一定能
起决定作用”
“他还能有什么想法,永远想着突出自己罢了。”丁克广不屑道,作为比贺凡大了十岁的老装甲兵,他一直不喜欢贺凡冒失的行动,“小股部队穿‘插’到敌人后面,没什么稀奇的,这些年总参收集的城市战例中有这样的战例,并不会起决定‘性’作用,相反战装甲车陷入敌后尤其脆弱,往往自身难保,更容易拖累其他部队。我看就是轻视敌情。”
“老丁,你真的不了解贺凡了,他从来不会轻视敌情,尤其他身边的部队是雪狼。”
提斯普尔宪兵指挥部大楼仍然屹立在战线的后方,尽管已经被炸得千疮百孔。它的后面是大片的废墟和弹坑,这里原来是地下指挥部,自从被几枚一吨半的巨型炸弹攻击后,已经不再起作用,但是围绕周围的地下‘交’通网络和地下通讯仍然在起作用,留在城内的散兵游勇,渐渐‘摸’到防空的‘门’路,开始利用这些地下‘交’通通道,进行部队的调动。
距离宪兵指挥部不到500米,贺凡与王铁川一起趴在坦克前装甲板上研究局面。
他们目前控制了一座银行大楼和两面的街道,楼顶安排了观察哨,和狙击手。雪狼的狙击手,出手不凡已经干掉了几个印度狙击手小队,拎着svd和rpg的印度小组,总是在楼顶上探头探脑,他们的警惕‘性’和注意力都在正面和空中,完全将后背暴‘露’了出来,雪狼用一次狙击手们的齐‘射’,就可以干净利落地干掉了所有成员,绝不留下报信的活口。
王铁川与贺凡也意识到了敌人正在迅速地适应这样的作战,首先他们的组织正在变化,他观察到一些游走在废墟上的小队不再一大堆人,而是由狙击手、机枪手、和另两三名扛着防空导弹和火箭筒的士兵组成,人数很好,却具有相当强的针对‘性’。而敌人的坦克也越来越善于利用废墟进行伪装,一切都预示着指挥部最担心的僵局到来,行进间轻松占领提斯普尔的设想从贺凡撞上敌人反击的那一刻起,已经破产。
“嗯,王队长你来看,林参谋长磨磨蹭蹭造成了很大的被动,我们现在是唯一能给他擦屁股的人了。”贺凡得意地说道,他这样轻佻地评论上级,难免让一旁的王铁川极为不适应。
“但是……”
“是的,我们人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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