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外,对投弹‘精’度要求甚低。
骇人的爆燃声中,王铁川回头到自己刚才立足的山头正陷入一片火海。最先占领山头的大约一个排的敌人,
还来不架起机枪,就完全被火焰吞噬掉了。恨恨中,他有些返回去复夺山头的冲动,但是命令终归是命令。十分钟内,附近几处制高点在‘交’替掩护下,也都撤出了战斗,对印藏特种部队的第一次歼灭企图,以失败告终。
徐景哲始终面无表情地等待着最终的结果,直到王铁川报告与敌人脱离后,他站起身来,舒缓了一下脖子,就好像打赢了一样。
“太窝囊了,空军投弹技术不过关,竟然无法解决这股顽敌。”徐景哲身旁有人很不服气地说道。
“不要东拉西扯,我们的计划本身有一些轻敌,这个我有主要责任。事实证明,歼灭洛桑的时机还没有成熟。”老头子神态轻松地说道,完全没有自我承担责任的样子,显然司令员肯定也没有让谁负责的意思。旁人难免猜测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
“都不要瞎猜了,”老头看出了下属的狐疑,“放弃作战是司令员的决心,洛桑这头困兽,迟早是要收拾的,现在留着,或许在政治上还有一些用处。”
“留着这个群疯子,还能有什么好处?”
“嗯,我们截获的情报表明,印度当局想要利用洛桑来监视其几支阿萨姆地区的少数民族征召武装,首长判断应该是大昏招,以这群疯子残暴个‘性’,可以期待会捅出篓子来。”老头顿了顿,“是啊,我看你们现在还不能理解,那么就等着瞧好了。”
琼营山谷地带,印藏特种部队的主要空中机动通道在中午时分再一次打通。第51中队开始加紧运送部队越过雅鲁藏布江,前往印度第5山地师后卫的侧翼地区,保障其全军后撤。种种迹象表明,这一带的国民军部队,开始不可靠了,这些部队的上层军官大多来自英帕尔地区,长期与游击队纠缠不清;昨天夜里,提斯普尔已经发现,指挥不动这支部队了。
提斯普尔军用机场,一架特勤中队的‘波’音737飞机刚刚停稳。
查古耶中将率领一群军官,面无表情地站在下面。他一个小时前刚刚知道,自己已经被陆军参谋部撤职了,这架飞机带来的应该是接替自己的人。他一直担心自己成为这场战争的替罪羊,现在看来,最终还是成真了。
舱‘门’打开,几名军官匆匆走下飞机,然后一名瘦高干练的将军出现在了舱‘门’口。
查古耶认识此人,他是北方军区第33集团军的军长——桑贾夫中将。就在上个月,桑贾夫刚刚用10倍的兵力优势,攻克了伊斯兰堡,现在正是军中冉冉升起的将星,与斯潘加将军遥相争辉,互别苗头。
“我以为上面会把斯潘加派来
顶缸。”查古耶冷笑着摇了摇头,“原来是这个蠢货。”
桑贾夫迅速走下飞机,与查古耶草草握了握手,然后开始对着一群接机的参谋军官大声说话:
“我相信诸位都不会怀疑,我们站的这个地方已经是前线了。鉴于我们中间某些人的无能,目前敌人就在200公里外,印度从来没有这么危险过;你们不要担心兵力问题,我最‘精’锐第17山地师正在路上,随后是33军军部和27师,目前正在昌迪尔加的铁路沿线集结。我这次来,就是来解决问题的。”
查古耶低头不语,第17山地师原本在自己的序列内,不久前被他们调到了克什米尔当预备队,整个夺取伊斯兰堡的战役都在作壁上观,这实在是让他有些不服。
“对了将军,”桑贾夫转过头来,“就不劳你陪我去指挥部了,上级要求你随同这架飞机回新德里,对糟糕的指挥问题作出解释。”
很快几名宪兵走到查古耶两侧,向他宣读了最高军事法庭指控他的:指挥失当和渎职行为。
中将翻了一个白眼,埋头上了飞机,他知道自己虽然背定了黑锅,但是好歹身命得到了保障。这功夫,信新到的司令桑贾夫已经一起绝尘,带着他的参谋班子向提斯普尔地下指挥部去了。他要带着他的盖世武功,来应对200公里外,正被河流所租的敌人。
贾布瓦西北的河流上,工兵正在抢修被空军击毁的铁路桥,热火朝天的工地一侧数百米外,几根绿‘色’的通气管,正在河流中缓慢移动。
贺凡的坦克连不等水流缓和到可以允许标准渡河的程度,就开始以潜渡方式通过布拉马普特拉河的支流。
这一带河汊,林淮生所有的单位都无法通过较深的河流,只有贺凡除外。
很快打头的08号坦克就驶上了河岸,比他预计的登录地点偏了十几米。随后的坦克也陆续歪歪斜斜上了岸,可见急流对坦克的水下行驶还是产生了影响,好在惯‘性’导航技术可以部分克服这样的问题。旁边的工程兵见了,都鼓嬉笑着起掌来;贺凡之前与工程兵打过一次赌:他可以在工兵前面先到提斯普尔城下。
“我都快憋死了。在水下什么都看不见,真够吓人的。”驾驶员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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