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达指定位置,没有发现成建制的敌人,只有上千人的难民队伍从南面经过。”
“按原计划,占领达马拉高火车站,等待进一步指示。”
“明白。”
直升机没有找到可以降落的地区,于是缓缓落到距离地面很近的地区,将大约一个排的步兵丢到稀泥里,直升机缓缓起飞,离开了。
这支孤立的小部队,立即控制了达马拉高火车站的制高点,这里是林淮生距离查古耶最近的地区,距离提斯普尔190公里——并且与丁苏吉亚的铁路相连。林参谋长试图将小股部队,跳跃式地部署到形势未明的区域,先行控制住一些关键节点;他有一个异想天开的计划,他要控制和利用这条铁路。
雅鲁藏布江以西的营琼山区,王铁川的部队利用几个主要制高点,完全封锁了敌人在夜间的空中运输线路。整个夜里洛桑与外界的空中通道都被阻断了,不过天亮后,运输又回复了一些。
洛桑从最初的无措中,迅速冷静下来,草草判断了形势后,就展开疯狂的反击。他首先利用人数和火力的优势,迅速从各个方向包抄王铁川控制的高地,企图重新夺回这些地区,为部队冲出一条活路;随着前敌对指挥官中**队数量估计的不断降低,他渐渐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主力部队,应该是用来监视自己,同时为空军指示目标的小股人马,可惜夜间的大雨使得对方的空军无法出动,他们的算盘打空了。大致搞清楚了状况,他修改了反击计划,准备趁势将渗透进来的中**队全部吃掉。
副热带高压控制下的雨后晴天,没有一丝云彩。大约一个连的敌军正从四面以松散的队形向山上的中国侦察兵包抄而来,枪炮声响彻了连绵的山谷。
雪狼部队此时被分割在了几个彼此间可以火力支援的制高点上,虽然火力上处于绝对的劣势,但是紧握着地形上的优势。
一架无人机盘旋在山谷上,准备等待地面的指引,对敌人展开杀伤。很快这架飞机捕捉到了山上雪狼发‘射’的‘激’光照‘射’信号,光斑集中在一块原理散兵线的岩石上。
随即无人机投下一枚100公斤炸弹,炸弹落下并准确飞向了疑似敌人的连一级指挥部。雪狼从山上观察到了掩体后的隐蔽网和天线一级从这里出发往返的通讯兵。虽然无法确定就是指挥部,但是无人机对散得很开的敌人步兵进行‘精’确打击似乎意义不大,只能现对这里发起攻击碰碰运气。
炸弹在岩石后剧烈爆炸,但是正面敌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停顿和‘混’‘乱’。
无人机仍然在盘旋中,携带者最后一枚炸弹。远在千里之外的‘操’作员,尽量要控制高度,以求安全,至少要在萨姆7导弹的最佳
攻击范围之外,同时还要注意反常的连续无线电跟踪。
一直在反器材枪的8x光学瞄准镜视野内观察的王铁川,突然看到远处一团火光,他立即抬起头。
一枚比萨姆7大得多的导弹直刺天空,从留下的水凝尾迹看,与虚弱的肩扛导弹大有不同。
空中如同白天闪过霹雳,那架无人机折断成两截,一头栽了下来。
“雪狼报告,无人机损失了,敌人藏着单兵导弹以外的有效防空系统,告诉飞行员小心些。”
他报告的同时,在瞄准镜内看到了一个从灌木丛里探头观察的敌人,大致对准‘胸’口位置扣动扳机,伴随着巨大的后坐力,一颗12.7毫米子弹‘射’入灌木丛,敌人如同一截生生折断的木头一样,向后栽倒。
“来一个收拾一个。”
他拖着沉重的反器材武器脱离阵地,下方密集的机枪开始扫‘射’附近的树丛,显然敌人并没有找打他刚才躲藏的位置,不过他可不敢冒险继续留在这里。
“队长,这里是第二组,下方敌人钻进山腰红‘色’松树林,距离我们不到100米。”
“放弃原阵地,各组‘交’替退回山上。”他说着话,转到与指挥机内联络员的频道,“敌人进展太快,空军预定投弹区域必须向南修正100米。”
他一边指挥,一边后退。
敌人在山下松林里的喊叫已经可以听见了,似乎还有一些用汉语喊缴械不杀的,简直太荒谬了。
“狗日的,等着挨炸吧。”
刺耳的音爆声动而来,转眼间一排火墙将山下偌大的松树林化为粉末,他趴在地上细看,炸弹全都落到了后面。
“该死,向北偏了200米。”
他很清楚,飞行员有时候是害怕伤到自己人下意识地延迟投弹,不过后果是,炸弹几乎白扔了。
“告诉那个‘混’蛋,轰炸山顶一下150米的区域,敌人集中在那里。”
耳边机枪声骤然响起。
“队长,侧翼发现一股敌人正在运动,距离山顶300米左右。”
“该死,什么时候移动到这么近的?”他简直不敢相信敌人这么能藏,能够在山被稀疏杜鹃从里,爬到这么近的地方。
刚刚投下集束炸弹的歼轰7开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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