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响,敌人的机枪枪声停止了。08号炮塔内飘过淡淡的硝烟味,贺凡立即转过周视仪。赫然看到了敌人炮塔正面被穿甲
弹‘洞’穿的‘洞’,就在‘激’光测距仪的下方位置,估计炮长‘性’命难保,于此同时敌人坦克上耀眼的车灯黯淡下来,显然车体内已经停电,但是敌车迟迟没有燃烧。保险起见,08号开始倒车——防止敌人车长事实超越‘射’击。
但是敌人的炮塔卡在了那里,显然已经没有了转动的动力。双方炮口对炮口,在50米距离上对峙了几秒钟,这期间08号炮手微微向下调整了瞄准线,以期待第二发引爆弹‘药’。耳边听到第二枚炮弹咣当推上膛,随即微微抬起的炮管开始移动,合并‘射’击线。
就看到对面顶盖揭开,一个人影慢慢爬了出来,显然受了重伤。贺凡示意炮手稍稍等一等,等到这个人跳下坦克,才下令发‘射’了炮弹,彻底将敌人队伍中的第4号车击毁,至此这个战车连已经歼灭过半,他估‘摸’着敌人的连长坐车在第2到第4辆之间的可能‘性’很大,应该已经消灭了,并且如同他刚才保证的,本方至今没有损失。
后方的敌人t90不再犹豫不决,突然启动向前,似乎要寻求决战。两面受敌,必须果断从一个方向展开突破,这个道理他们终于想明白了。
08号微微抬起炮管,以完成一系列的抛壳与自动装弹动作,但是贺凡听到自动装弹机传动皮带嘶声力竭的声音,有些不太正常;这部机器容易在频繁的启动、倒车中出现提弹动作不到位的问题,可靠‘性’不如重型坦克上的同类设备,贺凡驾驶这种坦克超过上千小时,凭着耳朵就能听出一些不好的苗头,他估‘摸’着这次装弹要稍迟几秒钟,眼下不是与敌人斗狠的时候。
“07,敌人单车加速过来了,有先‘射’击第一辆。”
话音未落,就看到那辆t90s借着横在接头的3辆坦克残骸的掩护,冲了出来,此时08号仍然高抬着炮管没有完成装弹。
敌人坦克嘎然刹住,车体尚在惯‘性’作用下做前倾动作,炮管已经开始转向08号,这次敌人靠着08的一些机械问题,抓到了时间差。
贺凡手疾眼快,立即‘操’纵顶部机枪向目标正面的炮长瞄准镜‘射’击吗,这几乎是他能找到耳朵最有效的反击手段。一声巨响隔着炮塔传到贺凡耳朵里,敌人的炮塔被炸上天;第一时间,贺凡错愕地以为是自己的12.7毫米机枪打中了什么要害?随即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
“08,你可以后撤了,最后2个目标都在我的‘射’界内。我来包圆。”
“你现在的位置?”贺凡有些吃惊,他不知道附近还有这样一个埋伏位置。从显示器上,只能看到07号的位置在侧翼而已。
“我在
上面。”
07号的车长居高临下,俯瞰整条街道。这条大街从头至尾,大量横七竖八的敌人作战车辆正在燃烧,火光将整条街道照的透亮。更远的北面,敌人坦克似乎已经越过了铁路,正陷入‘激’烈的战斗中,车长无心多看北面。他为炮手指引有限目标,展开攻击。
夹在中间的最后2辆t90坦克,一辆炮管向前,一辆向后,挤成一堆。只见其炮塔,还在来回小幅度水平转动,企图控制住视野内的‘射’界,这种互为依托的困兽之斗,似乎没有太大破绽。不过他们都没有料到,07号的位置在上。这个刁钻的位置,也只有这种战车可以使用更大的高低‘射’击进行‘射’击,而敌人车长如若不伸出头来的话,是不容易发现的。
07号的炮长控制车体液气悬挂系统,最大限度地调整车体前倾度。然后向着没有丝毫准备的目标开火。炮弹从斜上方而来,轻松击穿侧面炮塔,立即引发了大火,燃烧着的炮手尖叫着爬出舱盖,滚落到了地上,大雨还没来得及浇灭这团火,炮手已经倒在水里不动弹了。
最后一辆t90仍然在茫然地搜索暗处的敌人火力点,同时向后倒退,期望拱出一条退路来,不过留给它的时间,只是07号坦克装弹的几秒钟罢了。07号车长有些放松下来,他觉得事情已经变得极为简单了。
月黑雨疾中,一个步兵小分队悄悄从下面接近了07号坦克。他们正在执行薛小岩的,在敌后实施扰‘乱’任务,为部队完整撤离苏丁吉亚争取时间。一个小时前,这支小部队刚刚奇袭了第4装甲旅防卫疏忽的指挥部,击伤了一辆指挥坦克,但是其后一直被敌人所阻,没有能够及时回去。
07号的连续‘射’击,显然吸引到这这支部队。排长并不知道这个地区还有己方的坦克在行动,所有的战前简报和通讯中,都没有提及本方会有重武器投入战斗,士兵们很自然地会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是一辆敌人坦克,虽然看上去和印度的t90不太一样。
“先打他的底盘,让龟儿子动弹不得。”排长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道,“龟儿子还‘挺’会挑地方,得让他吃点苦头。”
排长知道pf89的威力有限,即使击穿装甲也很难靠微弱的‘射’流杀伤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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