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白虎师的人会开小差?所以故意要骗我们?”连长仍然不得要领地追问道,在他看来白虎师的人开小差是不可能的,至于其他的可能‘性’,他到死都没猜到。
“不,不是的。我总觉的,有些问题。我还听见了那名中校的旁遮普口音,据我所知107团没有北方军官。”他继续说道,显然在派系横生的印度陆军中,这是最为可疑的部分。但是这些分析没有引起连长的注意,连长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走向了86式步兵战车。
t90s的后方,隆隆的发动机声连绵不绝,看起来这支车队的规模相当之大。渐渐地,一些奇怪的战车轮廓从黑暗中浮现出来。印度连长摇头离开疑神疑鬼的军士,仍然试图向上面的中校打个招呼。他希望这名107团的中校能给他几分钟说明原委。吉亚姆打听了他的上级以后,一直让他惶恐不安,他最害怕这名中校过于吹‘毛’求疵,会向上级直陈这次微不足道的失职行为,他就一直这么等着,奈何战车上的吉亚姆一直自顾自地转身,用手电向身后发送信息,没有理他。忠厚的连长始终没有看出破绽,这名中校的行为古怪到了极点,他并不是通过电台,而是用手电筒发送信息的。更让人称奇的是,整个车队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不‘露’头,这是夜间行军不可思议的部分,至少驾驶员应该把头伸出来。
完成联络的吉亚姆终于转过身来,他对傻乎乎的印度连长报以诡异的笑容,然后利索地钻进了车内,顺手关死了舱盖。
丁克广的坦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东侧的退路切断,他有把握封锁住这里的出口,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他松开右手按钮,在电机的驱动下,观察镜上方的机枪慢慢转向大致方位,但是车长观察镜并不能直接瞄准,这辆缩水版战车的成本控制,使得它的机枪并没有光点注入式火控。
老丁将头凑到一旁的另一具视场较窄的潜望镜旁,这是一具与机枪枪管平行的潜望镜,可以随枪口俯仰,车内遥控‘射’击,必须用它进行‘精’确瞄准。
对面的印度士兵们渐渐收敛起笑容,除了最麻木的人,谁都感觉到事情不大对劲了,因为10辆坦克炮塔顶部的高‘射’机枪都转向了自己这面,这个玩笑似乎开的有些大了。士兵们觉得自己并不曾做错什么,即便是‘迷’路那也是连长的差错,要枪毙也该是他才对。
茫然无措的连长向86式步兵的车长观察镜挥了挥手,以示需要沟通。眼前的辆战车突然起步,将前面的印度连长撞倒在地,接着战车从连长身上碾过,然后迅疾倒车。这一幕让在场的
每一名印度士兵都惊得目瞪口呆。这显然不是在做梦,履带上还在淌血,连长一脸的愤怒,手指向天,当手落下时,他已经咽了气。
连队中只有几个反应快的,开始向四处奔逃,他们大致已经猜到了情况。
10‘挺’12.7毫米机枪同时开火,堵住路口的步兵战车也已经倒过车来,将敌人暴‘露’在一侧的4个步枪‘射’击口之下。印度士兵完全猝不及防,毫无装甲防护,在大口径机枪喷‘射’出的金属风暴下,单薄的人体顷刻间就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哭喊声在15秒钟内就停止了,然后枪声也渐渐停止了。几百米外的林淮生通过夜视仪看到了战斗的全过程,他知道没有谁能逃过这样的‘交’叉火力。在战场上消灭一个连,谈何容易?现在他的头脑有些定格,他曾经毫不犹豫地从敌人背后开过枪,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吉亚姆的做法仍然让他晕眩。他当了那么些年兵,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要对着毫无准备的人群扫‘射’,这与战斗机上投下‘激’光制导炸弹杀人是不同的事情。如果让他来拿主意,而不是吉亚姆来做的话,他很可能会选择硬着头皮‘蒙’‘混’过关,一旦敌人有所察觉才展开反击,但是在内心深处,他也必须承认,吉亚姆的霹雳手法是最为稳妥,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山谷沉寂了一会儿,纵队中的巴基斯坦步兵开始下车搜查战场,吉亚姆想要寻找敌人的电台和还在喘气的敌人。这些车载步兵,主要由情报局直属部队和内务部边境别动队组成,历来以心肠硬闻名。对于那些仍然哼哼唧唧,没有断气的印度伤兵来说,或许不算一件坏事,因为可以快速解脱。
寂静了一小会儿的山谷里,又响起了零星的枪声。一旁关注的中国士兵,都难免颠覆之前的一些观点,即完全正义的战争是没有的,即使作为侵略者,但是这些印度士兵也只是最普通的帮凶而已,很多人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才加入了这场战争。这样的无差别的‘射’杀,是否已经超越了战争行为?也许他们愿意乖乖排着队进战俘收容所。
林淮生决定在车里多呆一会儿。虽然他对吉亚姆心生厌恶,但是理智告诉他必须等到外面的枪声停止,有些事情自己做不到,还是让心狠手辣的巴基斯坦内务部队来干。但是,他必须和那名巴基斯坦军官谈一谈,他与这名盟军方面派来的上尉认识了不过几个钟头,然后就给了他随机应变的权力,在通讯不便的情况下,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但是他现在很担心,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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