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的望远镜慢慢移动,他看到一辆歪斜着燃烧的t72坦克,看到它的炮塔上后方有一个‘洞’,‘洞’口大约有拳头大小。他早就观察到了敌人阵地上,有一些火光很冲天的无后坐力炮,但是这个‘洞’显然是一种口径超过100毫米的炮弹打穿的,而从破损的位置看,很可能是炮弹穿透了炮塔后,又从另一方向‘射’出了,据他所知即使是t90的125毫米火炮发‘射’的动能穿甲弹也没有这样惊人的威力,更别提威力不值一提的82毫米无后坐力炮了。
指挥官‘揉’了‘揉’眼睛,继续趴在掩体后面慢慢观察。他的视野慢慢移动,仔细观察着每一段敌人阵地的火力配置。很显然,眼前的敌人并不是眼前看到的那么简单,阵地后面还藏着什么名堂,他必须尽快把那些躲在角落的致命火器找出来。
再一次要求空军对敌人的浅纵深阵地进行一次侦察/攻击的青求,通过空军联络官传达到了卡奇湾上空的指挥机上,但是整个南部空域已经没有油料可以接近这一地区的战斗机了。预警机随即要求地面部队忍耐片刻,10分钟内,可以调动2架第50中队的幻影2000型战斗机来这里支援。
萨米的歼10b型战斗机在战场上盘旋,他发现自己竟然掌握了制空权,可惜现在他只有2枚空对空导弹,没有其他的对地攻击武器,唯一的作用也只能停留在战场上空,希望能够驱逐敢于接近的印度攻击机。留在战场上空,是他与地面失去联系后自作主张决定的,如果附近有能够携带中距弹的敌机,他将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
躲在高坡土墙后面的阿巴德一直坐在炮塔上,端着望远镜仔细地观‘插’着前面的战场。他的注意力一直不能集中,因为头上有一架讨嫌的飞机一直在嗡嗡盘旋,每次这架飞机朝他飞来,都会使得他头皮发麻(他也搞不清这是那边的飞机)。
前面的‘混’合旅装甲车胡‘乱’地释放了大量的烟雾,这给车长阿巴德观察战场戴了一些麻烦,不过好处是他自己的阵地也被烟雾很好地保护起来了。另外,背靠一个高‘射’炮阵地,也让他稍稍安心,之前有几架印度飞机擦着他的头皮过去,他以为自己要完蛋了,不过很快那架飞机就给打下来了。
前方的印度坦克群又开始试探着想从赫布河的转弯处渡河,显然他们对这条河里的水文信息掌握得十分充分,但是他们整整停留了一整夜没有果断渡河是一大败笔,现在要为这次等待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稳着点儿,各单位注意,不要齐‘射’。免得暴‘露’阵地。”阿巴德说道。实际上他的指挥权只是营部的口头指定,几天前营长
与空袭阵亡后,这里其他人也就不怎么买他的帐了。
109号的炮手仔细地跟踪着领头的那一辆t72坦克,那辆坦克开得飞快,不过他并不急于开火,等印度坦克到了水里,自然会降下速度。
炮长瞄准仪中的注入式光点准确地对准了目标并随着目标慢慢移动,炮长不必刻意对准那些装甲薄弱的部分,在这个距离上,他有把握从任何角度击穿t72的炮塔。步兵发‘射’的rpg—7在河面上‘乱’飞,毫无准头,不过这些拖着白烟的火箭弹可以很好地扰‘乱’印度人的注意力,这是阿巴德想要的结果,他喜欢偷偷开火,最好没有人能注意到炮口的火光。
领头的印度坦克隆隆地在水里行进,突然间停了下来,就像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很快印度坦克兵从各个出口爬了出来,跳进了水里逃生;好在水不深,他们可以涉水逃回去。这是109号的一次准确的‘射’击。
109一侧的另一辆坦克歼击车也乘势开火,将后面的一辆坦克打穿,那辆坦克也开始冒烟燃烧起来,但是这次‘射’击违反了阿巴德制定的不齐‘射’的规则。
“401号,你不能着急开火。”阿巴德对着电台喊道。他希望能够在这群人当中建立起自己的威信,不过由于军衔低微,要指挥其他车辆确实很难。
“我知道了。”401号的车长很勉强地答应了一声,显然对阿巴德企图独吞战果很不满意。
“如果烟雾太大,容易暴‘露’我们的位置,这就是我的本意。”阿巴德解释道。他的话音刚落,一侧的另一辆坦克歼击车也进行了一次开火,接着是第4辆也跟着开火,看上去这帮人根本没将阿巴德放在眼里。
3公里外的印度指挥官正在蹲在炮队镜后面密切地注意着河对面的动静,他参加过印巴之间的历次山地炮战,是一名老手,很善于从硝烟弥漫地战场上找到一些马脚。
“看那些烟雾,很不寻常。”指挥官冷笑着,自言自语道。
“什么烟?”旁边有参谋问道。
“呵呵,就在那个小山包上。烟雾与火光有一些间隔,显然,那是一‘门’有‘抽’烟器的火炮。”
“你是说坦克?”
“没错,我很确信那座山上有一个排的坦克。给我联络迫击炮连。向指定位置进行急促‘射’击。”
“团长,迫击炮连损失惨重,现在正在重组,无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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