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点(伊斯兰堡时间),阿巴德头上缠着绷带,一直蹲在栅栏‘门’后面用望远镜观察前方敌人的动静。前后方敌人的炮火已经连接了起来,但是正面的敌人占领‘混’凝土堤坝后,迟迟没有前进如后方的伞兵汇合,显然他们自己遇到了什么麻烦了。他决心一个人越过空旷的田野去看看。于是他带着二炮手两人冒险又‘摸’了回去。
贾伊尔师长确实遇到了麻烦。分配给他的工兵旅没有足够的器材搭建一座550米长的浮桥。现在他的浮桥进行了一大半,但是浮箱式桥体竟然少了一段,也就是说,浮桥成了一个摆设,他的坦克部队还是无法过河。这次战役的准备工作在斯潘加事无巨细的督促下完成的,在此之前,每一环都紧密连接没有大的差错。在周密的计划下,所有部队和装备几乎与预定的时间一致的到了指定位置。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战争机器的运转始终难免出现错漏,尤其在印度这样的国家,超水平的发挥不会并一直延续下去。
现在第一个重大的差错终于出现了,在苏库尔方向截留了太多浮渡设备后,第11师在这里搭了一个半吊子的浮桥。现在在对面的敌人全线溃退了,而伞兵陷入了巨大的困难,但是大量的坦克和军车竟然无法过河。贾伊尔一度动过让已经过河的机械化步兵营的步兵战车返回来搭载士兵的念头,但是很快打消了,如果这样做,一是效率不高(bmp-2一次只能搭载7名士兵,而且在水上运行极易出状况。)二来,让步兵战车耗费摩托小时回头接送步兵,也很可能会是机械化战争史上的一个笑话。
现在他只能不断地给斯潘加打电话,希望他急速解决这些问题。斯潘加欠他的自行火炮部队,野战防空部队,以及第31装甲师的支援,悉数都未出现,这确实让贾伊尔非常的生气。
“给我接21集团军军部。”贾伊尔对通讯兵说道,他上一次与斯潘加打电话是在5分钟前,斯潘加严令他的侦察营过河支援。但是侦察营的轮式战车即使能勉强过河,对突破敌人战线也起不了任何决定‘性’的作用。
“接通了师长。贾伊尔一把抓过了话筒。
“司令官,我们的坦克过不过去,伞兵就坚持不了多久,天亮后,伞兵就会被敌人的步兵歼灭。”他对着话筒说道。这倒不是他真的这么看好对面那支杂牌军能歼灭伞兵,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司令官,这是他2分钟前,突发奇想想到的办法。
“你的机械化步兵过去了多少?”那头斯潘加问道。
“一个机步营,还有一部分侦察战车。这是我全部能浮渡的家
底了。”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敲着地图说道,“他们只占领了一条几百米宽的狭长地带,敌人要是反扑就很麻烦了。”
“敌人的炮火怎么样。”
“敌人没什么像样的炮火,但是他们的步兵数量……”
“好了,你这里的情况比苏库尔好得多,想想办法。可以让你的坦克潜渡过去一部分,必须打通与伞兵的联系,他们正陷入苦战。”斯潘加说道。
“司令官,没有桥,你让我的人怎么过河?”他说完后,发现对方已经挂了。贾伊尔骂了一声。他命令已经过河的士兵暂停推进,以防在空旷地区被敌人的反坦克导弹伏击。他让河对岸机步营先派出侦察兵引导炮兵攻击,设法给伞兵一点‘精’确的火力上的支援。
“嗯,只能先让一个连的坦克设法潜渡过去。对面情况怎么样?”贾伊尔问参谋军官。
“堤坝后是一片树林,树林被我们控制了,后是农田种着小麦和甘蔗。他们在大约500到600的纵深地带建立了第二道防线。有一些机枪和反坦克火力。反击火力不强。”
“不能太大意,万一我们的暂车越过堤坝进入无依托地带,他们隐藏的火力才开火可就糟了,这样的战例可不少。”贾伊尔说道。
“是这样的长官。”
“先让炮兵攻击,我看有两个排的坦克的支援就差不多了。”
贾伊尔说着用望远镜观察河对面,可以看到对面一辆辆熊熊燃烧的步兵战车。把整段堤坝照得透亮,他的心在滴血,作为集团军内的一个机械化步兵师,这些bmp-2战车一直是他的主要突击力量。
阿巴德带着他的二炮手趁着夜‘色’穿过种着甘蔗的农田,四周时不时有零星的机枪对‘射’。他观察了一会儿,敌人发‘射’的机枪曳光弹大致指出了他们的位置。他尽量绕得远一些,穿过乡村间的土路,偷偷溜进了一桩破房子的二楼。过了一会儿,他就可以听到印度士兵在附近说话的声音,显然这些士兵没有夜视设备,也没有看到他。他从房屋二楼东面的一处炮火留下的大‘洞’探出头来,月‘色’下,可以看到已经过了河的敌人有30几辆步兵战车,还有几辆只配机枪的轮式装甲车,站在河堤后的步兵大约一百多人,敌人的兵力不足,显然不敢贸然跨过堤坝向西进攻,他们大概是正在等待一个时机。他们的浮桥造了一大半,工兵们正在半截桥上铺设铁板和钢缆,但是让人费解的是,整个工程已经停了下来,看来哪里出了差错。不过河对面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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