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火箭炮营,调整基线方位,增加纵深火力散布,我要把这个目标一并抹掉。”
“但是……国防部禁止我们向……”
“这里我说了算。敌人总是把防空火力和指挥部藏在清真寺附近,这些情况你们这些参谋人员也是应该知道的。所以,你们不能束手束脚。”
“是。”参谋人员领命下去。
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4辆89式坦克歼击车喷吐着滚滚黑烟,很不容易地捱上了苏库尔西南的一处土坡顶部,乘员们钻出炮塔座舱盖,被展现在眼前眼前地狱般的情形惊呆了,半个城市被不间断的巨大的炮击犁成了废墟,大清真寺在火光中缓缓到下。
“这帮畜生。看看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
“听着,我们来不及进入市区了,就在这里展开反击。”阿巴德决绝地说道。这里居高临下,敌人建立的桥头堡在火光中清晰可见,尽管他只是临时排长,但是也知道该打哪里。
可以看到,印度陆军阵地后的坦克和其它作战车辆,正在向四周喷吐着火舌,加上敌人从对岸发‘射’的火力,守备部队虚弱的火力压制得严严实实,这使得反攻无法进行,而大桥上,敌人的一长串车灯绵延到东面目力不及的地方。车队里夹杂着几辆推土机,显然敌人会不停地巩固扩充这个桥头堡。
“但是排长,这里的距离是不是太远?”驾驶员问道。
“别担心,这‘门’炮就是为了在这样的距离对付俄国坦克设计的。”阿巴德说道,他的话通过电台传送到了其他三辆车上,并且起了作用,几个车长全都镇定了下来。
阿巴德跃到炮塔上,‘操’起望远镜看了一会儿,他记得很久以前来过苏库尔一次,原本这里的旧城有大量‘乱’糟糟的建筑会阻挡住视野,但是敌人无差别的野蛮炮击已经将‘射’界完全的清理干净了。
那几辆t90躲在战车的残骸后面不断地移动‘射’击。前面的残骸越积越多,使得低矮的步兵战车的平‘射’火力击中它们变得越来越困难,但是这对于阿巴德的排并不是问题,因为他们目前居高临下。唯一的问题是隔着3000米以上,能不能给敌人毁灭一击?虽然他把大话说出去了,但是心里也没有底。
“‘激’光测距,”排长命令道。
炮手把脸贴到瞄准仪上,头顶着互额垫,打开用左目镜观察‘激’光落点,慢慢将‘激’光照‘射’点对准了下面的t90坦克,t90的‘激’光报警系统立即察觉到远处有测距‘激’光,但是由于这部机器长时间的发‘射’‘激’光干扰,冷却系统无法有效得降温,使
得干扰机强制关机,所以暂时无法阻碍远在山头上的那个排对其进行测距。
炮长瞄准镜上,最终数字出现了,3270米。距离有些远,但是对于火控计算机瞄准依然不在话下,很快高低机齿轮发出了难听的咬合声,‘射’击线开始慢慢向瞄准线修正,最终火炮俯角大致达到这‘门’炮负8度的极限。装填手吃力将近一枚超大的钨芯长杆穿甲弹抬进了尾舱的推弹机内。炮手按下自动推弹按钮,咣的一声,这枚沉重的大‘药’室炮弹装填进了炮膛内。
敌人炮塔上的‘激’光干扰机渐渐恢复,开始漫无目的的向四周扫‘射’起来,但是为时已晚。现在炮手的瞄准完全是被动的,他只需静静地等上一会儿,待方位角速度传感器跟踪一段时间,以确定敌人的运动状态,这段等待必不可少,即使敌人不动,也得静止瞄准一会儿。
扰动式瞄准仪上,出现了一个新的光点,这是火控评估了耳轴倾斜度以及敌车速度后产生的修正‘射’击点,但是横风修正必须等待人工装定。这样的距离,一些细枝末节的要素都会影响到‘射’击的‘精’度。炮手重新移动瞄准点,将其对准t90的炮塔,静等阿巴德的指令。
“等等,放弃‘射’击这个目标。”车长突然说道,车际电台将他的话,传到其余3辆车上,让所有的车长都大吃一惊。
“我想过了,当务之急,我们必须堵住这个缺口。所以,我命令,任意向桥上的目标‘射’击。截断他们的纵队。”
四‘门’炮开始向上修正,炮长们各自在自己的瞄准仪内,从大桥上的敌人车队里寻找新的目标。这意味着必须重新测距并且瞄准,对于他们来说,这无疑是毫无必要的冒险。这种车辆只有50毫米厚的前装甲,从敌人的一堆目标中,找出最强大的那个优先歼灭,是这类歼击车的不败法‘门’,但是排长的话似乎又很有道理,8个小时前,上级很笼统地指派他们到这里来加强防线,没有人真的认为印度会这么快发起夺取苏库尔的战斗,现在战斗的局面渐趋清晰起来,如果不能阻止印度人渡过这条河,就不会有什么需要加强的防线了。
阿巴德确信这是唯一理智的选择,他半生与机‘床’作伴,知道‘精’确‘性’的重要,‘混’‘乱’的战场就是一部运行着的机器,要阻断它,必须‘精’确找到那个点。还好他有幸找到了那个点,堵住大桥上的印度战车是反败为胜的唯一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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