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纪春生兄给力打赏,同也感谢阿门兄打赏,呵呵)
石韦不禁面露惊讶之色,忙道:“石某不过一郎中,能有何文采,我还以为只是来看别人作词,徐公子让我去作,岂不是叫我出丑么。”
听得石韦这般自嘲之词,那徐常青神色愈加自得,却打着哈哈道:“石郎中就别自谦了,要知来参加文会的,必得赋词一首,石郎中你可不能坏了文会的规矩哦。”
“可是我——”
石韦欲待再推辞时,那徐常青已拂袖而去,不给他推脱的机会。
他不禁摇头叹了一声,显得很是无奈,叹道:“徐公子他这是记着前日之事,存心要针对于我呀。”
旁边的潘紫苏何其聪明,早也看出了徐常青的用意,一想这全是因己而起,心中便对石韦有几分歉意。
她只得强露笑颜,歉然道:“常青他一向是尊贵惯了,你前番摔了他一下,心中存有些芥蒂也是难免,我在这里替他向你道歉了。”
石韦看了他一眼,忽然冷笑一声:“不知潘小姐与这徐公子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替他道歉。”
这一问,顿时令潘紫苏脸畔掠过一丝绯红,她忙低声道:“我与徐公子也算是朋友,替他道声歉也没什么。”
“原来只是朋友。”石韦这是明知故问,却叹道:“不过我看潘小姐一直都在为你这位朋友收拾烂滩子,他却总是自行其事,全然不顾潘小姐你的感受。”
石韦这话中,显然是另有深意。
潘紫苏怔了一怔,苦笑道:“我已经习惯了,无妨。石公子,你不若就先悄悄的走吧,免得他呆会为难于你。”
潘紫苏出身名门,虽难免有些小姐的脾气,但总归性情善良,处处都为别人设想。
至于那徐常青,倒是一个自以为是,彻头彻尾的权贵子弟,在石韦看来,这姓徐的根本就配不上潘紫苏。
听得潘紫苏这般袒护这徐常青,石韦潜意识中便有几分不爽,现下她又劝自己灰溜溜的离开,以避那姓徐的设下的羞辱之套,尽管心思是在为他好,但在石韦听来,却极为的刺耳。
“石某虽不通文采,但此间有诸多才子,我正也好拜读一下他们的佳作,好好受教一番。”
石韦不怒不急,自己找了一处位置,饶有兴致的观看起来。
潘紫苏见劝不动他,便陪着他坐了下来,心里盘算着待会若是徐公子为难起来他,自己该当如何替石韦解围。
石亭当中,诸多衣着鲜亮的权贵子弟们,纷纷入内写下自己的词作,高挂于亭外向众人展示。
亭外,则是不断的爆发出喝采声,更有好事者,还要当众念读一番,再加上一段声情并茂的评赏。
石韦虽然不懂作词,但作为一个后世人,宋词他还是会背不少的,而且会的都是那些传世的名篇。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这些才子们所作的词,在他看来倒是一般的很。
所谓的才子们在大显文采,那些佳人小姐们,则是眉目传情,互相私下里窃笑议论,她们与其说是来赏文,倒不如说是来寻觅如意郎君。
“徐兄,听说你刚写了一首妙词,何不写出来让我等瞻仰一番。”
文会到得高潮时,亭外开始有人大声嚷嚷,于是乎,一众公子哥们便群起而呼,皆是热情的请徐常青一展文采。…,
看得出来,这位徐公子在众才子间,算得上是文采顶尖者。
徐常青故作了一番谦逊,然后才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摆出一副不得已的样子,将自己的词作写了出来。
词作高挂于亭外,一嗓门大者遂站了起来,大声的徐常青这一篇《浣溪纱》朗读出来。
周围的那些权贵子弟们,顿时唏嘘感慨,赞不绝口。
那些佳人小姐们,则是目露仰慕,呆呆的望向亭中风度翩翩的徐常青犯花痴。
就连身边的潘紫苏,眉色间亦浮现出崇拜之色,口中喃喃道:“想不到几天不见,常青的词作之才又精进了许多……”
潘紫苏话音未落,前排的一人,竟是拍着大叫道:“徐兄这篇词,堪称传世之作,妙,实在是妙极。”
那人这般一起叫,其余人皆群起而附合,喝彩之声一浪高过一浪,把这文会的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那徐常青负手立于亭边,微笑着向众“粉丝”们点头致意,尽管口中皆是谦逊之词,但是内心中的那份得意,却毫无掩饰的显露于脸上。
石韦盯着徐常青那首词,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半天,除了一大堆华丽堆砌的词藻之外,他实在是看不出这词好在何处。
听着周围人左一句,右一语的“传世妙词”,石韦听着就觉好笑,不禁自言自语道:“这种词也能号称‘传世之作’么,真是好笑。”
石韦这句低语,只是说给自己听的,不想旁边一人耳朵甚灵,竟然是给听了进去。
那人的脸色顿时一变,目光如电的扫了石一眼,大声斥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这般轻视徐兄的佳作,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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