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已欺身向前,上半身已探出窗口,准备左右开攻掴他巴掌。
岂知小千等的就是这一刻,猝然倒勾双脚,金蛟剪的扣住柳再银脑袋,喝笑道:“我屎(死)水中很多啦!”
赶忙倒拖,登时将柳再银给拖甩落水。自己再一个倒立,勾住窗槛,反吊的把自己吊起,露了一记浑实的腰力。
柳再银哇哇落水,湖水冷澈心肺,冻得他直打冷战,怒骂吼:“小杂种,我饶不了你!快来人啊!”
他深怕让小千逃了,顾不得再骂,反身已游向楼阁。
小千勾身上窗,谑笑道:“你上来,我再下去,这次斜着身准行!”
当下复往水中跳去,岂知身形方掠出不及三尺,突然已被揪了回来,唉呀一声,摔落红地毡。倒是四平八稳。
抬头一看,风情万种,媚态天生的多情夫人已含情而得意的瞧着他。夫人仍是披罩薄纱袍,酥胸隐现,体态撩人。
乍见小千,她惊讶道:“是你!”
小千心头直叫苦,干笑道:“嗨!你好,好久不见了。”
他叫的甚亲密,似乎上次掳人剃头一事,全然不干他似的。
夫人轻轻暧昧笑着:“是啊1好久不见,可想死人了。”
伸出沾白如玉脚趾,已往小千身上搔去,凉风吹拂柔纱袍,已掀向腰身,玉腿更是迷人。
小千急忙啊的尖叫,已闪拖向后方,像凸背虫一样,一勾勾地退去,急叫道:“你别乱来啊!”
夫人笑态更媚:“为什么不能乱来?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怕那才怪事?”
夫人含笑欺向小千,一股甜香涌来,本是任多男人痴醉的,对小千却有莫大的压迫。她想带起小千,却故意立足不稳,唉呀的往小千身上压,那油滑的身躯带着勾魂的韵律轻颤,酥胸更是耸出薄纱,浑圆结实,不知要勾死多少少年魂,这些全要向着小千。
小千猝然挣扎:“别过来,你有病!”
多情夫人笑的更淫荡:“有啊!我有相思病。”
小千急忙道:“不是相思病,你跟李怜花乱搞过,会得爱死病。”
“爱死病?”多情夫人含情笑道:“作爱也会得病吗?”
“怎么不会?以前是花柳病,现在就是这种病。”
多情夫人一副殉情样:“既然能爱到死,得了这种病又有何关系?”
小千急道:“我可不想跟你爱到死。”
“那爱一次如何?”多情夫人已靠在他身上,极尽挑逗的触摸着。
小千挣扎啊啊尖叫:“不用一次,现在就完了。”
夫人仍不肯放手,己凑身想亲吻小千,逗得他连嘴也不敢张,呜呜直叫。
还好危急之际,柳再银已湿透全身的赶回来,见着母亲如此“逼迫”小千,以为是在惩罚他,急忙叫道:“娘,别把他弄死了。”
他岂能让小千如此便宜就死去?非得一寸寸分尸,才能消去心头之恨。
多情夫人虽放浪淫荡,但在儿子面前总得收敛些,已抿抿嘴角,她似不能亲吻小千而失望,娇柔百媚的站起来,转向柳再银,见他湿淋淋,惊讶道:“你怎会弄成这个样子?”
柳再银每次见着母亲薄纱罩体,那圆耸乳胸颤动,身躯柔滑如水,妙处隐现,一颗心总是砰然不已。只有移开目光,落向小千,怒意再又升起:“都是这小杂种,孩儿非活活把他给剁烂!”
小千为方才被逼之事嘘口大气,感激瞧向柳再银:“多谢你又救我一次,你真是我的大恩人,被你分尸,我也甘心。”
柳再银怒斥:“你等着瞧好了!”
小千呵呵笑道:“我现在就在等啊!”
多情夫人已瞧向他,媚笑一声:“是你把他弄到水里的?”
小千笑道:“这么冷的天气,难道是他会自己跳的不成?”
“你为什么要推他下水?”
小千晃动一下被绑缠的肩头,捉狭笑道:“你看我这样子能推人吗?我是把他给踢下去的!”
多情夫人嫣然一笑,实也想不出儿子怎会如此不济。问道:“他会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让你踢?”
小千谑笑道:“比这个还严重,他是把头伸出来让我踢的。”
多情夫人真的搞不懂了,儿子怎会笨到把头伸去给人踢?若要想通此事,恐怕非得三礼拜不可。
柳再银的确是把头伸了过去,虽然不是被踢,但效果是一样的。想解释都难以说清,厉吼,“你找死!”已欺向他,狠猛的踢小千两脚。
小千赶忙倾身让过臀部让他踹来,虽然疼痛,嘴巴仍不饶人:“你心灵不大正常喔!尽是偏好这个部位?”
这话含有把柳再银的头和他臀部相比,因为他踢的是头,不是臀部。
柳再银更怒:“你以为我不敢?”举脚就想踢向小千脑袋。
小千没动,因为他算准多情夫人一会出手阻止,也落个大方嘲笑着。
果然夫人已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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