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神佛’。”
小千不已;“欢喜神佛?会是他?”
“嗯!”李怜花点头。
小千道:“他在利用你,再利用我毁去名剑?”
李怜花道:“既是赌博,谈不上利用,他给的也是十足银子数目”
小千联想乌锐所言……以数年功夫摸通中原武林组学,再一举入侵中原。既然如此欢喜神佛花点银子,以猎手代为除去历眼的人,那可合情合理又高明多了。
他追问道:“当时是他找你获这局的?”
“没错”
“那你见过他了?”小千追问:“他长得何等模样?”
李传花道:“我没见过他。”
“没见过?那你们如何赌?”
李怜花道:“他找我,是以传音入密功夫通知我,我找他,只能由乌锐代替。”
小千懂了,又问:“你总该听得出他的声音吧!”
李传花道:“似乎十分年轻……”
“他不是很老了?”小千感到讶异。
李怜花道:“不清楚,声音是可以变的。也有可能他本就如此年轻,老的死了,小的总可以接位吧?”
小千频频点头,觉得此解释甚有道理,遂又想及问题,急问道:“照你这么说,欢喜神佛早就到了中原?”
李怜花道。“也许吧?”
“通常你们多久谈一次生意?”
“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三日五日……时间并不一定。”
以这些时间,小千相信欢喜神佛隐于中原成份极大,不禁疑惑道:“他会躲在哪里?以何种身份出现?……”
此问题极为重要,小千已瞄向李怜花,先是怀疑,但想及他种种经验和情况,心想着:“若欢喜神佛像他如此窝囊,还是同性恋者,那也不足为惧了。”
他不得不把李怜花放弃,再往别人想,可惜太过于空洞,并无结果。
“下次你能不能设计一个赌局,把欢喜神佛给引出来?”
李怜花含情一笑,温柔道:“只要你愿意,我会……”
小千见他模样,又后退一步,急忙道:“我看算了,要是你带他来?说不定又是你的老相好,我可吃不消。”
李怜花感到失望,叹道:“神佛出没无常,如果没有我引他,恐怕你见不到他。”
“不见他,总比见你好!”小千摆摆手,含有惧意道:“这件事就暂时不谈,我看他不久也会露面了。
他马上再问另一问题;“楼弯他爹,是你亲手杀的?还是和欢喜神佛下赌注而被乌锐所杀?”
李怜花征楞道:“你怎会想到此事和乌锐有关?”
小千睨眼一笑道:“当时我问你‘彩虹轩主’是谁?你明明知道,却没有回答我,分明是想瞒我。但是大板牙却在逃脱之际被乌锐给抓走,可见乌锐早就知道这个计划而在暗处等候机会,你不也说过他在跟踪我?这事当然与他有关了。”
李怜花叹道:“人是我杀的,乌锐只是跟踪你,当然他也看出阴谋而将大板牙掳走了。”
小千讪笑道:“既然是你杀的,你竟敢在我救楼影下山之际把我引开,说了一大堆废话,故意让我搞不清你的阴谋?你倒真会演戏?”
李怜花窘笑道:“当时我必须向你解释,我怕你我产生误会。”
“既然怕生误会,又为何要以我为替罪羔羊?”
李怜花道:“我以为你一出手就能了事,谁知道你却还找人来问个清。”
小千已憋笑起来,若非他想找人询问,也不会碰上楼弯兄妹,更不会被发现而背黑锅了。
李怜花含情脉脉又道:“我只是想让你多赚一笔钱,才要你去杀人,并无陷害你的意思。”
小千瘪笑不已:“你可真会自作多情!被你爱上真受不了!”
李怜花叹道:“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
小千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我消受不起,有一天我会跟楼弯一样,被你怀恨在心而乱杀我的亲人。”
想及楼弯,李怜花脸容已转怒意:“是他背叛我,他要付出代价!”
小千早已知他心理不正常,追问楼弯与他的恩怨,自是过于偏激,倒不如问他,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
他一副精明的样子,问道:“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何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这正是促成李怜花同性恋倾向的最大原因。
李怜花闻言,脸色阴晴不定,突然一咬牙,已露出红云,在冷青月光下,倒也有几许娇羞。
他低声道:“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千追问。
“就是……”李怜花欲言又止,含羞带怯,猝然低头说道:“今晚你陪我……”说完头更低,更娇羞了。
“什么?你要我陪你?”小千惊诧又好笑的叫起来。
夜深人静,稍稍大声,已传甚远,甚至还有回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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