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
大板牙紧张而兴奋道:“什么结果?”
“要我去当他爸爸……”
大板牙猝然怔楞,立时又笑骂着,一脚已扫向小千腿肚:
“去你的!你的超能力超出了头,竟然连他老爹你也要当,不怕夭折了?”
小千瞄眼道:“你以为老爹是好当的?一辈子都要做牛做马去侍候肖儿不子,是世上最辛苦的一门职业,你懂是不懂?”
大板牙已转干笑:“还好老爹让你当去了,我已无后顾之忧……”
小千谑笑道:“别高兴的太早,他还缺一位慈祥的母亲替他洗尿片,这工作非你莫属了!”
大板牙为之咋舌苦笑:“既然如此,我决心让他当孤儿,省得我为尿片而断送一生幸福。”
小千黠笑道:“你不怕他贴出‘警告逃母’的告示捉拿你?”
大板牙无奈道:“为了幸福,也只有一试了,你不逃?”
小千呵呵笑道:“逃!不逃的才是呆子!”
两人又狭逗笑个不停。
不心超能力,凭着经验,小千已想及欢喜神佛找他,无非是想利用他的“武功”,然而小千虽嚣张,却也不敢自大得把小命拿来开玩笑,要是武功真相被拆穿了,哪还有命在?不死也要脱层皮。
能避开就避开,不能躲时,再想法子应付也不迟。
一夜折腾,两人着实也累了,不知不觉中已双双入睡。
直到第一声鸡叫,小千警觉的已醒来,瞧瞧窗口,也透着清晨的冷清。
他马上摇醒大板牙。未及通知掌柜,丢下银子已潜出了客栈。
小镇除了三三两两赶早食生意者,萧索得很,选择了北方,两人快步遁去。
昨夜留下的约会,就让乌锐去干等吧!
两人为此事,正得意的笑不绝口,甚至幻想乌锐到达客栈,那种“人去楼空”而脸绿了一半的糗态,笑声就更捉狭了。
岂知方奔过一座山林,两人已然笑不出来了。
通过小山丘的小径上,迎着升起的朝阳,把三条挺立的人影得长长。
那瘦矍的脸孔,不是乌锐是谁?
他还带了魁武的战神和冷漠的战天,似很早就在此等候。
大饭牙见及三人,已苦笑道:“不肖儿来了,我看这个妈妈是当定了。”
小千亦瘪笑不已,他不得不相信乌锐也有两下子,眼看已是无法遁形,只有大大方方的迎上去了。
乌锐目露黠光,仍礼貌拱手为礼:“老夫恭候门主大驾。”
小千摆摆手道:“免礼免礼!我看你还没派人来,所以就先行赶来了。”
乌锐道:“恕老夫来迟一步……”“不!你来的真是时候!”
小千笑口回答,心中却叫骂不已,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了这个时候来?
乌锐又拱手:“多谢门主不责之罪,门主如此早就赶来,想必是急着见敝主人吧?”“不!我是来告诉你,最近我很忙,没时间去见他。”
乌锐稍微一楞,但不惊讶,道:“可是门主昨夜所言……”
小千指着自己,轻笑道:“你看我几岁?”
乌锐不明白他为何答非所问?他仍瞧向小千的脸容,道:“可能十五岁不到吧?”
小千频频点头:“你猜对了,我才十五岁,童言无忌,说得别当了真。”
大板牙谑笑道:“他时常说梦话,你别在意,就把他忘了吧?”
乌锐稍紧张:“要是门主不赴约,叫老夫如何向敝主人交代?”
小千黠逗道:“这简单,反正你家主人也没见过我,你随便找个人顶替就行了,要是你高兴,多抓几个也无妨。”
大板牙谑笑道:“最好再牵只母牛,我想它能带给你主人很愉快的日子才对。”
他说此话,意味着母牛“牟牟”的叫声,可以当“妈妈”来看待。
乌锐脸色已转为较阴沉:“老夫岂能欺瞒主人?门主太为难老夫了!”
小千无奈道:“没办法,我实在有事,不如这样好了,再等半个月如何?”
他想着能拖就拖,半个月已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然而乌锐深沉得很,岂会如此容易就受骗?
“门主方才不是说过,童言无忌,当不了真?”
小千登时愁眉苦笑,自己讲话反而把自己套住?
眼看已无法善罢,只有另谋他法了。
“你真是,过了半个月,我就长大了,说话自然有信用。”
乌锐狡笑:“门主长的倒真快!”
“被你一逼,不快也得快!”
乌锐狡笑道:“老夫只请门主去见敝主人,何来逼迫?”
小千睨眼道:“既然没逼,就让路吧!”
拉着大板牙,两人已往前绕行。
乌锐一个掠身,很快又挡在小千前头,笑声更冷:“门主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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