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晃上几下即可放出,极是方便,成了白郎的得意之技。
金蚕飞行极快,加上颇有灵性,飞行中懂得自掩身形,着实难挡。这些个金蚕体积虽小,但毒性却很是猛烈,虽然不能立即取了敌人性命,但要被其咬上一口,就算得到救治也起码得痛上数天方能罢休。
在几道肉眼几不可见的金光飞舞中,当中的那些江湖汉子纷纷倒地哀号,当中的桌子也被撞翻在地,汤水淋漓,那些倒地的汉子滚了一身,状态极为狼狈,那些暂时还无恙的也是面色刷白,浑不晓得发生了何事,顿时手足无措呆呆的在一边看着。
那白郎顿时乐不可之,指着他们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霹雳一声炸响,那些江湖汉子中站了一大汉,虎背熊腰,人似铁塔一般,皮肤黝黑发亮,满脸虬髯,身着一身藏青色短打武袍,大喝一声,手一抬面前的檀木八仙桌顿时飞舞了起来朝白郎处生生撞去,口中叫道:
“定是你这小白脸搞得鬼,还不快快罢手!”
此人名唤苍龙,原是北邙山下一农家子弟,自幼天赋神力,七岁之时就能擒狼毙豹,后被一武林中人识得收为弟子,苍龙为人憨厚人却聪明,十年学武将师傅一身本事学得干干净净再无半点可教,艺成回家却发现母亲生患重恙已经卧床不起。
武林中人对治疗跌打损伤颇有见道,对这些内腑疾病却是毫无办法,苍龙闻得修仙中人多有灵丹妙药,立时刻意寻访,但这些仙家中人哪又是那么容易得见,几个月下来遇到的尽是一些江湖术士,冤枉钱花了不少可却毫无所得。
恰好有传言说道这茭湖之中有仙器出世,虽然苍龙并非修仙中人,但也知这法器珍贵,料到必然会有不少修仙之人在此聚会,万一求到些仙丹妙药也能解了老母之危,那北邙山离茭湖也就几百里地的光景,苍龙立时起身前往。
苍龙原本倒不是和这些汉子一路,只是恰好碰上,这些江湖人物看他相貌出众刻意交好,又正是顺路也就一同前往。
前面苍龙不似那些江湖汉子一般喧哗而一直在低头猛吃,此时看见同伴吃亏又看见白郎笑的那般得意,已知定是此人捣鬼。
这一站起顿时威风凛凛,他原本天生巨力,这恼怒时全力一击,那八仙桌直若一块巨岩般朝白郎飞去,风声呼呼威势惊人。
他这一出手,白郎先是一惊而后脸上突的一红,心中恼怒非常,白郎人长的俊秀,宛如女子一般,平日里师兄弟见调笑常被取笑,生平最讨厌小白脸三字,当下再不留手,手一脱,那金蚕桃花扇立时化出一道深红色的光芒往外飞出,而后在空中一顿,唰的张了开来,一道银色的光芒往下一倾,在其面前结成一道屏障。
这桃花扇原本就是一件防御型的法宝,结成的这桃花木幛坚固非常,寻常法宝都不可破,那普普通通的檀木八仙桌又怎可能伤他分毫。
喀嚓一声声响,那八仙桌撞的粉碎,而后那桃花木幛一闪又化回扇子模样轻飘飘的飞回白郎之手。
白郎口中叫道:“你这蛮人,今天不给你瞧些好看来是不识小爷我的好意了。”桃花扇急速挥舞几下,那空中飞舞的金蚕顿时一股脑的往苍龙扑去。
苍龙虽然身有巨力,一身武学造诣也是颇深,但遇到这仙家法宝又怎是对手,幸好武林中人大多练气,苍龙的师傅也是武林中的奇人,所传护身真气倒也不弱,运起之后在身边结成一层薄薄的淡金色气罩,那些金蚕在他身边飞舞不休暂时却攻不进去,但那些金蚕甚有灵性,眼看强攻并不可破,飞舞了开来竟列成一条直线,头尾相贯的专朝苍龙眼部扑去。
这护身真气最弱之处就是眼前,金蚕连续攻击之下苍龙的护身真气顿时岌岌可危,那金蚕在身上皮粗肉厚处咬上一口已不得了,如果被刺中眼睛恐怕非死即瞎,白郎心中知道已经必胜无疑顿时一脸得色,身边的那位师妹却是满脸不忍轻轻摇摇头方想开口却又忍住不言。
就在此时忽生异端,那苍龙头顶忽然哗啦啦泼下一道热腾腾的水柱,水花四溅中化成一片水雾,顿时将那些金蚕笼罩在内,与那水雾一触,那些金蚕顿时悲鸣一声,化为金光投入扇中,无论那白郎怎么呼唤却再也不见动弹。
白郎又惊又怒,定神看去,却看见一小二正手端一汤盆愣愣的站在苍龙身后,似已傻了。
此人正是任杰。
楼上一阵打斗,恰好任杰正好上来送汤,见到此场面顿时惊了,说来也巧,这三楼布置有些奇怪,上楼之后先有一高坡,而后在逐级而下才到当中,正中几桌好似摆在一盆地当中,和二边有数十公分差距,苍龙个子极高,但站在那盆地之中,却正好到任杰胸前,任杰手一软一碗热汤泼下,恰好倒在苍龙头顶解了苍龙之危。
这金蚕本是瀛洲宝物,生平只怕一物,就是茴香,那汤中恰好又有茴香作料,金蚕受此一惊再也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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