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
之前头上裹着的布条因为带着血迹,所以得用温水慢慢的泡开了,才能取下来。光这个过程就持续了差不多十多分钟,而且因为裹布条的时候,没有把创口周围的头发剔去,撕扯的时候更是让刘琦痛的zuiba直抽抽。
差不多三十分钟的样子,干布条已经烘干。同时张仲景的药膏也已经调好。但刘琦坚决要求剔光头,或者起码得把创口周围的头发给剔干净。
“这位大夫(我嫌弃医者太拗口郎中不顺口,直接用现代汉语取代了),我要求先理发再敷膏药的理由有三:其一,创口周围的头发不清理干净,难免有细菌,细菌不懂?那难免有WuHui杂入伤口,导致感染化脓。其二,不把创口的毛发清理掉,如何看清创口的情况,诊断也不方便;其三,换药不便,还容易再次撕裂伤口,不仅加深患者痛苦,还增大了感染机会,延缓了愈合时间。”刘琦被痛的泪眼汪汪,换一次药跟要了老命似的。
刘表夫妻被惊呆了,自家的小屁孩啥时候还懂得医术了,还能说的头头是道,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
同样的,张仲景同样也惊呆了:“他说得好有道理,为什么我之前想不到呢?”
徐氏像不认识自己的儿子一样,用力的掐了一把刘琦的脸蛋,伴随着刘琦的一声惨叫,非常确定的对刘表说道:“夫君,我们应该没有在做梦。”
围观众人……
刘琦再次留下xi吮的眼泪,真不是自己想哭,纯粹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娘啊,你这是在坑娃。
不过好歹,终于争取到裹上布条之前先用剃刀把头发刮掉。之后再用放凉的开水小心的清洗伤口,这同样是刘琦要求的,最后才由张仲景给他敷上炮制好的药膏,裹上布条。
由不得张仲景不小心翼翼,这已经不是家学渊源可以解释的了,这根本就是神童啊。莫非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生而知之者?!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晕乎了一天的刘琦不得不委婉的表示:宝宝好饿,宝宝要吃饭饭。
汉代以分餐制,而且非常重视餐桌礼仪,连菜都要摆的层次分明,更要求食不言,所以一时无话。
望着眼前小碟子里的粟饭和咸菜,还有几片咸ròu(古文里的ròu脯就是这玩意)。望着盘子里的食物,刘琦这次真的伤心的哭了起来。汉代人民的生活水平真心需要提高啊!化悲愤为食欲,干了三大碗粟饭。
终于吃饱了,刘琦满足的拍了拍肚子,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打几个饱嗝,发泄下自己的悲愤。实在太饿了,这些吃食的味道真心不咋滴啊,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泡菜国了,八大菜系随便整一样出来也行哇!
正在歪歪当中,冷不防张仲景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刘琦面前。
“琦公子,张机有礼了!”张仲景似乎想保持自己的文青风度,可是满肚子的问号又逼得他必须研究一下,哦不,找人探讨下今天下午的这些事。
毕竟脑袋上的坑还没有好,眼前的人决不能得罪。嗯,起码现在头没咋痛了,说明眼前这家伙还是有点本事的。现代人的本能告诉他:脑袋上这坑没好之前,绝对不能得罪眼前这人,不然他撒手不管了,找谁哭去?
于是也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正儿八经的来了一个拱手礼:“哎呀,先生来了,琦正想向先生道谢,感谢先生救治之恩。”哪还有半分钟前,倚着柱子的懒散模样。然后眼睛一转,似乎以前看三国演义的时候,随便一个路人甲,似乎都会有一个什么字来着,于是进一步问道,“敢问先生表字?”
张仲景对刘表的家教愈发钦佩,待人接物如此懂礼,高山仰止啊,高山仰止啊!于是还一礼:“我怕贱名有如清听,我姓张,名机,字仲景是也!”
“张仲景、张仲景……”刘琦呆滞了,“我擦,随便找个医生,便把医圣给我找来了,我勒个去,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找来纸笔求签名?”
“琦公子?琦公子?”望着眼前一脸呆滞的刘琦,张仲景手掌不停的在刘琦眼前晃荡,怀疑刚刚还正儿八经的刘琦是不是傻了。毕竟摔坏过脑袋的人,忽然病发也不是不可能。
“咳咳……”刘琦终于回过神来,为了掩饰尴尬,轻咳一声,便按照记忆中关于张仲景的部分问道,“先生可是南阳郡涅阳县人?师从名医张伯祖?”
张仲景内牛满面,怎么连个小屁孩都要问我是不是张伯祖的徒弟,而不关心我张仲景这个人。略带尴尬的说道:“正是!正是!”
这次张仲景真的是误会了,没有他堂堂医圣张仲景,后世之人谁会知道张伯祖。刘琦说出他师傅的名字,只是想确定下眼前这人是不是传说中的医圣。
刘琦眼睛忽然一亮,看来自己脑袋上的坑问题应该不大了,因为医圣就在面前。而且还可以借着伤势让他多住几天,骗他几份墨宝和签名当做传家宝,不白瞎了这个穿越名额?双手交叠,干脆来个更正式的鞠礼,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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