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面露担忧,“急问后来那仙女受伤吗?”
草民说道:“那黑衣青年揪准时机,狠下毒手,这时又出来一个高手救下了那个仙女,后来听人说他们住在了有间酒楼。”
楚浔听完对身旁的太傅说,赏他百辆黄金,“你可以下去了。”
那草民遇上这种好事,连声对楚浔道谢,退撤出去。
而楚浔听了草民的描述,愈发肯定那个仙女便是聂云歌,只是一时之间不明白,聂云歌身边孩子是谁。
“父皇”,晴长公主打断了楚浔的思考。
“来过来给父皇抱抱。”
晴长公主因为还不会自己走路,牵着灵妃雾灵的手,急着往楚浔这里蹦。
楚浔抱起了晴长公主。
雾灵说:“你脸色这么差,怎么了。”
楚浔道:“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
“别瞒着我,你有心事,我看的出来。”
楚浔犹豫到最终还是没能把自己找到聂云歌的事告诉雾灵。
于是楚浔立马派人去集市寻找,侍卫迅速带回来了报告,果然聂云歌还在有间酒楼,楚浔再也在皇宫里呆不住了,瞒过了雾灵,带了几个信得过的贴身侍卫,连夜往集市赶去。
聂云歌自从那一架之后,身虚体寒,江林在身边悉心照顾,又有乐乐在身边陪伴,这几日已经好转多了,那无赖帮子到再也没来过。
这日,聂云歌见已经在酒楼休息了好几天,想出去一个人透透气,对江林道:“相公,乐乐就叫给你照料,一直在酒楼里呆着有点闷,想出去透透气。”
江林见聂云歌所说不无道理,也不阻拦:“那你晚饭前回来,别走太远,免得又遇到那群无赖。”
聂云歌道:“知道了,我会照顾自己的,不用担心。”又对乐乐说:“娘亲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乐乐乖乖的“嗯”了一声。
聂云歌出了酒楼,往一旁长堤走去,起先聂云歌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那天和黑衣青年打斗时候使出来的功夫,自己怎么也想不到是怎么学到的,而且会想起一个人,虽然想不出是谁,但是一想到那个人,胸口就一阵疼痛,所以便不再想那件事,只是脑中那人背影怎么也挥散不去。
悠闲地出来透透气,微风吹过脸颊,聂云歌感觉到许久不曾感受到的一个人的时光,很宁静,很安逸,靠在树边坐了下来,一个人陷入了回忆。
不知不觉,夕阳缓缓落下,明月渐渐升起,倒影在湖面上,水蜻蜓在湖面上跳来跳去,泛起了一阵阵涟漪,山下的夜晚和桃花源上一样宁静,聂云歌意识到再不回去,江林肯定又要担心死了,于是便回到了酒楼。
江林见聂云歌回来了,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你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我都担心死你了,还以为你有遇到危险了,再不回来,我正打算要去找你。”
聂云歌不好意思道:“好了,我知道你担心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有对着江林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就算遇到了危险,你觉得以我的武功需要担心我吗?”
江林正打算接话说:那前几天的事你忘记了吗?转念一想又没有说出口,因为聂云歌养伤时候对他说起过,这套功夫还有那个人背影,江林心里才到定是楚浔那个混蛋,为了云歌别再发作蛊毒,自己绝对不能告诉她,心里对聂云歌的身心状态担忧了起来。于是说道:“饿了吧,吃饭了。”
经过这几日,周围人也渐渐习惯这凡间仙女,不再一味毫无礼貌的盯着围观,时而有人上来搭讪也被江林有礼貌的一一回绝,当别人来问他们从哪里来的时候,两人也都是避而不答,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不一会儿,酒楼伙计便把热菜热菜送了上来,一家人还是第一次在皇都之中吃饭。
“来相公,吃块牛肉。”聂云歌夹起一片牛肉递到了江林碗里。
乐乐见状小嘴巴嘟了起来,“阿娘,我也要,”聂云歌笑笑,又去给乐乐夹菜。
江林看着这对母子,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幸福又很失落,幸福大概是自己感同身受身处在她们周围,失落确是自己并非聂云歌真的相公,不知道哪天聂云歌就恢复了记忆,聂云歌和乐乐还有这幸福的生活都会离自己远去,想到当初自己没告诉聂云歌真相,江林开始自责,那个时候不知道是自私还是关心聂云歌,江林骗聂云歌说自己是她相公。
一年多来,两人相处虽无肌肤之亲,但江林心中还是有着内疚,想了一会儿,江林怕聂云歌看出自己有心事,到时候又不好随意敷衍,再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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