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惊讶的是,竟然是一副*的美人画,画上的美人恐怕用倾城倾国来形容也为过,美人斜躺在软榻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肌肤冰清玉洁,胸前袒露,让人有着魔的冲动,这是小时候唐牧的感觉。
从此以后,那副画便深深地刻在了唐牧的脑海里。长大后,反而感觉有一股清凉的吸引人的美好回忆。
果然,接下来何隐开口的话没有让唐牧失望,她说:“那是皇帝登基两年后,第一次来到宅府找哥哥谈论,从早晨到夜晚没有停过。我路过书房时,皇帝正在大发脾气,吓得我心惊胆战,但还是凑近了听。”
当时皇帝特别愤怒:“我说过!我是真心地把你当成哥哥,把亲哥哥还要亲,就算我是皇帝,我也什么都可以让你,但除了她,只能是我的!”
哥哥跪了下来,一言不发,“除了我死,否则我会一直护她!”
皇帝怒极反笑,“好啊好啊!好你个忠心耿耿的护国大将军,朕要你护的是朕的江山,不是朕的美人朕的ài rén!”
哥哥又说,“她不是你的ài rén,她不属于任何人。”
何隐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哥哥如此执着。
聂云歌心中特别复杂,即被感动,也为自己的爱情哀伤,“那个女人,是我娘亲?”
何隐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哥哥对你娘亲是真的好。”
聂云歌苦笑,没有爱情的好又有何用?
唐牧在听完两人的对话后,终于开口,声音却有些哽咽:“皇帝派的是谁去屠我家族的?”
何隐惊讶,“你不记得了?当时的你已经稍微懂事了。”
聂云歌开口,“皇帝只是以叛国的名义,除了当年的参事者,不曾透露半分其他消息。”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那狗皇帝竟是如此胆小!是他,是他亲自带的军队。真正叛国的也是他自己,他与其他小国签订了协议,故意让哥哥调离兵队去保护边界,让哥哥陷入于两难境地。没想到为了隐瞒这桩丑事,他也是费尽了心力。”
何隐怒极反笑,又继续说:“你们一定要为你们的父亲母亲报仇啊!姑姑是老了,可这等血海深仇,若是不报,便枉为唐家人!”
唐牧点点头,“可是姑姑,现在我们势单力薄,您可有其他好的点子。”
何隐从腰间拿出一**白色的小**子,说道:“我自小便拜入阎龙门下,擅长毒药制作,这些年来,虽然我生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却也让我潜心研究毒药。这**毒药,我研究了整整十年,比市场所谓的鹤顶红还要毒上百倍,是以气味散发进入人的身体。除了事先吃下解药,否则轻则百病侵袭,重则当场毙命。”
早知道自己的姑姑如此厉害,当初唐牧中毒就不用如此辛苦了。
还不等聂云歌和唐牧反应过来,何隐轻轻地把毒药交到他们手上,又拿出另一**红色的解药。
“孩子,宰杀那皇帝的重任就落在你们身上了,姑姑老了,这些年为了研究这**毒药,也已经掏空了身体,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了。你们要谨记父亲母亲的冤死,要谨记早日杀了那皇帝,但最最重要的是要护住你们自己的性命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聂云歌和唐牧相视一眼,点点头。
唐牧说,“姑姑,你放心吧,曾经我失去的,我所经历的,我一定会一滴不落地讨回来,否则我就愧对唐家的列祖列宗。这辈子,我将以杀死狗皇帝为最首先的重任。”
“云歌,你要记住,你千万不可以爱上楚洵,因为他是你的仇人的儿子,你喜欢谁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喜欢他,因为你们两个注定没有缘分……”何隐徐徐说道。
楚洵……为什么她已经忘了那么久,为什么听到他的名字心里还是会很痛?明明心里已经放下了,为什么,听到你的名字还是会莫名的想念?数学,为什么我们两个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我还是会记起你的好?如果你不是皇帝的儿子,如果我不是你的仇人,我们会有多么相爱啊!
眼睛里流露出哀伤,但这只是一闪而过,不过这短短的一闪而过,却被何隐,看到了。何隐知道,唐牧和他讲了云歌和楚洵的事,可是,他也很抱歉,他也不想看到,让相爱的两个人分离,而这一切,就只是因为前世之怨,后生之果,谁都无法改变。
她假装没有看到,看见聂云歌沉默,她试探问:“云哥,云哥,你在听吗?你还好吗?怎么了?你有心事吗?”
只看见云歌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了,那何隐你有什么要求呢?你要我对楚洵做什么?我一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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