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玩味。
然而却不知为何,林剑澜总觉无意也无法对她辩白,难道自己不是对殷殷存着一份别样的情感么?这情感同对阿秀的不同,同对陆蔓的也是不同,她对自己自然也与阿秀和陆蔓不同,自己从不敢想的期许只怕是落花流水而已,何况……何况阿秀现在或许早已不在人世,想到此又不禁一阵心酸,含混道:“她、她又怎么看得上我。”
陆蔓见他神情重又低落,不忍再打趣,默然良久方道:“不说这个了,差点忘了正事,匡义帮的事情,弟弟可有什么打算么?”
林剑澜蓦然从漫长思绪中惊醒,暗道:“呀,青叔还下落不明,你还有空在这里儿女情长?”急忙道:“蔓姐姐和白大哥来到这里,当真再好不过,若是平时,我或可能做个东道,请你们好好在杭州游玩一些时日,此刻事情纷乱,青叔已经不知去向,还有岳大哥、方堂主、张护法……我一个人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陆蔓将林剑澜按在椅子上道:“弟弟别急,要我看来,你义父并不是只身出帮,身边还有些人跟着,况且这么有名望的大帮,若是帮主出了什么事情,江湖早已传的沸沸扬扬,可是这次却稍显平淡了些,可见你义父的安危倒不是很要紧。”
林剑澜茫然道:“可是我现在十分担忧他,心思很乱,不知道应该怎样打探他和其他几位的下落,难不成我就白白来了一趟江南么?”又想到与袁行健和谢仲举的杭州之约尚还有些时日,这些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不知应该作些什么,能够作些什么,更加不知所措。
陆蔓笑着安慰道:“弟弟怎么忘了?论起打探的本事,没哪个帮派能及得上丐帮,听说丐帮大祭你也去了,若是有交情过得去的丐帮的朋友可以拜托一下,只是……你义父现在是落魄之人,往昔今日你的身份不同了,帮你打探,实际相当于间接的与现在的匡义帮主做了对头,不知道他们可愿意帮你这个忙。”
林剑澜一下子便想到了唐子慕,从以往种种来看,除了丐帮,他身后似乎还有什么其他情报渠道,知道的颇多,而且他应该是十分愿意帮忙的,只是一来不知他现在在帮中地位如何,二来既然要求人,便不是写封信一两句就能说清,还是当面拜托为好。
虽然林剑澜内心并不愿意求唐子慕,又哪由得了自己的喜好,叹了口气道:“我与丐帮长安总舵的一位朋友相识,他定会帮忙,只是这件事情还是要当面拜托于他,但我江南也有要事……太湖袁行健你们可知道么?”
陆蔓道:“现如今还有人不知道他么?上次我娘派了大师兄去太湖,二师兄不得不陪着我出来而错失见到袁行健的机会,至今还总是后悔不已,念念不忘。”
白宗平急忙辩白道:“我哪里有后悔?”
林剑澜想起在白云山下那野店时陆蔓说过此事,点了点头道:“在苏州时我有幸与他结识,他当真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义士。”
陆蔓二人并不知他说的“拿的起放的下”的含义,然而对他与袁行健竟能结识倒颇为羡慕,又听林剑澜道:“我本与他约定好了,过些时日在杭州见面,有些极为重要的事情,我若去了长安,时间上实在赶不及啊。”
白宗平听到袁行健竟与他有所约定,不由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正要发问,却听陆蔓早已问了出来:“你如何与他相识?又有什么约定?可否说的再细些么?”
林剑澜却知现下并不方便将来龙去脉跟他们说清楚,道:“蔓姐姐,白大哥,并不是我想瞒你们,可是的确不能说,以后若有机会,自会全情奉告,只是我既然已经和袁大哥约好,就要守信,长安那边,唉,我实在是分身乏术。”
陆蔓道:“这有何难,不外乎我们替你跑一趟。”
林剑澜心中一喜道:“真的么?可是太过麻烦你和白大哥。”
白宗平却闷闷不乐道:“又要去长安?小师妹,你可别擅自决定,出了事情师父舍不得说你,只责备我一人。”
陆蔓道:“花王盛会在即,你不想去瞧瞧么?”
白宗平道:“我倒是想去,没有花王帖也没用。”
陆蔓嘟嘴道:“所以我说可以提前过去,碰碰运气嘛。”
林剑澜听他二人所言,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未曾听说过?‘花王盛会’,可是赏花的么?”
陆蔓笑道:“我虽是个女孩儿家,好歹也是江湖儿女,哪会为了看花花草草就跑一趟?这‘花王盛会’据说是十几年前开始,每三年一次,不但名动士林,就是江湖中人也颇为看重,据说去过的都是获益匪浅,所以我才想去长长见识。只是请帖千金难求,别说是我们,就是我爹娘也不曾去过,既是要替你跑腿儿,顺便去碰碰运气能否弄到一份。若是弟弟这边的事情忙完了,倒可以前去长安看看。”
林剑澜心中担忧林龙青安危,对这个什么“花王盛会”反倒并不感兴趣,笑着敷衍道:“嗯,既然如此,多谢蔓姐姐和白大哥了,我这边能脱开身便到长安去找你们。”
陆蔓道:“又被我打了岔,你只说一位丐帮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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