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疾步奔来,手中牵着林剑澜骑的那匹马,马背上还挂有他和雷阚二人寄存于客栈那房间中的随身物品,里面还有那根雷阚甚少离手的长杖。
林剑澜极为诧异,心中道:“看来他竟是早已料到我一定会随同前去,因此提前嘱咐人将我和雷阚的物件拿来,又为何说那番话阻拦我?”看了唐子慕一眼,却见他面露微笑,实在难以揣摩他到底是何意,只得接了缰绳,抱拳道:“唐兄真是未卜先知,叫人佩服的紧。”
三人各自牵马跃上,四个弟子抬着那担架步出山坳,见早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旁边却是刚离开的刁北斗,想必这便是他听从唐子慕安排所准备。
车上立刻跃下二人将雷阚掺起,扶入车内,又立即重新坐在车门处,林剑澜见他们腰间俱都别着兵刃,虽未看见悬几铃,从身手来看却都不低,显然是怕雷阚中途逃脱。
唐子慕并不下马,拱手拜了一圈道:“我们丐帮本不应如此奢华,失了我们穷兄弟本色,只是押送雷阚非同小可,不宜在路上多做耽搁,此乃权宜一时,罪责都由我一人承担。待等给年老帮主报仇之后,我自会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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