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带。
林剑澜仔细看去,心中道:“拂尘与布带俱是柔软之物,但若灌注内力于其上,拂尘便如千万缕钢丝,布带就像一柄长剑,二者都是可柔可刚,就看谁的招式应变更为巧妙了。”又见林龙青的长剑钉在旁边的地上,又道:“青叔弃了长剑,反而拿一根小小的布带对敌拂尘,当真是巧妙之至。”
二人正在观战,觉得眼前一花,两个黑影已经立在面前,定睛看去,原来是一胖一瘦两个老头,正是丁雷和丁水两兄弟。
这二人跟踪林龙青寻仇未果,本想再跟一段时日伺机下手暗算,却见御寇司的人汇聚此地,二人一合计,心道若是傍上了朝廷,日后必定飞黄腾达,有了御寇司这座大靠山,还怕报不了当日之仇么?心念一定,便毛遂自荐。虽然云梦稹收了他们,谁知滋味并不好受,这批御寇司中的人个个深藏不露自视甚高,对二人言谈之中颇不客气,如同当日他们对待那些辛家庄的护院武师一般,那如同僵尸般叫“荷包”的人说话更是阴阳怪气,便是今日行动也没他二人什么戏份,他们心中自然十分沮丧恼怒,又不敢发难,见众人打斗却插不上手,只在旁边伺机而动。
刚才林剑澜和殷殷一出院门便被丁水看到,仔细一听又见里面有人喊“小公子”和“小姐”,嘴角顿时泛出一丝阴狠笑意,捅了捅丁雷,使眼色望了望林剑澜他们道:“机会来了,这两个小孩恐怕是这匡义帮帮主的孩子,我们若能擒住这两个小孩,便可胁迫他们束手就缚,这可是大功一件,那时御寇司中人谁还敢对我们不服?”
丁雷闻言大喜,仿佛已经将那小孩擒住一般,道:“弟弟果然妙计!到时候就是那臭道士也要对我们礼让三分了!”
二人飞身而上,来在林剑澜和殷殷面前,丁雷心道:“看来这小男孩倒要比这女娃儿长几岁,必定习武在先,我且先把这女孩儿抓到手。”念罢阴笑道:“两个娃娃,跟我们走吧?”并未用杖,只是左手状如铁钩,向殷殷抓去。
林剑澜急道:“殷殷!”却见殷殷面色一寒,右臂向那手爪一挥,袖中隐现寒光,丁雷心中一凛,急忙将手缩回,却觉一阵刺痛,摊开手掌一看,见已经被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虽然是太过轻视殷殷所致,但毕竟是被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儿所伤,心中又羞又恼,大怒之下,右手已经将雕头杖挥起,向殷殷扫去。丁水见丁雷此刻已经大怒,恐他下手没有个轻重将这二人打死,急道:“大哥!要活的!”
丁雷听了生生将力道减了几分,却见殷殷低头躲过,手中已经各执了一柄小剑,却是长短不一,那长剑向丁雷双腿扫去,丁雷急忙避过,将杖捶向殷殷的肩膀,殷殷将那柄短剑向上一扛,长剑走势仍是十分凌厉。丁雷由于减了力道,那雕头杖轻而易举被殷殷弹开,下盘连连吃紧,却又不敢下重手,反倒左支右绌十分艰难。
丁水没想到捉这两个小孩儿这般费劲,见林剑澜一脸焦急看向那女孩儿,却并不出手襄助,心中明白了个大概,狞笑一下便向林剑澜扑去。
林剑澜见那微胖老者手执一柄如秤杆般的兵器向自己扑来,心中顿时慌乱,他虽跟着秦天雄学了武功,可毕竟不过是基本拳脚而已,半年之间又能有什么进展,况且他每每要提出异议,学的不十分上心,因此只有连连招架,身形已经很是狼狈,心中方感慨自己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
这时间却哪容他感慨,见这胖老头的秤杆向自己双肩点来,心中知道他欲点了自己的穴道而后活捉自己威胁林龙青他们,便闪身避过,那秤杆来势甚凶,虽然避过,内力却已将林剑澜肩膀处的衣服划破。
殷殷对付丁雷倒还从容,可是斜眼望去见林剑澜频频欲险,东躲西奔,一咬牙挥剑将丁雷逼开几步回身跳到林剑澜身前,架住丁水的秤杆,此时丁雷似乎也发现林剑澜并不会什么武功,便跳将过来也是尽往林剑澜身上招呼。这二人平日行走江湖行事甚是卑鄙,经常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常被人所不耻,他二人却丝毫不在乎,此时对待这两个小孩儿更是凸现本色。殷殷同时对付二人不免有些吃紧,听林剑澜在身后喊道:“我们退回折桥上去!”殷殷知他意思,那折桥上暗藏机关,可边打边退,将二人引至桥上。
二人退至院中,丁雷丁水二人在后面紧追不舍,殷殷断后,且战且走,其实早已被林中中人看见,林龙青和林红枫俱不免为之分神,也是且战且向院中撤去,云梦稹则见林龙青步法有些缭乱,朝那边一瞥便皆尽了然,心中忖道:“没想到那丁家兄弟还有点用处,若是能擒住那两个小孩,此次便是大获全胜了,在皇帝面前又能记一笔大功,却不知会给我什么赏赐。”想到这里出招更加迅捷如暴风骤雨一般,意图阻拦林龙青的后撤之势。林红枫却是心中着急,出招越发狠毒凌厉,一剑快似一剑,心中只盼快些把对方解决回身去救殷殷。
四人缠斗着步入院中,林剑澜向后疾跑几步,殷殷将两把剑舞的密不透风,将丁雷丁水逼退一步自己便一个后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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