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说,前后楼的间距应该在一个半楼高的距离,可是在这里却是另外一样,前楼有十五六层高,而后楼距离它只有不足三十米的距离,这样的宽度如何能看见阳光?
吴迪心里不快,脸上没带出来.
陶佩珊领着吴迪走进后楼西面第一个楼洞,她家住在一楼的西大山的位置,所有人都知道,西大山的位置最不好了,冬冷夏热的住着就难受。
陶佩珊打开门,二人进屋,刚一到门口,一股发霉的潮气迎面涌来,吴迪一皱眉头嘴上却没说什么,他环顾室内,发现这是一个面积不大的房间、大约50多平米的样子,房间里有一些不太过时的家具和一些厨房用具,其他的就再也没什么了,整个墙壁只是刷了一层白涂料算作新家。
陶佩珊还是很热情的将吴迪让到床上,吴迪坐在床边看的更加仔细,原来屋子里没有椅子沙发之类的座椅,床边也就只好当做椅子了,不过床上的被褥还算厚实也还干净。
“陶大姐,不用忙活了,我说几句话就走,过几天我还来!”吴迪接过陶佩珊端来的一杯凉白开说。
陶佩珊陪着吴迪坐在床边,她接着在大街上的话茬问:“吴队长,你见我弟弟的时候没问问他在什么地方?还回来不回来?他知道我住在这里吗?”
一连窜的问题让吴迪有些蒙圈,记得最后一次见到陶青山的时候是在北县的大市场里,当时他装作一个乞丐的摸样,还给了自己几幅字画呢,也不知道他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搞到的?由于当时自己过后才想起来是他也没多问,真是遗憾。
“大姐,我就知道他混得挺好,别的他什么也没说。”吴迪说了个慌。
吴迪知道他们姐弟从小就相依为命感情甚好,所以,他不想将事情的实情告诉他才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其实,陶佩珊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所犯何罪?她即盼望着弟弟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不希望他的出现,因为他的出现必然带来杀身之祸。
吴迪有些不太理解的问道:“大姐,我记得你家大面积最少应该有七十多平,按照相关法律应该得到相应的面积才对,为什么才住这么小的房子,而且还住在这么一个挡着阳光的房子,好像不合理的?”
“哎,没办法!”陶佩珊长长的叹着气,两只粗眉牢牢的拧成了一个结。
吴迪接着问:“大姐,你们村子的人都住在这?没人给你说好话?”
“大部分都在这,老村长他们给我说了不少的好话,可是人家开发区的领导说我家特殊就特殊对待了,没办法。”
察其言观其色,吴迪已经明白了这个所谓的动迁其实就那么回事,受苦的还是那些没钱没权的人,真正有钱有势的人谁会住在这里,自己能做什么?
“大姐,我过两天再来,你等着我!”吴迪说着从皮包里掏出仅有的两千块钱现金放在床上,陶佩珊哪里肯让,她撕扯着不要,可是她毕竟是个女人,在吴迪的一再劝说下还是收下了。
从这个小区里出来,眼望四周高楼大厦,吴迪的心就像油烹的一样难受,他做梦都没想到动迁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妈的妈姥姥的,前面这些高楼大厦都是为了卖给有钱人呀,这都哪跟哪的事呀!
他一边走一边想的来到停车的地方,刚要上车,就见挡风玻璃上贴了一张罚单,吴迪顺手揭下来一看,原来是违停。
“哎,你的车交罚款!”一个戴着胳膊箍的中年妇女急急走来,吴迪站在车旁看着违停罚单没吱声,眼见那妇女走近,他拉开皮包拉链掏钱,左掏掏右掏掏却发现皮包里连个硬币都没有,才十五元的罚单呀!
皮包里出了一些相关账本就是手机、剩下的就是任静给写的那份论文了,吴迪开始没着急,可是翻遍了皮包翻遍了所有的衣兜才发现,自己身上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妈的妈姥姥的,可要了我的命了!
戴着胳膊箍的中年妇女白眼仁多黑眼仁少的看着这个开着奥迪车却拿不出十五元罚款的年轻人,她的脑子里不停的琢磨着这个人具体是个干什么的?
她在琢磨吴迪也在琢磨着,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通知马一瓶过来,帮着自己把这十五元的罚款付了,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就听手机里传来一个甜蜜蜜的女人的声音:“对不起尊敬的客户,您的手机以欠费,请您及时的到附近网点去办理缴费事宜,给您带来的不便请多多担待...嘀嘀嘀!”手机挂断!
真是妈的妈姥姥的,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吴迪心里骂着嘴里却没带出来,因为他发现面前的中年妇女正瞪着眼睛在缓缓的向他靠近,一只胖乎乎的手也在慢慢的靠近,好像在说:你小子要是不给钱,休想跨出这里一步,不信就等着看老娘的厉害!
现在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记得刚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真是碰上十五贯了,“我没钱,你看我车里有好东西给你成不?”
“什么东西?”中年妇女继续用卫生球眼神看着他。
吴迪听着有门,就转身来到车后,打开后备箱一伸手从里面捧出一箱王老吉,往地上一放,“大姐,你看看这些够不够十五元的,都归你了!”吴迪指着一整箱的王老吉说。
一整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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