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绿沉枪!”玲珑打开这两只一样的木匣,匣中各自装着半截泛着铁青色的长枪。
熟练地将枪身接扣在一起,玲珑一展那长及七尺的大枪,我只觉枪尖上寒光耀目,一股肃杀之气从枪上传来。
“好枪!”虽然是外行,不过我仍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当然是好枪!”玲珑笑着接口道,“此枪据传铸于唐代,唐殷文圭<<赠战将>>诗云:绿沉枪利雪峰尖。正是称赞此枪。”
“呵呵,我不懂这些,不过这枪身上带着一股子肃杀之气,却不知是何物所造?”我点头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玲珑摇头道,“只知这枪非铜非铁,整条枪重达百斤而且坚韧锋利俱佳,也不知道周绰是从那里偷来的,只可惜我們肖家的人只擅长用剑,却没有使枪的好手。”
“没关系啊!”我心中一动,脱口說道,“还记得山东沧州我所遇到的那位叫戚继光的朋友吗?他使的正是枪,这绿沉枪倒是可以送给他用。”
“嗯,我听薛、龚二位副总管跟我提过此人,还亏了他在山东沧州时出手相救,否则相公你还不一定能护着涂总镖头和血书进京呢!”玲珑点头。
“对,这绿沉枪到了他的手中必不会辱没了它的威名!”我点头笑道。
将绿沉枪重新分成两截装入两只木匣之中,玲珑将它們放到了一边的桌上,又俯身从另一个箱子里取出一个长约尺许的长方形锦盒来。
“相公,你再猜猜这里面装的什么?”抬手托着锦盒递到我的面前,玲珑笑吟吟地问道。
“这我哪猜得出来?”我摇头道,“玲珑,你还是别卖关子了,赶紧揭开盒子让我看吧!”
“好吧!”玲珑点头,抬手轻轻地打开了盒盖,只见盒中装着一束透明的丝线,另无他物。
“这是什么东西?”我不由瞪大了眼睛,问道,“女红吗?玲珑你是不是要帮我缝衣裳啊?”
“相公!”玲珑不由大嗔,“这是天蚕丝啊!”
“呵呵,我就猜它不是平常的丝线吧!”抬手从盒中取出那束天蚕丝,我笑道,“没想到这就是传說中的天蚕丝。”
随手抽出其中一根天蚕丝我运足全力向两边拉扯,那根天蚕丝除了拉伸了三分之一的长度之外,竟丝毫没有断裂的迹像,而且一旦我停止运力拉扯,它立刻就恢复了原样。
“好家伙,这天蚕丝果然坚韧无比,要知道我刚才全力拉扯就是一块生铁也被我拉断了。”我不由咋舌不己。
“只可惜这束天蚕丝太少了,否则我就可以用它帮相公你织一件护身的天蚕背心了。”玲珑不无遗憾地說道。
“能意外地得到这束天蚕丝,我們就己经算是很走运了。”我忙安慰道,“再說这束天蚕丝也可以做其他的用途的,我早就想找一根绳子将我的剑跟手腕系在一起了,这天蚕丝正好适用。这样一来,当我下次再跟人打斗时又把剑扔出去了,就可以用这天蚕丝把它迅速地收回来,免得再空手对敌了。”
“噫,相公,你这倒是一个好主意!”玲珑转念一想,不由也展颜笑道,“也许咱們肖家的人都可以像你說的这样,将手中的长剑跟手腕系在一起呢!”
“呵呵,这就随你們了,只要别搞什么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那一套就行。”我笑道,“对了,还有其他的宝贝吗?”
“相公,不要那么贪心好不好。”玲珑轻笑道,“其他的就是一些珍宝玉器和金银之类的东西啦。”
“哦,那也算不错了。”失望地叹了口气,我說道,“那这些东西还是由你来处理吧!如果有集萃轩能卖的玉器,直接交给梁玉。”
“知道!”玲珑点了点头。
几个月的劳累之后,突然能完全地放下心来好好地睡一觉,我当然不会放过,到达太原之后的第二天近午时分我才醒了过来。
吃过玲珑专门为我准备的早餐(也许应该算是午餐),我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相公,咱們什么时候启程回武昌府?”收拾完桌上的碗筷后,玲珑问道。
“嗯,先问问梁玉那边要不要跟我們一起走,应该就这两天吧!”我想了想,回答道,“不过在走之前,有一个地方我是一定要去看看的。”
“哈,肖大哥,你要去什么好玩的地方吗?”玲珑还没有說话,就听见门外传来孙紫萱的叫声,“带我去、带我去!”
看着兴致昂然的孙紫萱急吼吼地跑进房来,我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你不是去看太原府的夜景去了吗?”
“切,这儿的夜景一点也不好玩,连月亮都好像比我們江南的要小。”孙紫萱不满地撇了撇嘴。
“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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