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在闷声不响地展开。
猝一交手,我就觉察出这次来袭敌人的与众不同,他們中的高手太多了,简直可以用高手如云来形容,没想到幕后的指使者对于那份血书会如此的重视。
咬紧牙关我飞身顶在了最外面,而扑过来的敌人也似乎将我这个身背着锦盒的人当作了首要攻击的目标,十几把各式各样的武刃纷纷向我的身体各个部位招呼了过来。
惨叫声接二连三地响起,眨眼间,双方就各有死伤,一些内环里的肖府铁卫立刻补充到了外环,将外环中受伤的肖府铁卫替换到了里面,另外一些人则迅速地帮他們包扎治伤。
再不留手,我出手就是风雷九式中的绝招,冲到我身前的敌人立刻倒下了一大片。
突然,不远处的孙紫萱痛叫了一声,踉跄着从外环上退了下来。
飞身跃起,我一脚踏碎了一名冲上来的盗匪的肩膀,扑到了孙紫萱的身旁,一名肖府铁卫立刻补上了我的位置。
剑光闪动中,一连刺伤了两名欲趁机追杀孙紫萱的盗匪,我轻舒左臂扶住了孙紫萱。
“紫萱,你伤到那儿了?”我慌忙问道。
“没事,只是肩上中了一剑,不碍事的。”被我整个地揽在怀里,孙紫萱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了。
惊觉到不对,我讪讪地收回了左臂。
回身一剑刺穿了一名冲上前来的盗匪的咽喉之后,我展开剑式挡在了孙紫萱的身前。
越来越沉重的压力从四周传来,人数上超出我們一倍的敌人从各个方向狂攻不止,若不是双环阵的良好防御,恐怕我們早就沦落为各自为战的险境了。
似乎觉察到我这边的攻势最为凌厉,两名为首的盗匪一持剑一持棍一左一右从两边杀了过来。
很快,我就跟左边攻来的那名盗匪头目交上了手。双剑刚一相交,我就觉得一股强大的劲力从剑身上传了过来,右手几乎握不住手中的长剑。
这时,从右边攻来的那名使棍的盗匪头目己在一招之间震伤了护在我右侧的两名肖府铁卫。
“好功夫!”我大喝一声,勉力震开了左边那把正不断借着紧黏的剑身拼命想将我拉入内力比拼的长剑,“风雷如亟”再次运势而发。
手中的长剑轻巧地旋转了一圈,己快如疾雨般地在同时攻过来的那把长剑和那根精钢长棍上各点了一百多下,硬是破开了长棍的防守,一剑削断了持棍盗匪的右掌。
“小心!”一旁正拼命帮我抵挡其他盗匪攻击的孙紫萱突然惊叫了一声,猛地扑到了我身体的左侧。
痛叫声中,孙紫萱的肩背上己中了一支燕尾镖,正是刚才那名被我拨开了长剑的盗匪头目手中掷出的。
“杀!”我只觉目眦欲裂,手中的长剑飞出,一剑刺穿了那名持剑盗匪头目的咽喉。
左侧方向一对肉掌拍了过来,我肩膀一晃努力地避过了身体的要害,硬用左肩接了这两掌,口中猛喷出一口淤血,借势抱着紫萱滚入了内环之中。
两名肖府铁卫奋不顾身地挥刀挡住了最后那名下手偷袭我的盗匪高手。
当我再次站起身来之时,却发现怀里的孙紫萱己陷入了昏迷状态,整张俏脸泛出青黑之色,镖上竟然带有剧毒。
飞快地拔出了钉在孙紫萱背上的那支燕尾镖,浓黑色的污血立刻从她的伤口中流了出来。
急忙撕开她背上的衣物,我一口一口地将她伤口中的污血吸了出来,吐在一旁,直到她的伤口中再次流出鲜红的血液,这才掏出身上的止血生肌散帮她敷上。
此时,我們肖家的双环阵己是破绽累累,勉强支撑着,整个阵型有着随时被突破分割的危险。
涂大海与一些轻伤者也早也投入到了战斗中,但显然我們支撑不了多久了,敌人的实力远比我想像中要强大的多。
正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我乃登州都指挥佥事戚继光,你們还不快快给我住手!”
随着这一声呐喊,那人的马后涌出了十几个家将打扮的人,个个手持长弓,腰挎箭壶,背上还背着一柄长枪。
整个队伍人数虽然不多却极为雄壮威武,尤其为首的那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一股肃杀之气如大山般的向我們这边逼来。
己占尽优势的盗匪队伍不由有些骚动,不知是否应该继续攻击肖家破烂的双环阵还是返身应付身后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得此喘息之机,剩下的肖府铁卫們趁机收缩阵型护到了马车和我的周围!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在今天解决掉肖家以完成此次行动的目标,剩下的一百余名盗匪中分出了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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