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这帮臭小子,睡觉就不做事了!”我扯开嗓子大骂了起来,“幸好我刚才正好回来,前面的人送来了这对犯人母子,我就帮你們接收下来了!否则若是让胡头儿知道你們不做事尽在这儿打磕睡,还不骂死你們!”
“原来如此!”几名衙役和陈宝恍然大悟,随即陪笑道,“多谢头儿!”
“头儿,她們犯了什么事啊?”看了一眼我身后的杨夫人母子,陈宝忍不住问道。
“我那知道?反正前面送来的我們就接着!”我翻了翻白眼,继续装成怒气未消的样子,說道,“甭废话了,你們赶紧将她們送到最里面的地字第九号牢房里去!”
“好、好!头儿你别生气嘛!我們这就去办!”陈宝和其他三名衙役忙应道。
看着他們几个将杨夫人母子关进了最里面的地字第九号牢房后回来,我說道:“好了,陈宝你留下来,你們三个都给我回家睡觉去吧!这里就暂时交给我了,瞧你們这睡眼惺松的样儿!”
“多谢头儿!”那三名狱卒闻言大喜,一溜烟地跑出了大牢的门口回房间去补觉了。
“头儿,那我呢!我也想再睡会儿!”见我将其他狱卒都放走了,陈宝可怜巴巴地问道。
“呵呵,你现在去城西的岁寒居一趟,订一桌酒席叫他們晚上送到咱們这儿来!”我没有理会陈宝的可怜样,接着說道,“跟酒楼的何掌柜的說一声,就說这桌酒席记在我的帐上,回来时再顺便通知看守府衙侧门的小陈和小赵他們俩,就說我晚上请他們喝酒!”
“好咧!”一听又有好吃的,陈宝嘴角的馋涎都快掉下来,那里还想得起自己睡眠不足,急忙响亮地应道。
拉拢府衙侧门的陈、赵二人是必须的,几个月后,我要想将杨夫人母子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接出府衙,现在不先打点一下他們是不行的!
“现在你别再来吵我了,我连夜赶路回来的,要先睡一会儿,你再帮我将牢外的马车赶回车房去!”我接着說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睡觉被人吵,吃饭吃不饱,这你是知道的,不许没事吵醒我,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知道了,头儿!”陈宝笑道,“要不要我帮你准备点吃的,一会儿你醒了好先填填肚子!”
“嗯,很好!”我迷迷糊糊地应道,随手抓了张竹躺椅倒了上去,头一歪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己是午后,竹躺椅旁的方桌上己摆了一盘酱牛肉与一盘花生米还有四个馒头,最让我开心的是,桌上还有一壶城西岁寒居的梅林老窖。
嘿,陈宝这小子还挺上心的!
暗赞一声,我狼吞虎咽地将馒头牛肉送进肚子里,刚端起那壶梅林老窖准备细品之时,陈宝就从牢外跑了进来。
“噫,头儿,你醒了!”陈宝叫道。
“嗯,岁寒居的酒席订好了吗?”我点了点头,问道。
“订好了!一听是头儿你订的酒席,何掌柜的二话没說就吩咐厨房给咱們准备去了!”陈宝咧开嘴笑道,“我让他們酉时正给我們送来,离现在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呢!陈大头他們我也通知到了,这两小子现在不知多高兴呢!”
“嗯,事情办得不错!”我点头道。
“呵呵!”陈宝傻笑着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突然說道,“头儿,趁着现在有时间,咱們干脆到前面大堂去看府台大人提审无影盗周绰去吧!我刚才就是从那边回来的!”
“哦,审的怎么样?”我问道。
“什么也审不出来,那周绰在堂上一句话也不說!”陈宝摇头道,“各种刑具都上了,打得那叫一个惨!”
“没想到这无影盗周绰还是条硬汉子!”我讶然道,“前面大堂我就不去了,我现在要去签押房交令,你好好地在大牢里看着,不许再溜出去了!”
“是,头儿!”陈宝无奈地点头道。
府衙的签押房在府衙大堂右侧的跨院内,路经衙门大堂,一眼就看见了那被手指般粗的精钢锁链穿了琵琶骨捆在大木桩上的无影盗周绰。
被酷刑折磨了一个多时辰,此时,无影盗周绰的身上己是遍体麟伤,只比死人多那么一口气了!
从签押房里出来,刚回到大牢门口就见到陈宝等在了那里。
“嗯,陈宝,你不在牢里看着,跑出来干什么?”我不满地问道。
“头儿,你家里的那位忠叔又来了!”陈宝一把拉住我,急急地低声說道,“现在正在牢里等着您呢!”
“啊!我不想见他!”我一边抽身向外走,一边对陈宝說道,“你帮我招呼他,就說我去京城办差还没有回来呢!”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牢门口传来一声清咳,憾然转头,正见到一位年逾半百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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