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想肖元的为人你們也都清楚,别看他平日里依仗其兄在肖家的权势横行霸道,实际上他的性格极为懦弱,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只带着几名青衣第三楼的小喽罗就大模大样地在蕲州出现的,蕲州离咱們肖家所在的武昌府太近了!”玲珑說道。
“对,他的胆子不可能一下子大了这么多!”忠叔略一想之后,也点头道,“如果没有青衣第三楼的楼主娄破军在后面给他撑腰,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冒出头来!”
“如果只是青衣第三楼设下的陷阱还好說,最怕的就是陆少卿和杜云娘他們都来了!”玲珑幽幽地說道。
“嗯,玲珑,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不得不点头道,“那照你的意思,咱們该怎么办?要不咱們干脆不理他!”
“不理会他肯定是不行的!”玲珑忙摇头道,“这跟赌局一样,既然青衣楼的人开了盘就不容咱們不应对,否则江湖上的人就要笑话我們肖家胆小怕事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问道。
“将计就计,咱們给他們青衣楼的人来一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玲珑轻轻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表面上派出大批的肖府守卫大模大样地向蕲州出发,装出刚收到肖元成为蕲州分舵主的消息,赶去找他报仇的样子,暗中咱們再让人偷偷地赶在大队人马到达蕲州之前先解决了他!”我說道。
“不错,这样一来,咱們肖府大队人马还没有出武昌府地界,肖元的人头就己经落地了!”玲珑点头。
“好,就照此计行事!”我猛一击双掌,道“忠叔,你吩咐断雁和飞沙两人做好准备,明天一早就带两百名肖府铁卫向蕲州出发。”
“好的!”忠叔点头应道。
“至于暗渡陈仓的那就是我啦!我想现在就走,如果路上不耽误时间的话,明天一早我就能进蕲州城了!”我說道。
“等等,相公,你一个人去蕲州太危险了!”玲珑马上阻止道,“让忠叔挑几名精干的铁卫跟你一块去,这样更妥当一些。”
“不用了,我一个人行动更方便一些!”我坚持道,“倒是你和忠叔留在武昌府要格外的当心,小心青衣楼的人使的调虎离山之计,等断雁他們的大队人马离开后转而进攻这里!”
“那好吧!”见我的态度坚决,玲珑眼珠一转,点头道,“我和忠叔留在武昌府一定会小心的,一旦觉察到不对劲,我們会立刻用飞鸽传书给薛、龚二位副总管传讯,让他們赶回来的。”
两个时辰之后,在任仪的帮助下,我稍做易容打扮成了一名相相貌平常的壮汉并穿上了一套肖府铁卫的服饰,大模大样地和几名真正的肖府铁卫跟在忠叔的身后开始了对武昌府下辖商铺的巡视。
有任仪这样的人才不善加运用,玲珑就不配做肖家的女主人了,自从任仪成功地将杨夫人母子易容,瞒过所有人的耳目送到扬州之后,她的地位就从普通的肖府铁卫直接被玲珑提升到了贴身护卫的位置,直接地跟在了玲珑的身旁,地位与薛、龚二位副总管相当,仅次于忠叔这个大总管与玲珑自己了。
在成功地避过所有人的耳目潜出了肖府别院后,我在一间肖家所开的货栈里第二次换了装。
这次换上的是早己备好的武昌府衙役的服饰并在脸上粘上了任仪为我备好的络腮胡须,一匹武昌府衙专用马匹也早己备好在了货栈的廊下。
在我走后,一名货栈里的肖府铁卫代替了我继续跟在了忠叔的身后,巡视其他的商铺,在玲珑的安排下,一切都妥妥当当的。
半个时辰之后,我顺利地骑着马离开了武昌府地界。
当天的定更时分,我己从蕲州城的南门进了城!
刚一进城,我就察觉出城内的气氛不太正常,仔细地观察之后,我轻松地发现在城内各处都散布着一些武林人物,虽然他們都穿着不同的衣服,但我敢肯定他們正是青衣楼的人。
看来玲珑料的一点也不错,这蕲州城果然己被青衣楼的人布下了天罗地网,若是我带着肖家的人冒然前来擒杀肖元,恐怕最后遭到暗算的就是我們了。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驱马直奔蕲州县衙而去!
我现在这身衙役的打扮,不怕青衣楼的人会认出我的真实身份来,怀里还有一份通过陈宝的关系从他爹陈师爷那儿拿来的紧急公文,有了它,我可以正大光明地进入蕲州县衙,先避过青衣楼的耳目再說。
现在的我只有一个人,要想从这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蕲州城里一下子找到肖元的踪迹,可以說相当的困难,更别說伺机宰了他再顺利地离开了!
所以一定的查探时间还是要的!
在出示了武昌府衙役的腰牌并递上紧急公文之后,一名蕲州县衙看守大门的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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