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哥,实际上这次小弟还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忙!”重新扶起孙尚香走进了船舱之后,我轻声地說道。
“肖老弟,你这话說的就见外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还說什么帮忙不帮忙的!”孙尚香不悦地說道,“难道你們肖家之次甘冒大险救了我們,我們为你做点事就不应该吗?”
“如此小弟就在此先谢过孙大哥了!”我郑重地說道。
“你說的事不会就是指眼前的这祖孙二人吧?”孙尚香扫了船舱内的杨夫人母子一眼,看到玲珑与任仪小心地服侍着她們,立刻敏锐地问道。
“不错,她們二人正是约两个月前在京城西市遇害的杨继盛杨大人的家眷!”我点头說道。
看着孙尚香脸上惊讶的表情,我继续解释道:“为防被锦衣卫与严府的走狗們认出,她們是易了容的!”
“他們真的是杨夫人母子?”孙尚香不敢置信地问道,“我听說铁面判官刘清裕刘大侠于两个月前将她們母子救出京城之后,就完全失去了踪迹,怎么会辗转流落到了你这里?”
“唉,这事說起来话就长了!”我长叹道,只得将事情的原委重新给孙尚香叙述了一遍。
“这么說来,这两个月以来,她們母子一直是你在庇护了!”孙尚香点头道,“锦衣卫和严家的那帮走狗們也欺人太甚了,人让他們害了,现在连人家的孤儿寡母也不放过,这件事我管了,肖老弟,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孙尚香越說怒声越甚,最后两句几乎是喊了出来,不过在大江中,我們也不怕被人听见。
果然不出我們所料,这件事孙大哥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我不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锦衣卫与严府的走狗們似乎己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现在再将杨夫人母子留在武昌府己不安全了!”我苦笑道,“所以我才想到借着助孙大哥你們脱困的机会将她們母子一并带了出来!希望能避过锦衣卫与严府走狗們的追踪!”
“那就将她們母子安排到扬州我岳丈家去吧!”孙尚香看了眼前的杨夫人母子一眼,略一考虑之后,說道,“凭我太湖孙家跟我岳父金八爷在扬州的势力,护住她們两人还没什么问题!”
“太好了!”我大喜道,“一旦锦衣卫与严府走狗們的追踪放松了下来,小弟定将再来扬州将她們母子接走!”
“这是后话,以后再說吧!”孙尚香无所谓地笑道。
有着大江盟的弟兄帮忙,大船如离弦的箭一般,行的是又快又稳!
两天后,我們己抵近扬州,江面上开始不断地有孙家的船只出现,他們是获知消息从太湖方向赶来接应的。
在得悉孙尚香正在我們这条船上休养之后,这些船前后左右护在了大船的周围。
经过船上两天的休养,孙尚香的伤势己基本上稳定了下来,二十多名孙府护卫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肖老弟,船马上就要到扬州了,等上了岸,老哥我请你們在扬州城里好好地玩个痛快!”孙尚香說道。
“呵呵,古诗云: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早就听說这扬州城繁华冠绝江南!”我笑应道,“一会儿,倒真要让孙大哥带着我們好好地去游览一番了!”
孙尚香是扬州城首富金八爷的幺女婿,这扬州城可說是他的第二故乡,自然是熟悉的不得了,有他这个当地向导在,我可以预见今后几天里,我們一定能玩得十分的愉快。
大船驶抵扬州码头之时,码头上早己被先期收到消息的太湖孙家与金府的保镖护院們围了个水泄不通。
“呵呵,这人可真够多的!”看着码头上热闹的场面,我笑道。
“嘿嘿,要在十年前,他們敢这么围着我,我早把他們给踢飞了!”看我笑吟吟地看着码头上的情景,孙尚香干笑道,“唉,在江湖上混的时间越长,胆子倒是越混越小了,现在没他們在身边围着,还真是不太习惯!”
“不,这就是江湖经验了!该谨慎时必须谨慎,怎么能說是胆小呢?”玲珑突然接口說道,“可惜咱們家这位还没有吸取到教训,尽想着一个人单飞!”
“哈哈,自由是真好啊!可惜现在的我們己不止是为了我們自己而活着,这种单飞的事还是越少越好啊!”孙尚香满含深意地說道,眼光在我与其妹身上来回的打转。
“哼!”其妹孙紫萱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当先从大船上跃下了码头。
嘿嘿,这丫头的性格倒是跟我有些相似啊!
“走吧!”无奈地摇了摇头,孙尚香說道。
在数百人的前呼后拥之下,我們平平安安地来到了金府。这两年虽然孙尚香己将夫人接回了太湖,不过经常还会带着夫人来扬州小住,所以金府内他們住的院落平日都有专人打理,此时倒正好可以用来安置我們。
在玲珑与任仪的亲自照应下,杨夫人母子毫发无伤进了金府。
在将杨夫人母子悄悄地送至了金府后院的小佛堂之后,我們大模大样地出了金府。
金府的小佛堂深处金府内院,平时人迹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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