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玲珑与我就陪着忠叔一起审完了那名精神上完全崩溃了的俘虏。
果然不出所料,那晚来偷袭我們肖府别院的黑衣蒙面人首领正是肖元,仗着对肖府防卫网的熟悉,他們一开始就轻松地解决了我們布设在别院外的那些明哨暗桩。
若不是当晚我无心入睡,和玲珑一起发觉到别院外情况的不对劲,說不定他們早己成功地袭破了我們的肖府别院。
弥补别院防卫网的漏洞与制定新的防卫体系成为了忠叔的第一要任。
接近中午时分,我带着玲珑出府来到了城南状元巷!
我不想失信于死去的周绰,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想将周绰的女儿接到咱們的肖府别院中来住,这样也便于我就近地照顾她,有玲珑跟在我的身旁会方便许多!
武昌府城南的状元巷并不难找,不过在来到状元巷的巷口附近时,我却有些怀疑周绰临死前是不是說错了地方,毕竟当时他失血过多,脑子一进迷糊也說不定。
破败的房屋,肮脏的巷内小道上积满了各种各样的生活垃圾,跟平常人所想像的那种风光无限的状元郎根本扯不上任何的关系。
正在我与玲珑在巷口张望,不知从何处着手之时,一名挑着烧饼担子的老头从我們身旁走过,迈步就要走进巷内。
“这位老伯,请留步!”我急忙喊道。
“嗯,公子是叫老朽吗?”那老头停了下来,回头上下打量了我与玲珑一番后,问道,“如果你想买烧饼的话,请明日再来吧!今天的烧饼己经卖完了!”
“呵呵,在下不是想买烧饼,在下是有事想请问老伯,不知您能不能告诉我?”我轻笑道。
“哦!”老头点了点头,将肩上的烧饼担子放下,取了担上的一块布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之后,这才說道,“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多谢老伯!”我笑道,“请问老伯,您是住在这状元巷里吗?”
“不错!老朽在这状元巷中住了几十年了!”那老头长舒一口气,答道。
“这可太好了!”我高兴地說道,“在下想请问老伯,这状元巷中可有一户姓苏的人家?”
“嗯?姓苏的人家!”老头低头想了片刻后,断然回答道,“没有!”
“难道我找错了,不是这条状元巷!”听到老头的回答,我不由有些诧异,“那请问老伯,这武昌府南城还有别的状元巷吗?”
“也没有,武昌府南城只有这一条状元巷!”老头摇头道,“这位公子,如果没别的事,老朽要回去了!”
“哦!”我漫应了一声,看着老头重新挑起烧饼担子没入状元巷中,我不由有些怅然。
“二少爷,那位老人家在撒谎!”玲珑突然在我身旁低声說道。
“嗯,别胡說!”我說道,“他只是一个卖烧饼的普通老头,我們向他问路,他为什么要对我們撒谎?”
“可我注意到二少爷你问他状元巷中是否有一户姓苏的人家时,他拿汗巾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玲珑解释道。
“嗯,这我倒是没注意到!”我讶然道,“会不会是因为他年纪大了,手才会在不经意间自己抖动!”
“不,要是年纪大了手抖,那就会不停地抖了,可二少爷你跟他說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都没发现他的手再抖啊!”玲珑摇头道。
“玲珑,你刚才注意到那位老伯走进了那扇门吗?”我断然问道。
“他走进了巷内右手第七扇门!”玲珑肯定地說道。
“走,咱們去看看!”我毫不犹豫地說道。
踩着路上成堆的垃圾冲进状元巷内,走到右手第七扇木门前时,我敲响了都快要朽烂了的院门。
“谁呀?”院门内传来一个紧张的声音。
这分明是刚才那位老伯的声音,他却为何如此紧张!再不迟疑,我一掌震断了门栓推开了院门,一眼见到了小院中,一位容貌秀美的年轻姑娘正站在刚才的那名老头的身旁。
“你們怎么敢擅自闯进别人的家中,没有王法了吗?”那老头脸色大变,强撑着說道。
“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了!”我微笑道。
“烟儿,你快跑,他們是来抓你的!”老头突然转头对身旁的年轻姑娘叫道,手中己摸上了靠在墙边的扁担。
“别误会!”我慌忙叫道。
可惜却己有些迟了,那女孩如受惊的蚱蜢一般从小院中弹起,在茅草搭成的房顶上轻轻一点,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外。
没想到这叫烟儿的女孩轻功竟然如此之好!
“老伯,你真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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