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买下整个武昌府啊?”门外突然响起忠叔的声音。
“忠叔,你回来了!”我高兴地迎到门口,“我們正在谈刚从隆源当铺搬回的财宝呢!”
“没想到无影盗周绰的财宝真的藏在武昌府的隆源当铺分号里?”忠叔讶然道。
“不仅是武昌分号,太原总号与大江南北的其他五家隆源当铺的分号里都存有他的财宝!”我笑道,“周绰留给我的那张白帛竟是隆源当铺的七号联票!”
“有这种事,难道那白帛上的七个古怪图章就是代表着七家隆源当铺?”忠叔吃惊地问道。
“您老猜的一点不错!”我点头道,“这房里的四个箱子就是我与玲珑从隆源当铺武昌府分号里运回来的,里面的东西您先看看,看看咱們应该怎么去运用这笔财富?”
一一掀开四只大木箱的箱盖看了一眼之后,忠叔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没想到无影盗周绰纵横大江南北十多年,辛辛苦苦积聚的财富最后却便宜了我們!”忠叔感叹地說道,“咱們这次从荆州出来,虽然也带出了十来万两银子,不过跟这箱子里的东西比起来可就有点小巫见大巫了!”
“忠叔,除了那箱古董字画先留在这,其他的三个箱子我就交给你了,至于怎么用这几个箱子里的东西你自己斟酌着办就行了,我一概不管!”我笑道。
“是,少爷,你就放心吧!”忠叔重重地点头道。
“另外,我今天还收了个人回来,以后他就是我們肖家自己人了,平日里你帮我多加照应一下他!”我接着說道。
“嗯,我己经听大门的守卫們說过了!”忠叔笑道,“听說是一个带着两条大狗的黑大汉!”
“不错!”我点头笑道,“他叫老黑,是从山东逃难过来的,我在武昌府大街上无意间碰上了他的,他有一手驯兽的绝活,我看他是一名难得的人才!”
“他竟有这种本领!”忠叔大感兴趣地笑道,“看来这武昌府中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谁說不是呢!”我笑道,“对了,忠叔,昨晚我捉的那名俘虏你审的怎么样了?”
“那小子牙根很紧,我审了他一个早上,他愣是什么也没說!”忠叔忙回答道,“现在我正把他吊在后院柴房里,准备一会儿再去审他,非逼他把幕后主使的人供出来不可!”
“嗯!”我想了想,說道,“你先去把他放下来,再好好地给他准备一顿丰盛的酒席,让他吃饱了好好睡一觉,等到快五更的时候再将他拉起来打,这样可能更容易地问出他的话来!“
“为什么?”忠叔不解地问道。
“这两年在牢里做狱卒也见了不少官府里审讯犯人的事情,五更天的时候,犯人的心理是最脆弱的,再加上吃饱穿暖之后突然遭到毒打,心理上的巨大反差更容易让一个人的精神崩溃,說出秘密!”我解释道,“所以,忠叔,你就按照我說的方法去办吧!”
“好的,少爷,我现在就叫人去后院柴房把他放下来!”忠叔点头道。
“其实就算他不說,我也能猜出昨晚幕后指使的是什么人了!”我叹了一口气,說道,“我想你們也跟我一样,差不多也猜出是什么人了!”
“少爷!”忠叔与玲珑相视一眼,一起叫道。
“昨晚最后出手偷袭我的那名魁梧黑衣人一定就是肖元了,他是肖实的亲弟,昨晚的事如果不是肖实的主使,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带人来偷袭我們肖府别院!”我肯定地說道。
“这两个狗都不如的东西,亏我們肖家一向待他們不薄,他們竟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竟然对我們痛下毒手!”忠叔恨声骂道。
“他这是想彻底吞并了我們肖家,可惜二叔被他迷惑,还有幻想着独掌肖家的门户,迟早总有一天,他会自食恶果的!”我說道。
“所以我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在武昌府扎下根基发展自己!”忠叔点头道,“今天下午我跑遍了武昌府城,相中了十几家店铺,我想一起将他們收购下来经营,利润绝没有问题的!”
“嗯,忠叔,这方面你尽管放手去干,我绝对相信你的眼光!”我点头道,“另外,我想将风雷九式的第四、五、六各式传给你跟玲珑!”
“这怎么行?这三式只许传给肖家嫡系子弟的!”忠叔不由一呆,果如玲珑先前所料地拒绝道。
“规距既是人订的自然也可以由人来改变!你和玲珑还有肖府的其他铁卫們最多只学过风雷九式的前三式,遇上江湖中的一流高手或是多人围攻时难免抵挡不住,不算遭到偷袭阵亡的几人,昨晚死去的几名肖府铁卫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不希望再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我說道,“学了这第四、五、六三式之后,你們也更可以帮我的忙,忠叔,你也不希望别院有其他的事发生时,我身边一个高手也没有吧!”
“这``````”一番话說得忠叔哑口无言。
“好,就这么說定了!”我走近房内的书桌将风雷九式的中间三式一一默写出来后,递到了忠叔和玲珑的手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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