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林怡怡说,随即要离去。
“赖振!放开我。赖振!你好歹让我吃点东西,我快饿死了!”眼看赖振即将离去不理睬他,向尉急得大叫。
“等我拿到钱再说吧!”赖振不怀好意地轻拍向尉的脸颊。
“可恶!至少要给我水喝啊!”向尉恨得咬牙切齿。
赖振不理会他的哀求走出去。
“不给我东西吃、不给我水喝,简直是虐待人质嘛!小心点,我会叫丛-告死你!”向尉对准备离去的赖振叫喊。
“哼!告我,你还敢说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吗?”赖振露出坚笑,知道这次可以大捞一票了。
“啊!”向尉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怡怡,我们走!”
“喂!你们想把我饿死啊?”
“一、两天饿不死人的。”不管向尉的死活,赖振想着即将到手的钱,心情愉悦,脚步轻快地离开。
“不要走,回来啊!”向尉扭动身子,拼命挣扎,想挣脱捆绑住他的粗麻绳。
死没良心的,把我绑得这么紧!我扭、我摇,我就不信我挣脱不了!向尉在心中念着。
“啊——”向尉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好痛!”向尉忍受着阵阵疼痛,痛苦地声吟着,同时在心里埋怨赖振为什么不干脆把他杀了,何必如此折磨他。
要忍受这种痛苦他还不如去死算了,反正他妈妈已经有人照顾,至于丛-他还年轻,可以再去寻找他的春天。向尉暗自想着。
向尉失去斗志地垂头丧气,觉得自己可悲又可怜,自己虚张声势地叫破喉咙别人根本不鸟他。而更奇怪的事,他竟会想要丛-帮他出气!
丛-已经在找他的春天,才不会管他这不相干的人呢!向尉忍不住这么想。
虽然丛-已经在找自己的春天,但在死之前,他好想见丛-一面。
虽然丛-发脾气的样子令人讨厌,邪恶的笑脸也令人厌恶,但是想到偶尔被他捉弄着玩,向尉也是感到满甜蜜的。
他没力气了,难道他会死在这里?上次他妈妈欠流氓赌债没害他被打死,这次他一定难逃死神的召唤会饿死在这。
但在死之前见不到丛-,他不只皮肉痛,心也好痛。
向尉的身体越来越冷,心也越来越痛。
丛-等了一天一夜,等到心浮气躁、心力交瘁。
“唉——”丛-疲惫地陷入尊贵的大办公椅里。
向尉被绑架的这两天里他深深体会到,只要向尉能安全回来,要他付出多少代价他都愿意,甚至放弃一切都在所不惜。
“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他自己离开的?”躺在长沙发上,也是一脸疲倦的虞仲说。
“不可能!”丛-气愤地喝斥,而且就算这是事实,他也不愿意承认。“丛-有看到他被人抓走。”
“如果……是丛-看错,他是上别人的车呢?”虞仲是根据他们最近关系恶劣的情况做出假设。
“不可能!要离开他早就离开了。我这几天故意刁难他,他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丛-相信向尉是不可能用这种方式离开他。
“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离开吗?”虞仲问。
“为什么?”难道向尉又跑去对他说了什么?
“你出差时,他有来公司坐在地板上擦鞋,我还取笑他穿西装在擦鞋,他却很认真地说,他这么努力工作你才会帮他加薪。”
“这个傻瓜!”丛-感到一阵鼻酸,更是心痛。
当别人用尽各种方式觊觎他的财富时,向尉却希望用劳力来换取酬劳,而他又处处戏弄他并误会他!丛-觉得自己真是可恶至极。
铃——铃——电话突然响起铃声。
“电话!”虞仲大叫一声。
“嘘!”丛-把食指摆在嘴唇上,示意要虞仲安静,然后从容不迫地拿起话筒来。
“喂。”
(是丛-吗?)
丛-听得出来,对方怕被认出来所以故意掩着嘴巴说话,肯定是有不良企图,而且对方说话的语气很急促,可能第一次犯罪。
“我是。”等了一天终于打来了!丛-诚恳地应答,怕惹毛对方。
(你是丛-?)赖振再一次确认他的身份。
“我是。”丛-尽量沉着应对,但已有点知道对方是谁。
(我本来要绑架你弟弟,但很不幸的,我们好像绑到另一个人。)赖振坚笑。
“你是什么人?”
(这你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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