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知道你大哥我缺银子,你侄儿读书每个月都要用一大笔银子,杂货铺每个月只赚鸡血那么一点银子!爹娘又跟着我们一家过,分家的时候我家又没有田产,这段日子都已经入不敷出了。你居然和外人一起开这么大一家木材铺,也不和自己的亲大哥合作!老三,你什么时候变得胳膊总是往外拐的!”
“大哥,他不是外人,他是孩子他娘的亲大哥。”
“我呸,他不是外人,他姓沈吗?真是取了媳妇忘了娘,难怪娘总是说……”
“咳咳……大吵大闹的究竟成何体统!”自己女儿嫁的究竟是什么人,也就是在他心里自己一家都是外人了!枉费他这么帮着他,将他和文儿当自己的儿子孙子一般。
沈承光这才想起自己的老丈人还在呢,忙补苗:“我不是说他是外人,我是说,你不能只顾着舅兄,要合作开铺子,自己的兄弟也得想想。我也不是说想让你帮我,我也不算是最艰难的,我还有我老丈人帮衬着,二弟也是正和他的舅兄合作,但四弟可是什么都没有的,而且铁铺的活计也做完了,你做哥哥的也得想着怎么照顾一下他。”
“大哥教训的是,以后我会注意的,一定帮着四弟。”沈承耀点了点头应下。
“这样就行了。”沈承光点了点头,这时候他也不敢再说话了,自己的老丈人还在呢,他也是一时大意了,惹老丈人不快了!
暂且不再说,回家告诉自己的爹娘,让他们说好了,这么大一块肥肉,不咬上一口,他怎么甘心!
蓝夫子心里对沈承光是越发失望的,但也是没有办法,自己的女儿难道不管了。幸好外孙还算懂事点,他也没眼看了,干脆闭上了眼,假寐起来。
两人见此都不敢说话了,怕打扰到蓝夫子的休息。
沈承耀则开始泡茶……
举贤书院启蒙班的入学考试的教室内,学子们正在低头认真地答卷,一个先生正在讲台的案桌上查看帖子,一个先生正在学生们间穿梭,看他们的答卷答得如何。
夫子来到方文日的身后,看见他的答卷,稍微停顿得久了点,看着他一笔一划的写出答案,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然后又来到他身后的景灏身边,这次停留得更久了,然后再行至他身后的景睿身边,站了一会儿,这三人给他的冲击让他心里的激动几乎都压制不住了,耐着性子,将剩下的学子的答卷都看完,了解了大概,便走回讲台的案桌旁。
他小声地问:“方文日,沈景睿和沈景灏的拜帖呢?”
“你也知道他们三人?”刚刚才将三人的帖子小心地收进怀里的夫子又将精美的帖子小心地拿了出来。
这帖子他还得给山长大人过目,实在是举荐的人太有分量了!
那位夫子接过帖子打开,入目便是苍劲有力,炉火纯青的字迹,可见举荐的人定然学识不凡,然后他看见落款人,心里忍不住抖了抖!
难怪!
难怪!
“看来我们学院又迎来了状元之才啊!”身边的夫子听了也忍不住抖了抖,然后他又问了一下三人的座位,走了下去看了看三人的答卷,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两朝元老,一代帝师—古文渊的举贤果然不同凡响!
然后他便带着帖子匆匆出了教室,赶紧去找山长。
教室里的前面的学子自然感觉到两位夫子的不同寻常的,而也就只有坐得离案桌最近的一人听见了夫子间的只言片语,他也被状元两个字,吓得心中抖了抖,笔差点都握不稳。不知道那三人,谁是状元之才?看来自己以后得和他们好好搞好关系。
一个时辰后,考试结束,景睿三兄弟被请到了山长的书房里,又临场应答了山长的一些问题。
举贤书院的山长听了三人的回答后,点了点头,大笑道:“哈哈,好,答得实在好,实在妙啊!以后你们的策论,我来教!”
三人听了均很高兴的笑了起来,然后又一本正经地行了一礼:“学生拜见老师!”
举贤书院的山长,笑着点了点头温和地道:“回去吧,后天记得准时来报到!”
书院外
沈景文走了出来,沈承光和蓝夫子便迎了上去,“文儿这次考得怎么样?”
“今年的考卷比往年更难了,不过我还是有点信心的。”
两人听了脸上均露出了笑容。
沈承耀在书院外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自己三个孩子出来,心中焦急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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