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秀才的这一声大喝,谁也没有吓住,他的声音明显中气不足,一听便知心里发虚。南茂车咬了一口肉,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原来是个屎壳郎”。
假秀才刚才倒是被自己的那一声大喝给吓住了,那四位可是手持刀剑的,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上舔刀头血。如果因为刚才自己那句话把他们给惹怒了,自己怕是不死也得脱成皮。不过旁边有一个公子在看着自己也不能怂,只得是心狂跳,身子发虚,却是硬要装出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
青衣公子不知道是看出来,还是没有看出来假秀才的样子,只是一把拉住假秀才的手笑道“哎,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还需的上菜吧,我这肚子倒是饿上几分了。”,假秀才见得有台阶给自己下,也就就坡下驴笑道“公子放下,这饭菜立马就好,您在这坐一会,我下去催催。”
还没等青衣公子说话,假秀才便是兴致冲冲的走向了厨房。青衣公子见得假秀才走向厨房,“啪“的一声打开自己的纸扇,摇头笑道“君子远庖厨。”,说完了,还像南茂车那边鄙夷的看了一眼,鼻中发出轻哼声,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非得是轻酌几口。
南茂车又吃完一块肉,又扯了一条鸡腿,站起身来向青衣公子这边走过来。“朋友,不嫌我在这做一会吧?“,南茂车走到青衣公子的身旁,用油腻腻的左手想要拍青衣公子的肩膀。还没等南茂车说完,那青衣公子肩膀往后一震,震开南茂车的左手。
南茂车见得青衣公子震开自己的左手自然不肯罢休,口中骂道“小子,这时候老子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朋友,别给脸不要脸。”,左手再起,真气流转,再度拍向青衣公子的肩膀。
那青衣公子冷哼一声,右手纸扇顶了上去。两人真气相碰,互相较量不下,青衣公子似乎有洁癖一般,纸扇并没有碰到南茂车的手心,而是离着南茂车有三寸的距离,这三寸倒是被两人的真气所充斥。
南茂车再度加力,青衣公子不受这股力,纸扇一撤,身子立马一转,纸扇压在南茂车肩头,给南茂车加了一股力,但听得“砰“的一声,南茂车一掌打在了桌子上,将桌子打烂。而青衣公子依旧是坐在板凳上,只不过现在是背对桌子而已。
南茂车肩头一御,卸开青衣公子的纸扇之力,左手成爪反撩而上。青衣公子手持持扇,纸扇反向下一压,然后又是“啪”的一声打开扇子,扇子打开的一瞬间,数道凌厉的劲气窜出,冲向南茂车的头。南茂车只得连退数步。
“噌”这时候王霸芦拔刀一挥,挥出一道刀气将凌厉的劲气击散。青衣公子冷眼一撇王霸芦,扇子翩翩而扇。南茂车依旧咬下一块肉,王霸芦则是在喝酒吃菜。三人遥遥相对,似乎瞬间便有一触即发之势。
“哎呀!我的楠木桌啊!”一股子杀猪似的惨叫响起,三人不用看也知道,这是刚才那名假秀才的声音。果不其然,假秀才端来几盘精致的小菜,想要和青衣公子把酒言欢,却是没曾想一出门便看见自己的桌子四分五裂了。
假秀才一份肉痛的模样继续端菜来,将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将碎掉的桌子残片拾起,边拾口中喃喃道“哎,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想不到今天会是如此的下场。我把你捡起,拿到后院埋了吧”
假秀才满脸悲伤的将所有的残片都堆在一起,端起来,往后院走去。边走口中边叹气。而南茂车却是细细的看来假秀才一眼。
南茂车虽然看了假秀才一眼,但是也看不出什么名堂,转回头来看着青衣公子笑道“小子,你的功夫不错,是哪里学来的?说不定我还认识你的师傅?”,青衣公子站起身来,坐到有小菜的那一桌,喝了口酒才回道“我从哪里学来,关你什么事?认不认识我师傅又关我什么事?”
南茂车闻言直接将手中的鸡腿向青衣公子一掷,怒火上升骂道“他娘的,小子,老子看你长得还过得去,方才问问,给脸不要脸。你跟我们这么多天了,今天也该有一个交待了!”
青衣公子将南茂车的话语当作耳旁风,自己在那里夹菜喝酒起来。南茂车直接动手,一招双鬼拍门,直接拍向青衣公子的脑袋,如果这被拍实,那青衣公子估计**迸裂不可。
青衣公子自然不能让南茂车近身,特别是那一手的油腻让的青衣公子直起疙瘩。青衣公子手一拍桌子上的扇子,扇子被拍起,青衣公子左手接扇骨,连挥出两道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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