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亲昵的情况,但她没有动,静静睁著双眼,包容他如火的试探。她不是没有接吻的经验,无缘的前男友曾在某次K完书回家途中,在小巷子里偷过轻轻一吻,当时她只有愕然和尴尬,不像应骥超的索吻,骛猛得令人无法忽视,更不让她置身事外,非得顺著他的呼吸频率与他共同沉沦……
唔?!他的舌头滑进来了!好恐怖——
呃……也不是那么恐怖,至少盯著看起来好清爽、好辽阔的蓝色眸子,能转移她的窘困。可是这种交换口水的过程会不会有点不卫生?而且他的气息里还有她敬谢不敏的咖啡味,她早上好像也喝了巧克力牛奶,这两种饮料搅和後的滋味……
好像还不错耶!
或许是应骥超不满意她生涩近乎被动的回应,大掌扶著她的後脑,主动调整移动她的脑袋瓜来配合他唇舌攻击的角度。他退,手掌便将她推压上前;他进,手掌仍箝制著她,不容许她退离。
他的舌头会不会酸呀?得伸长、滑动,还得追逐她闪躲的舌……齐-想著。
全身血液几乎都冲上脑门,今她头晕目眩!-氧气有点不足,可见这种“人工呼吸”的医疗成效是属於负面。
他松口,她微喘,两人对望许久。
“没接过吻?”他问。
顶头上司似乎很满意她脸上的红艳及手足无措的反应;哼,男人的劣根性。
齐-喘息著,摸摸自己又红又疼的唇瓣。“错,我与男朋友接吻过。”她就是不想满足顶头上司雄性动物的自得!
听到她名花有主,让他脸上原有的笑意转冷,一股抢人的作战意念涌上深海似的眼瞳。“可见你男朋友的技巧有待加强。”
齐-小声嘀咕:“你又没跟他接过吻,怎么知道他技巧好坏?”
看著他唇上碍眼的红色唇膏,她伸手想帮他擦掉,才举起便被他一手握住。
“你的嘴巴沾到口红……”
“沾到的口红能擦掉,沾到的气息却抹不清。”
他在说哪一国的语言呀?听起来像中文,拼凑起来她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齐-佯装镇定,钻出应骥超双臂与门扉所形成的囚牢,柳眉一扬。“应先生,如果您想藉用亲吻来表达上司对下属能力的肯定,容我先提醒您,台湾是不兴这一套的。”
说完,她仰著头,潇洒退场。即使她的口红全被吮净,即使她的鬈发微乱,即使她的脸色火红的吓人。
应骥超眯起眼,鼻间除了淡淡的香水味之外,还多了一股在成熟女人身上罕见的牛奶味。
“你还想装傻到几时?”他的声音随著离开他办公室後便拔腿狂奔的倩影,轻轻的飘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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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装傻到最後一刻!
离职策略失败後,齐-企图粉饰太平、企图忽略他曾说过的句子、企图忘却那天他在办公室里忘情偷吃,让一切事情看来与平常无异,自我催眠在顶头上司的眼中,她仍然只代表苦一堆中文字。
这样假装平静的日子又让她蒙混过个把月,虽然应骥超的目光不曾改变,看戏似的看待她逃避的行为。
“应先生,这份文件请您过目。”近来,齐-的口吻更专业也更疏远,一如她刚成为应骥超的秘书时,做起事来一板一眼,甚至秉持著单独进上司办公室绝对不关门的原则。
趁他阅览文件的同时,她快速做起行程简报,“两点美国Mrs.Hester来电,请您回电,两点半Jean询问CIF的估价,四点您与Mr.Arnold约在晶华洽谈合作事宜,另外您交代过明早各主管要向您做业务简报,还有您应邀出席酒会,时间是明晚七点整。下星期一是应董事长的生日,提醒您别忘了。”
“这么长一串,谁记得住?”应骥超望著她,明白她巴不得草草念完他整年度的行程表,让他别再打扰她。
以前的你不就记得住?!齐-心里嘀咕著,眼睛仍没离开记事本。“没关系,我重复一次——”
“算了,每一件事你都提早十五分钟前通知我。”
她接过顶头上司批阅完毕的文件,“是。”
“我麻烦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呢?”
“处理好了,董事长无意间提过他的高尔夫球杆用得不顺手,所以我订了一组,会在生日当天送到董事长别墅。”
看来齐-远比他这个失职的儿子细心,也更了解老人家的好恶。
“我父亲应该有发邀请函给你吧?”老头子从五年前甫见到齐-就非常喜欢她,嘴里老嚷嚷著要从应家未婚的四个儿子中挑一个给她做老公。
“是。”
“你会来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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