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织蜘蛛网的生物应该不难猜,不过我的身分和现在将你缠成麻花没什么太大的关联,最大的关联是——我是屋主,你踩进了我的地盘。」
而他对于踩进地盘的生物,都是同样的处理方式。
贼男人看着裸男人——黑络——边笑边说,双手还边在半空中比画起来,他瞪大想飙泪的双眼,看着自己被银丝一圈一圈包裹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吐丝?你要做什么?!
黑络简直是有问必答,别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我的本能,就是将所有卡在我网上的生物打包起来。」双手十指可没停下动作,挑动着丝线,将贼男人包得像个纺锤。
「唔——」救命呀!
「放心,我没这么大的胃口吃你,我只要一两只蚊子就填得饱肚子的。」黑络走到窗户旁,将窗锁打开,探头瞧了瞧窗外。「若是让你这副模样留在客厅,小粉蝶看到一定会吓死,只好麻烦你在外头过一夜。放轻松一点,摔不死你的,我会留下一条蛛丝给你,让你挂在墙外等人来捉……不过要是你乱摇乱动乱挣扎,蛛丝断掉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你不会摔成一摊泥。」
话毕,黑络一掌扯掉所有蛛网的支撑,准备将贼男人从四楼的窗户推出去。
「唔——」贼男人眼泪鼻涕横流,牙签罐阻断了惊叫的可能。
同一时间,有人替贼男人嚷出声音——虽不至于破锣嘶吼,但狠狠倒怞凉气的声音很难被忽略。
黑络转过身,发现骆千蝶清丽可人的惊慌小脸在半开敞的门后出现,水灵的圆眸僵硬伫留在此刻朝她咧嘴笑的男人脸庞——
一、一个裸男和一个浑身缠捆成茧球的陌生男人?!
她的屋子里为什么会出现这般诡异的组合?
骆千蝶张口结舌,老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倒是黑络率先招呼她。
「给我一秒,我立刻将这个贼男人清掉。你赶快再回去睡,熬夜对皮肤不好噢。」黑络一副和骆千蝶熟稔到不行的口吻,催促好宝宝去补眠。
「唔唔——」小姐,你别见死不救呀!贼男人用眼神求救。
骆千蝶身子缩在门扉后,握着门锁的小掌害怕得直抖。过了凌晨一点,姊姊还没回来,九成九夜宿在男朋友家,也就是说,现在她的屋子里多了两个男人,而且是她完全不识得的男人,单独一人顾家的她,处境绝对危险。
虽然浑身光裸的男人对她说出英雄式的安抚,但是她绝不会天真地以为裸男人的危险性会比那个捆到动弹不得的贼男人来得小。
毕竟「佛莱迪大战杰森」后,无论是哪一个活下来,都还是让人毛骨悚然呀!说不定贼男人是来偷财,裸男人……是劫色!
远远看着裸男人忙碌地将茧球拖到窗户边,她咽咽口水,更将身体藏往门后,只剩一双眼透过门缝窥探,只要见到苗头不对,她也好立刻关门上锁,以确保性命贞躁安全无虞。
「抱歉,打断你一下下……你们不是同伙吗?」
现在是怎么了?分赃不均,导致兄弟阋墙?
黑络瞠目,停下手边动作,扬高声调,「同伙?!」太侮辱人了吧!
「难道不是?那……不会那么巧,你们两个人同时看中我家,又同时挑了这时间,同时潜进屋子犯案吧?」骆千蝶惶惑地问,声音抖得很严重。
「小粉蝶,你真是想象力太贫乏了。」亏她还是靠想象力吃饭的业余儿童插画家,怎么只能想出这么普通的「巧合」?
「这个贼男人溜进屋里来偷东西,正好被我看见,他嘴里的牙签罐是因为他一直大吼大叫,我怕他吵醒你,才硬塞进去的,没想到还是打扰了你……别担心,我会给他一个教训的。」趁机再赏贼男人一个爆栗。
小粉蝶?是在叫她吗?
「他……他是贼男人,那你又是谁?」骆千蝶的视线只敢游移在他腰部以上。所幸客厅的灯光也暗,在陰影交杂下,挡去不少——虽然光看上半部就已经够有料了。
「而且……你没穿衣服……」寻常小偷会光着身体进别人家行窃吗?这种事……只有变态才做得来吧?
「我?」
被她这么一问,黑络才突地想起,「同居」了好一段时间,他对她的一切一切已经很熟很熟。他每天在书柜上方小小声和她说早安、道晚安,还三不五时分享她画图时的静谧时光。有时她会为了一张草稿构图的苦无灵感而扯发尖叫;有时她会为了消减萝卜腿而在床上做足三十分钟的抬腿运动;有时她嫌自己太小,在镜子前面努力调整,为的就是要让上围看起来丰盈一些。
可是小粉蝶对他是完全陌生呀!难怪他一直觉得骆千蝶看见他的神情怎么与他大相径庭,没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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