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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大大的不满,萧陌然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柔细,“他走了?他去哪里了?他什么都跟我交待?祈言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丢下我不管的。温良裕,你骗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对我有偏见,你能不能别那么无耻,求求你别拆散我跟祈言,你把他还给我。你客房里很安静,是不是你把他给弄晕了?”
“我会弄晕祈言?陌然,你真会异想天开!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难道,你在心里也想把祈言弄晕?我是他表弟,我们情同手足,我从来只是嘴巴上说他的不是,我不曾想过对他用那些卑劣手段。
看你外表那样单纯,你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了?嗯哼,难道你心里其实是很阴暗的?你对别人用过那些手段?现在我所看到的,不是你的真面目?”温良裕笑得痞痞的,他紧盯着萧陌然,希冀能看得出一丝破绽。
“温良裕,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关心的是祈言。因为你不喜欢我,因为你讨厌我,所以,我不得不往坏处想。你就不止一次想离间我和祈言的感情,你温良裕是什么人,你自己清楚。”
即便是心里的怒火无法遏制,萧陌然还在压抑着,憋着,绝不在温良裕面前外露。
她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不跟温良裕凶,也不跟他闹,她在他面前继续装弱者。
她也要防范温良裕用卑鄙的手段阴她,所以,她所说的每句话都格外的小心,没给温良裕留下把柄。
“萧陌然,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也最清楚,你不用指桑骂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弄晕祈言,他不在我这,他赶回申城了,因为他儿子发烧了。
人心难测,你懂的哈!即便是你利用祈言对你的内疚和承诺把他拴住,你不可能绑得住他的心,因为他的心是不受任何人控制的,只会跟着他的感觉走,骗不了人,也骗不了他自己。
你等着看,今晚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以后的祈言会有更多的情不自禁,他是你抓不住的,他不是属于你的。只要他的心在别人那里,他不会回到你这。对你,他有的只是怜悯,愧疚!”
刹那间,萧陌然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靳祈言一声不吭就回申城了,原因是他和那个贱女人的儿子发烧了。
她怎么可能不介意,她怎么可能不生气他把她丢下,她怎么可能不怨祈言没跟她商量没交待,她怎么可能不去恼恨那个贱种,只是,箫陌然还在装一副大方得体、宽容大量的贤惠模样。
别人越是想她发飚,她越是要沉得住气,不能中了他们别有用心的圈套。
这个时候,她更不能自乱阵脚。
对于男人的背叛,对于男人的自私,她要做的就是宽容他,体量他,对他比以前还要好,这样,那个男人才会更内疚,才不敢伤害看似这么好的女人。
他才觉得她是委屈的,实质上,她是以退为进!
倘若她这个时候跟祈言闹,很显得她不体贴,不懂事,很幼稚。
给予他关心和理解,支持,这才是把他从那个贱女人身边拉回来的明智方法。
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了,很快,萧陌然冷静应对了,“我相信祈言是不会把我丢下的,我相信他是爱我的,我愿意等他。他说会娶我,我安心等着做他美丽的新娘就可以了。
孩子是他的,孩子生病了,他回去关心孩子,这是人之常情,我理解他,我会包容他。我爱祈言,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把我们拆散,不到死的那一刻,我绝对不会放开祈言的手,我会和他走到老的。”
萧陌然没有竭斯底里,而是识趣回房了,没跟温良裕大吵大闹。
跳楼的戏码演过一次就够了,再来第二次,是男人都会厌烦她的,她不会那样自讨没趣。
大哭特哭,一次两次倒是让人心生怜悯的。
整天哭哭啼啼,每次都用哭闹去解决,男人听多了也会烦,只会让男人怕了自己,只会适得其反把男人越推越远,她没那么蠢!
必要时,她要让祈言知道她的贤惠,她是值得他信任的,她还可以给予他支持和理解,而不是从他那里一味的索取。
别看男人不可一世的俊酷模样,他们也会像女人一样需要温暖的,需要被关心的。
在男人脆弱的时候,一定要体贴,一定要顺着他的意思。
多年的国外生活,她不是白混的!
能拥有权势,也是她努力得来的!
……
萧陌然竟然不吵不闹,她会好声好气跟他理论,这让温良裕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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