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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大败,亏论当削爵削爵,该治罪治罪。”王翦道。“此战之败,非士卒不力,乃护军大夫强要阻截赵人,各尉列阵不及。圉奋护军得力,致使全军仅小损而非全墨,乃翁当无罪。丞相之事,与乃翁并无牵连,若有确凿之牵连,大王何不收乃翁兵权。”
小败,而非大败,这正是王翦想要的。小败削爵,大败若有失职,必然治罪。王翦相信自己伤重小败的消息传至咸阳,又有王敖的现场旁观,不会被大王治罪。
“乃翁已口述罪书,连夜发往咸阳请罪。”王翦再道。“今荆人正大举攻我,蒙恬于汉中,赵勇于关中,李信于洛阳,国中已无属大事、当一面之大将,乃翁伤若不重,大王国尉还当以乃翁为将。
赵人既迁,赵地尽归我有;赵人不迁,荆人退走我军当再围邯郸,生虏赵王。”
王翦说话时忽然又产生另一种担忧:赵人迁走,以前欺辱过大王的赵人也会迁走,以大王的性情,必要报复这些人。听到这些人安然南迁,大王是否会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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