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若能得楚王之幸,王位何忧,复国何愁?”
赵恒以老陈谋国的口吻说男女苟且之事,听起来让人产生一种精神错乱,但弱国的存续必是寄托在女子柔弱的娇躯上,自古如此。这不是羞耻的事情,这是无奈的现实。
“然秦国若何?”灵袂极力收回绮念,说起了秦国。“秦国欲封大王汧水之地二百里……”
“太后谬矣!”赵恒再次说缪。“秦国若何,楚国若何,当观其待他人如何,方知其将待我如何。敢问太后,近几十年来,秦国曾封何人、何国土地以不绝其祀?”
赵恒的问题让灵袂沉思,良久后她道:“未曾有。”
“楚国若何?”赵恒再问。
“楚国?”灵袂这次答的很快,“楚国多矣。项伯、弋侯,还有其军中誉士皆封闾。”
“然也。”赵恒道。“秦人不封同宗二百里,何以封我大王二百里?此必假。楚国多封,太后若能得楚王之幸,我赵国复国很难?其视赵国不过一封国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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